第18章男主剧情脱离轨道
马车晃晃悠悠在街道上行驶,夜晚出来活动的人没有白天那么多,堪称寂静的街巷只有这辆黑色马车在行驶。
不远处面包店关掉最后一盏灯,关窗户的店主好奇看了看窗外的马车,猛然看见车窗内的身影忽然一愣。
马车内坐着的正是冉鹤鸣,他神情恍惚捂着脖子,松下窗帘,脑海里全是刚才在房间里伯斯对他说的话。
明明是威胁,他却怂不拉叽的答应那个不公平的协议,等到安全下来后,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挣扎一番,鼓起勇气拒绝对方。
想起这几次被要脖子的经历,他就悔恨自己为什么对反派那么没有警惕心,明明眼前这个是会吸血的血族啊。
忽然冉鹤鸣身形一颤,悲催的捂住脸颊。
救命,难不成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放弃自我治疗,把自己当成反派的血袋了吗?
他正痛苦着,马车停了下来,应该是到公爵府了。
“格德恩公爵,目的地到了。”他听见车夫这样说道。
冉鹤鸣走下马车,看着眼前熟悉恍如隔世的家大门口,心里激动万分,他终于……等等,跟着管家过来的人,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不远处佩森和管家一起,迎接出门好几天归来的主人,几日未见佩森觉得对方好像变得更好看些了,好像变得更加精致…
好家伙,冉鹤鸣现在看清了,和管家一起来的是男主!!!
男主为什么会和管家一起出来,等等,更重要的难道不是男主为什么在他家吗!?
“主人你回来了。”男主和管家同时弯腰和他说这句话。
场面太震惊,太不可思议,以至于当事人冉某无法接受。
冉鹤鸣只觉得天灵盖很疼,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过去了。
许久冉鹤鸣才找回自己身体的支配权,磕磕巴巴的问:“费力克斯爵袭为什么……在本公爵家。”
佩森在公爵诧异的目光下,右手贴在心脏上,微附身恭敬回答:“主人,父亲让我来当您的贴身骑士。”
哈!?
原文有这一剧情吗?
没有吧,原文没有这剧情吧?
你爸让你来你就来吗?
这剧情是偏了吧,是吧,来我家还怎么和女主发展感情,男主你都不担心自己婚姻大事吗?!
“主人您怎么了。”
冉鹤鸣收回震惊,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语气有些颤抖的问道:“费力克斯爵袭,你难道就不觉得委屈吗?”
委屈?
佩森一愣。
公爵是在替他感到委屈吗?
是因为他本是爵袭,被派来当下等的骑士,身份的转换让他接受不了吗。
他之前还在怀疑公爵的态度,可对方却在为他考虑,佩森觉得自己之前那些猜测太不耻,他为此感到羞愧,并且决定这辈子用性命追随格德恩·乔。
于是他这句话说的比刚才更真诚,他微微低下头来,“多谢主人您为我考虑,能保护主人是我的荣耀。”
???
男主你怎么了。
续反派之后男主画风也不对劲起来了吗,救命,冉鹤鸣现在脑子糊成浆糊,他该怎么委婉的告诉男主,你不应该来当骑士,而是努力进入军队。
就在他纠结该如何回答男主话的时候,站在一旁许久没说话的管家说话了,“主人您舟车劳累,热水早就为您准备好了。”
管家你话插的太是时候了吧,虽然冉鹤鸣根本就没感觉到累,他装出疲倦模样说道:“嗯,好。”
佩森看着跟着管家离去的冉鹤鸣,总觉得对方刚才在躲避自己,是因为什么呢。
他猜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主人为他担心的情绪不是假的。
“公爵回来了么。”艾姆堵在佩森的门口问道。
“嗯。”佩森简言意骇的回答。
“谢谢。”
听到想听的消息,艾姆匆匆給佩森道谢就回到房间里去,他坐在床上心情很好,开心的情绪都感染到周围的空气。
公爵终于回来了。
回家真好,冉鹤鸣躺在自己的床上感概到。
“扣扣。”
他尽情的翻身,却听见门被人敲响,他以为来人是管家,毕竟管家总喜欢在他睡觉时给他送杯热牛奶,所以他想也没想就起身开门。
此时他随意穿着长睡衣,衣摆到小腿哪里,湿漉漉的头发还没有擦,任由水珠低落在肩膀上。
“是管家……吗?”
冉鹤鸣打开门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站在他门口的不是管家而是男主。
冉鹤鸣缩了缩在拖鞋里的脚趾,疑惑的问道:“费力克斯爵袭?”
小公爵和白日里不一样,褪去那一身贵气衣服后,看起来软乎乎的。
佩森看见这样的主人愣住,随后他视线落在公爵白皙的锁骨上,往上移是纤细的脖子,然后他就在对方白嫩的皮肤上,看见一个突兀的牙印。
佩森匆匆移开视线说道:“主人,您应该喊我的名字,佩森。”
“啊,那佩森是有什么事情吗?”
“管家让我给您带来牛奶,让我转告您早点睡。”佩森撒了慌,这牛奶是他主动向管家提起的。
冉鹤鸣并不知道这些,他为男主给自己送牛奶这件事,受宠若惊,慎重的接过牛奶,不忘说道:“多谢。”
“主人不必那么客气,那么祝您好梦。”
说完佩森转身离去,只是脚步有些焦急。
冉鹤鸣目送男主走远,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怎么觉得刚才男主有些局促和紧张,难道是因为第一次给别人送牛奶吗?
或许大概是这样,不然也没有别的理由。
冉鹤鸣一脸茫然走回房间,喝完牛奶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全然没反应过来,脖子上的牙印黑男主带来怎样的冲击。
回到房间后佩森才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他坐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公爵打开门时的模样。
白皙的肌肤,和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踝,比女孩子还要瘦弱的身躯,以及那个极为碍眼的牙印。
牙印应该是刚咬上去不久,才开始结疤,公爵在坎贝尔公爵那里呆那么久,不用想都知道这个牙印肯定是那位咬的。
为什么会咬在那个地方,佩森脑海里幻想出公爵那小巧的身体被坎贝尔公爵抱在怀里,然后在脖子上流下牙印的场景,只觉得十分碍眼。
他总觉得抱着对方的应该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公爵,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多咬几口,把小公爵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布满他的气味。
随后佩森的又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困扰,他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也想在那白皙脆弱的脖子上留下属于他的牙印?
佩森陷入纠结和自我嫌弃中,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对主人有这种想法,可是却克制不住思想。
而给男主带来这一困扰的罪魁祸首,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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