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只要他的命格”目录

第60章“我只要他的命格”

“陛下迎娶白后一事算是泡汤了,如此一来,神官可高兴吗?”

褚琏请谢隐去了她的府里,两人坐在院中,又如前一次那样,喝酒聊天。

她这次可比前次要直白的多,什么遮的,演的全然不顾,还好对方是和她一样心知肚明的谢隐,不然换做是旁人,可就得是一头雾水了。

谢隐反问道,:“难不成只有我一人高兴,女君不也是成了一桩心愿,那姑娘没了后土之力,不正是女君想要的。”

“怎么说?”褚琏一杯接着一杯,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一壶酒都快被她一人给喝光了。

“还能怎么说,女君既然自己不清楚,我又怎么会清楚。”谢隐干巴巴道。

他早就有所怀疑了,从开始的有意接近,好让自己知道那姑娘的身份·,再到后来让自己碰到那姑娘与情郎私会,而那姑娘事先也早已知道如何除去后土之力的方法,只是苦于无人替她承受,这不,她一打瞌睡,就有人给她送了个枕头来,谢隐就是那个心甘情愿的冤大头。

如此一桩桩一件件都水到渠成,巧的让人不敢相信。

褚琏似乎是喝醉了,从嘴里吐出的话也是惊天动地,:“是啊,你不想陛下成亲,是因为你与他纠缠情欲,可我呢,我能为了什么..........”

谢隐立刻色变,陡然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可稍微一冷静,便又觉得没什么了。

知道便知道了,能怎么样,左右他是一定要李承翌的,就算真有人知道了,他也只会觉得是时机已到。

褚琏突然开始笑,扔了手里的酒盏,猛地贴近谢隐,含糊道,:“我那日一见你便知道了你二人都做了些什么,你的身上,沾了太多他的东西,太浓了,怎么都掩盖不住。”

“好灵的鼻子,神兽都没你好使,所以,你为什么不想李承翌成亲?”

谢隐追问道,:“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后来褚琏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笑的谢隐都觉得没意思了,可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得提防着些才是。

这次回来,谢隐隐隐约约就觉得有很多事情都变了,在他上次在这儿时,那青红彼岸花只是出现了一次,虽只是花粉,但依旧不可小觑,更别提现在了,过了这么久,那彼岸花的封印恐怕是更比不上从前了。

这也是近日频频传来有修士丧命消息的原因所在。

谢隐走了,可褚琏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反而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的停不下来了,时不时还会低笑几声,站在一旁的宣子熙也不加劝阻,只是在一旁看着。‘

她太明白了,劝不住的。

这么多年,她已经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回褚琏疯子一般的模样,小时候还会觉得害怕,可过了这么些年,她早就不怕了。

但也是毫无办法。

“又喝的像泥一样,这次又是什么刺激到你了?”

突然一声清冷的男声传来,还不等宣子熙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就已经快步走到了褚琏面前,居高临下,不动声色的拿过了褚琏放在面前的酒。

褚琏也不生气,看样子她与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相熟。

“你很闲吗?登都的殿下亲自来这儿,陛下可知道?”

“萧景润,别多管闲事!”

褚琏方才还不恼,看起来醉醺醺的,可眼下看清来人后,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想开口去骂几句,但又注意到一旁的宣子熙,实在不好开口,便只好作罢。

萧景润当然闲,整个登都就他最闲,反正他的活都有宇文殊替他偷偷做了,只要他王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然就不会有事。

又装作没事人一样,耐心问道,:“你到底怎么了,难不成是在为了上次的事而心烦?”萧景润悄悄的从背后将酒坛子给了宣子熙,又示意她到别处玩去,等四下无人后又宽慰道,:“别急,一切自会有水到渠成的时候,上次没能取走李承翌的命格,当真是太心急的过失,那么多年都等了,不如就再等等。”

“啪——!”的一声,晶莹的杯盏被打落在地,成了碎砾!

褚琏突然发怒道,:“等?!你除了让我等还会干什么?我要的命格你拿不到,我要求的事你也做不到,到底是个废物!”

“不等能怎么办,你们那个神官可像个门神一样的守在那位陛下身边,临走了都要给他留一个护身符,不是我不愿帮你,你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到底没什么不同。”说完就四下环顾,冷笑道:“褚琏,你若真的想要入那归墟去寻求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那么,你只能信我,除了我,没人可以帮你,除了玥族的帝王血脉,没有人可以生取李承翌的命格——”

一日之内来了两个人,可两个人带给她的除了痛,还是痛。

“为什么,宣神兰,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用做这一切,”褚琏双目猩红,保养得当的指甲此刻皆已毫不留情的嵌进血肉里,一滴滴落在了她的鞋面上,刺眼夺目,:“要不是你,我也用不着你儿子的命格。”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宣神兰捡她回去时的样子,那时她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好看,定是哪家的金枝玉叶。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在街上被打,被人贩子卖来卖去,甚至于又一次在逃跑时差点丧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宣神兰做的。

可后来,她又救了自己,还带自己去了一座离金城很远的山上,那里有一处竹屋,虽不大,但那些日子是她自记事一来最好的日子了。

她本以为神族的世家小姐应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该是生来就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可刚捡她回来的那个时候,宣神兰竟然会给她做饭,会帮自己洗漱,甚至于会去给她洗衣服。

那时候正是冬天,宣神兰回家的时候,她的父母都不敢想,宣神兰手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来的,可只有褚琏清楚,他们女儿手上的疤痕,皆来源于在冬日里洗衣做饭时而留下的冻疮的痕迹。

................

罢了,不想了,这些事她都不知道来来回回的想了多少遍,到现在越记越清楚,清楚的她恶心..........

谢隐从褚琏那里回去后去了一趟李承翌那里,可不曾想,那些人竟然还在里面没有走,恰好,他也收到了师尊的传音白鹭,便先回了兰亭水榭。

他走的突然,江宁也没来得及和自己一道回来,早在几年前师尊就说过,江宁的天劫避无可避,不如坦然面对,反而是自己,沧州的太平应该不会持续太久了,有江宁在一旁帮着些自己,师尊也会放心些。而师尊此次来话,大概就是让自己小心些,遇事要小心,凡事都要稳重。

这才让江宁过几天就来离都。

“你师兄要来离都?你们这次不是一起来的?”

李承翌抱着谢隐,二人躺在床榻上,自议完事,谢隐就一直缠着他,把今日内发生的事都仔细给李承翌说了一遍。

谢隐一想到那次除夕宫宴时李承翌对褚琏的态度,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一定有问题,所以才兜兜转转了一大圈,等到该说的都说完了,他实在是无话可说了,才安静下来。

李承翌忙了一天也早就累了,本想就这么抱着谢隐舒舒服服的睡个安稳觉的,可怀里的人突然就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衣服里面钻。

“李承翌,那个褚琏是你的什么人?”

李承翌已经被谢隐挑弄的呼吸不匀了,下意识就问道,:“什么.........1.....谁?”

谢隐手上重重的1送了一把,低声问道,:“褚琏,她是谁?”

褚琏?

李承翌似乎有些不想说,在谢隐嘴唇上轻轻沾了一下,双手转而环上谢隐的脖颈,问道,:“怎么......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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