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像狗一样飞扑过来有什么用”
李承翌都快疯了。
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未有人这样对自己,自己的后宫别说是妃子,就连宫女都少之又少。
他怎么能接受一个这样的男人的对自己…………
商雀才不管那么多,看着面前的美人震怒之余,眼里还带着害怕,他更开心了。
李承翌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可更令他头皮发麻的是,商雀的手已经开始粗暴的撕扯他身上的衣袍,是谢隐给他的那件。
谢隐呢?
“别怕,不要怕,我会轻一些。“抬眼看他的时候,目光炙热,眼里透露出疯狂,像是积蓄已久的恨意终于要得到发泄。
突然他开始疯了一般的笑起来,:“哈哈哈,祖神,你赢了我又怎么样,现如今你神族的人还不是一样要躺在我的身下,还不是要任我处置。”
说着就要低头去吻李承翌。
李承翌急而别过头,:“滚!”
“你就只会说这个吗?”说着一把掐住了他的脸,:“看着本座。”
李承翌不服,又一次转过头。
“我让你看我!——”
商雀沙哑的声音滚烫,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生气,听上去微微发抖,犹如恶鬼扑食时的急迫。
李承翌不敢再睁眼,他不敢在往下看下去了。
“今夜本座就要与你欢爱交好,你且感受就好,待会儿你就不会是如今的这副模样了。”
商雀一脸邪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粒白色丹药。
“别碰我,滚出去!”李承翌咬紧牙关,誓死不肯张嘴。
可眼前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李承翌越反抗,他就越觉得解气。
突然,李承翌的下巴被捏住,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一粒雪白的丹药被强迫喂进了嘴里。
“乖,咽下去。”
李承翌被欺压在身下,只能感觉到那男人带着情欲的气息。
太浓了。
看李承翌不肯咽下去,商雀似乎是觉得好笑,一双大手慢慢抚上李承翌诱人的脖颈,接着用力按住喉结。
“咳咳咳——”
好痛。
商雀刚一放手,李承翌喉间立刻涌上一股血腥味。
微微张口,血就顺着嘴角留了下来,接着轻咳一声,血就吐了满满一大口。
下半张脸,满是血污。
姬罗还有一件事没有说完,那就是商雀性情乖戾,他爱美人,可却从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屋内一片死寂,只见商雀轻轻一挥手,李承翌身上就只剩了谢隐给他的那件外袍。
接着那人就在他耳边低语道,:“我们一步一步来,不着急,先让本座好好看看你。”
李承翌手脚皆被制住,动弹不得,因受了外力的打击,现在的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模糊,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奋力的挣扎,手腕脚踝都已经磨出了血。
商雀微微喘着气,刚一抬头就被李承翌手腕处的红绳吸引。
“这是何物。“
手刚碰及那条红线,下一瞬一个震怒的声音破空而入。
“滚开!——“
商雀回头往门的方向看去,突然一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跟前,抬起就是一脚,将他从李承翌身上踹了下去。
商雀的脸色由白转青又而转黑。
什么人!胸中的烦躁愈发强盛。
“你找死!”
!!!!
谢隐打出一道符咒,将商雀困在结界里,趁着他还出不来,赶紧跑上床去看李承翌。
“李承翌,你看看我,是我。”
谢隐将绑束住李承翌手脚的东西解开,赶紧将自己的衣裳脱下给李承翌穿好。
“谢隐。”
李承翌眼尾湿润,微微张嘴,喊着谢隐的名字。
谢隐看李承翌头发散落,衣裳也已被尽数撕碎,看样子应该是被吓到了,灵力也被商雀封住,这才成了如今的模样。
李承翌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像是说不出话来。
“李承翌,我来了,我带你离开。”
“本座要杀了你们!——”
像是暗夜里陡然吐出的一团火,商雀整个人快被气疯了。
到底是谁来坏他的好事!
他本来都快要到手了!
他要他死。
商雀刚要动手,可一聚力,灵力却怎么都凝聚不起来,可他怎么能甘心,数万年前就被神族的人欺压,还被关在这个鬼地方,数万年之后依旧要受此奇耻大辱!
一个飞身就扑了过去。
谢隐刚要带李承翌走就听到了身后的响动,他再也忍不了了,直直迎上冲过来的商雀,对着胸口就是一脚,冷笑道,:“像狗一样飞扑过来有什么用?一脚就踢开的玩意儿!——”
窗外的红月越发醒目,暗红色的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今天是!月圆!
因为这个男人,他早已将月圆一事都抛诸脑后,此时的他,根本用不了灵力。
谢隐看着眼前的疯子双目赤红。
又转而对李承翌说道,:“你等等我,在走之前,得先收拾了这个贱种!”
谢隐起身,一步步靠近,略带嘲讽。
“怎么,是不是发觉杀不了了。让我猜猜是为什么。”
说着望了一眼窗外的红月,冷笑一声说道,:“哦,今天月圆。”
“…………..”
“所以,该你倒霉了。”
谁都不能明白谢隐推开门时看到李承翌被欺压的那一幕时是什么感觉,那些说好的冷静,理智,都在这场冲天的火光中化为了虚影。
谢隐拿起手中的剑,一步步靠近商雀。
“你敢杀本座?想当初祖神都没有动手………….如今你敢?你不怕………”
“铮——“的一声,太华已经抵在了那狗贼的胸口,谢隐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讽刺道,:”杀你这种货色,有什么好怕的,你这种狗贼,就是来一打我都不嫌麻烦。”
说着对着商雀的脸又是一脚。
床边李承翌那昔日细锐冷厉的眼眸,带着朦胧的睡意,整个人都被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紧贴着,除了自己刚刚给他的那件衣服外,里面只穿了一件被撕破了的衣裳,手腕和脚踝处的伤异常显眼,除此之外,那裸露在外的肩背上更是青红交加,是在挣扎中碰撞到的痕迹。
还有!
李承翌的咽喉处!
怪不得,怪不得他说不了话,怪不得他的脸上都是血。
谢隐已经快被气疯了,被气笑了。
他可是李承翌啊,如月一般清冷的人。
可眼前的狗贼,色胆包天,竟敢对他做这样的事。
谢隐拿起手中的剑,干净利落的刺进商雀的肩头,还不住的用力,冷冷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他,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敢肖想他。”
“凭你也配!“语气越来越冷,手中的太华的剑锋也越来越寒冷。
“你找死!”
太华从肩头拔出,下一瞬竟划向了他的腿间。
只一下,干净利落,等寒光闪过,连带着一抹鲜血洒在了窗幔上。
“这就是代价。”
谢隐收起剑,回头将李承翌抱起,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后面哀嚎不止的人声音颤抖的问道,:“姬罗呢,你能找到这里,那姬罗呢?“
谢隐转身停下,一脸得无所谓,:“她啊,他比你好一些,不过是身上多了个窟窿。”“可你就不样了。”
“我改主意了。”谢隐冷声道。
说罢就单手将李承翌抱的更紧了一些,匀出另一只手握住太华,接着剑刃一下没入血肉。
那人应声倒地,逐渐散灵。
他怎么会想着让他活着。
对李承翌做了这样的事。
他还敢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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