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回忆（二）

林更：“那是之前陛下许诺的，不算数~”言语间尽是挑逗，慢慢向李持靠近。他进一步他退一步。“那你想要什么？”林更双臂把他圈住身子慢慢下压“臣妾想要陛下。”李持退无可退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微微用力。“爱妃，你想的太过了，适可而止懂吗？”

林更一字一顿道：“不懂。”挑逗间宽大的手掌抚上李持纤细的腰肢。李持也不恼，轻声道：“林二，把你的狗爪子拿下去。”

“要是我不呢？”林更的眼神一丝丝变得冰冷，眼底蓄满了贪婪，像是打算给猎物致命一击的猛兽，一旦有了可乘之机便杀他个片甲不留。“我对陛下还有用，现在还不能死不是吗？”

“林二，你想要朕是吗？”李持灰黑色的眼瞳盯着他仿佛能穿透人心，说不出一句假话来。“是。”

“朕若是不愿呢？”

“那便只能对陛下动粗了。”

“那好，你来吧。”李持摆出一副放弃抵抗的姿态，抬头吻了上去，温热的唇碰上一股清凉，贪恋的想要留住他，却在不觉中沉醉其中。“林二，听说过先后晚年疯魔每日炼制毒药拿亲儿子试毒吗？那是真的，所以这迷魂散还是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林更就这么躺在地上做了个春梦，等他醒来，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浸湿，特别是腹上那深色的一片。

酉时一刻，李持已在寝宫中歇下，全然不顾被绑着的林更，他也完全未料到林更会玩簪中剑那套。趁他不备手脚都被固定在床角，跨坐在他身上挑开外衣，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让人愈发的不安。

“林二，下去。”

“陛下怎么能这么骗臣妾呢。”

“……”

林更凑到他耳边吹气，用尖锐的牙齿磨着细嫩的皮肉，也不知是否是因为长年服毒的原因，李持身上连个毛孔都看不见，肤色白皙细腻，经过烛光的照射又透着粉。简言之便是美丽而脆弱。下一瞬李持便把脆弱一词展现的淋淋尽致眼眶通红，睫毛微颤，面色一片潮红，像只纯白的兔子。“子贞，你说过…要保护我的。”林更眼底没了生气，深色的眼眸好像要把他盯出个洞来。

“别叫我子贞，自你离开的那天起小渊儿便不存在了。”

林更给他松了绑便到院子里去了，院儿里的桃树比当年长得更茂，只是树下玩乐的儿郎却不见了。“他知道李持没有任何错，但他不想看到一个儿时连蚂蚁都不敢踩的人手上沾满鲜血。”

辛丑年二月十七寅时一刻开府仪同三司（林峥)：“听闻圣上不让嫔妃侍寝，还望陛下多为皇家考虑，开枝散叶。”

李持：“既是听闻你又怎知这是实事后宫不能干政，上朝也别跟朕提后宫之事。”宰相在一旁站着，本想连带着上奏，没想到被皇帝摆平了。当然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李持察觉到了。

“是，谨遵圣命。”

“既无事那便退朝吧。”

林更：“臣有本要奏，不知这年秋猎皇上是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