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妃他过分迷人9目录

第9章王妃他过分迷人9

世家大族引以为傲的珍贵花草大多是从西域商人那里购来,花费巨大不说,要不懂得养护方法,眼睁睁看着花枯死了才令人心痛。

而苏木精于此道,凭着苏木王妃的身份,不愁没人巴结,一条发家致富的门路畅通无阻,殷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皇婶你就应了我吧,咱们婶侄联手,断了西域商人的财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真正原因是三皇子私生活混乱,吃喝玩乐花销巨大,皇后拿捏着他的经济命脉,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闭门不出,喝粥吃青菜。

他也是瞧准了其中丰厚的利润才这么激动的,垄断西域商人供应,自产自销,皆大欢喜。

苏木被殷墨说得意动,靠花草同名门世家搭上关系于他有益,但会不会将瑞王府扯进一个不好的关系链里面?

苏木转头看向如一座大山坐在不远处的沉稳男人。

男人掀起眼皮,两人四目相对,苏木没有躲避,睁大眼睛望着对方。

男人启唇,缓缓道:“不如我也入伙好了。”

殷墨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道皇叔果然对皇婶情根深种,他打消心底那份隐秘的绮念。

三人商量了一番,很快敲定了打响名声的初步方案,其实很简单,下个月初国公府嫁女儿,到时候殷瑾琛携苏木上门道喜,李国公养了不少花草,两人有共同话题,只要苏木借机攀谈几句,再加上有殷墨和殷瑾琛在旁边帮衬,不愁李国公发现不了苏木的才能。

殷墨很看好苏木,还把自己贴身佩戴的玉佩交给苏木当做入伙费,殷瑾琛见状差人取来一个木盒,盒中安静躺着一只翡翠手镯。

他将手镯套到苏木手腕上,冷声道:“戴好了,要是磕碎了弄丢了饶不了你。”

苏木:“……”

如果手镯珍贵,那还给他戴着做什么,这人就是故意想找由头来折磨他吧?

苏木不知道,管家却清楚那只手镯的来历。

那是太妃交给王爷的,说若日后王爷找到了愿意真心相待的人就把手镯交给对方。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宠爱王妃呢还是不待见王妃呢?

主子的心思未免太过难猜,他还没上年纪呢,头发都快掉光了。

三皇子毫无疑问的留宿了,瑞王府没有侍妾,他晚上闲得无聊想过来找皇叔喝酒,走到门口听见屋里头的动静,嘿嘿一笑转身原路返回。

皇叔新婚燕尔,娇妻在怀,清心寡欲了近三十年,一朝得趣,难免不知节制,他理解,他理解。

苏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男人的目光令他难堪,他闭上眼睛,紧咬下唇,生怕从嘴里泄露出奇怪的声音。

殷瑾琛重重往深处顶弄了一下,俯下身,嘴唇贴在苏木耳根处,声音沙哑:“叫给我听。”

那股灵魂战栗的感觉又来了,苏木抓紧身下床褥,仰起脖颈茫然望着虚空,眼中氤氲一层雾气,面色潮红,双唇湿润。

……

连着两个晚上被殷瑾琛折腾,苏木身体有点吃不消,次日醒得迟了些。

殷瑾琛没叫醒苏木,自个儿起床梳洗干净后将三皇子送走。

三皇子一步三回头,他问:“皇婶不来送送我吗?”

“他还在睡。”

三皇子暧昧地用手肘捅了捅殷瑾琛,“皇叔不是我说你,皇婶娇弱,你要节制着点,来日方长嘛。”

殷瑾琛说:“先管好你自己再跟本王谈节制。”

三皇子尴尬咳了一声,心虚摸摸鼻子,“那什么,皇叔我走了啊,改日再来拜访皇婶。”

“嗯。”

三皇子一走,殷瑾琛又像以前一样早出晚归,偶尔留宿苏木院中。

苏木适应力很强,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那几株花苗在他的精心培养下茁壮成长,托下人把花苗带出府交给张老,他重新培育其他花草。

小翡艰难提着水桶走来,苏木放下铲子,上前接过满满的水桶,轻松道:“我来吧。”

主子把自己的活儿给抢了,小翡羞红了脸,暗道自己没用。

“王妃力气可真大。”

苏木笑而不语,他毕竟不是真的女子,正常而言,力气自然比小丫头大一些。

给院中开辟出来的花圃浇上水,苏木对小翡说:“赶明个儿帮我去张记买盒梨花糕吧,我嘴馋了。”

“哎,奴婢记住了。”

自从三皇子来过府中后,王爷和王妃的关系有所改善,下人也不敢怠慢王妃了,他们日子好过不少,吃穿用度也不用从嫁妆里头抠了,就是王妃不喜欢使唤人,所以身边伺候的还是只有她和小翠两个。

小翠抱着新出的绸缎回别院,在门口与王爷撞见。

“奴婢见过王爷。”小翠忙收起脸上的雀跃之色,恭敬行礼。

殷瑾琛越过小翠,朝里院走过来。

“你若爱吃,叫厨子做就是了,何必跑那么远去买。”

大不了把张记做糕点的师傅请到王府,王妃有恃宠而骄的资本。

苏木说:“他家的好,我自己也做过梨花糕,做不出他家的味道。”

殷瑾琛不以为意,看了看湿润的花圃,“再过几日国公府的女儿就要出嫁了。”

“我省得,”苏木指着其中一株开着五彩颜色的奇异花卉,“把这个送给李国公吧,这花养在室内还有清神明目的功效。”

殷瑾琛点头,待了一会儿又离开了。

夜晚苏木正睡得香甜,殷瑾琛推门而入。

苏木被声响惊醒,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

他摸黑点燃蜡烛,“王爷?”

殷瑾琛阴沉着脸解开衣服,露出肩膀上深可见骨的刀伤。

“去打水来。”

“啊,好。”苏木只穿着一身洁白的亵衣踏着夜色出门打水,他动作小心,没惊动隔壁屋的两个丫鬟。

拧干手帕,苏木小心翼翼给殷瑾琛擦拭血迹。

他没忍住道:“还是叫大夫来吧,上回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手腕忽然被紧紧抓住,苏木吃痛蹙眉,“怎么了王爷?”

殷瑾琛眼眸深邃锐利,“上回受伤?”

苏木不解殷瑾琛何意,他说:“我本来是想抄近道去张记买梨花糕的,就见你倒在巷子里。”

殷瑾琛骤然松开手,神情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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