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看情敌吃瘪,师尊被偷香
仙雾缭绕的大殿之中,云白光洁,空灵虚幻,仙人脸上洋溢的神色各不相同。
“景初,这是我从药宗那千方百计求来的冰肌颜玉丹,可强身健体,养颜如玉,对你有用处,你可一定要收着。”
殿内下方,许锦邵坐在纪景初身旁,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黏黏糊糊的,直勾勾的盯着纪景初,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位未来的“夫人”拐回家。
“你送的东西那一定都是极好的。”纪景初看了一眼那个精致的小木盒,上面还刻着一朵桃花,看得出来许邵锦邵是用心准备的,于是赞赏道。
上一世,许锦邵的结局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在时谨之来九黎山灭门之时,许锦邵曾带领剑阁上下众人来阻挡。
后战败身死。
纪景初打心底认为自己亏欠了许锦邵。
微微笑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剑尊的好意。”
“阿初叫的甚是疏离,着实令我伤心。”说罢,许锦邵还抽了抽鼻子,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若是竭力挤着眼睛,可能还会憋出几滴眼泪,更加令人信服,可许锦邵这般,完全属于不要脸的行为,让纪景初头有些大。
“那剑尊想让我如何称呼您呢?”
“叫夫君我当然甚是欢喜,不过眼下还未成亲,我想让你如人间寻常百姓那般唤一声‘哥哥’。”
纪景初看了他一眼,落下眼帘,并未说话,也没说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双方不经意间僵持着,颇有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风范。
坐在大殿上方的掌门顾之川,可能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异样气氛,脑袋中的主意飞速转动,过了一会儿说:“锦邵,你不是还给景初准备了一些礼物吗?让我也来观赏观赏。”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对亏大师兄提醒。”
随即挥了挥手,一名剑宗的弟子提了几壶桃花酿递给了徐锦邵,然后他娴熟地将酒倒在茶盏里,又递给了纪景初。
“这是你喜欢的桃花酿,我第一次酿酒,可能有些不合口,但也很想带给你尝尝。”
纪景初尝了一口,赞赏道:“嗯,尚还不错。”
他嘴上答道,心里莫名发愁。他对这位未来道侣的脸皮厚度感到有点无语,还未成亲呢,称呼都已经改了。
徐锦邵听到心上人夸了他,激动的一时间竟有些语文伦次:“那……阿初一定要多喝,我陪你一起喝。”
他眼里带着一种烫人的温度,身子左倾大胆地握住了纪景初的手。
“我……”纪景初并未抽出被徐锦邵紧握的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师尊——”大殿中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打乱了纪景初的思绪,整个大殿在瞬息间变得寂静。
纪景初闻声望去,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小少年使劲儿扑到他的怀里,耷拉着耳朵装成小白兔那般纯雏无害,看了一眼徐锦邵,嘴角勾出一丝冷意,后又转过身搂住师尊的腰,有些嗲声嗲气地说道。
“师尊,我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没看到你,我好害怕啊。我怕你不要我了,昨晚师尊才和我睡在一起,今天师尊就不喜欢我了吗?现在怎么就和一个野男人拉拉扯扯了。”
他还特意将“野男人”三个字说的极重。
诚心想看徐锦邵的吃瘪的模样。
纪景初愣住了,旁边的徐锦邵更是将刚喝下的酒都被这句话惊的直接喷了出来,呛得不停咳嗽,喉咙火辣辣的,脸都别呛得有些红,看着时谨之估摸了一下他的年纪,语无伦次毫无章法地说:“野男人?景…景初,这是你刚收的小徒弟吧,你……你们这咳咳……你俩睡一起??”
许锦邵宁愿相信自己是个聋子,景初怎么能和另一个人睡一起?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嘴巴惊得合都合不拢。
时谨之看到自己所谓的情敌这幅狼狈的模样,心里高兴的不行,更加添油加醋地说道:
“对呀,师尊可喜欢我了,抱着我睡了一晚上呢。”
然后转了转眼珠,一个鬼点子飞快的在脑中转过,用自己的手捂住嘴巴,表现的自己啥都不知道还很惊讶的样子:“啊?这就是念一姐姐说的师尊的道侣吗?哎呀…阿谨还小,说错了话,如有冒犯,我想必这位伯伯不会生气的吧?”后边那一个字念的贼重。
徐锦邵:“……”
一直被人称赞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剑修百年难遇堪称天才的徐锦邵这还头一次被人称为“伯伯和野男人”,简直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但一想到这人是景初的小徒弟,为了自己的人生大事,只能一个字:忍。
徐锦邵最后才强颜欢笑的说道:“无事,我不生气。”
时谨之听到这句话多少有点惊讶,他没想到这徐锦邵这么大度,但是也能看出徐锦邵现在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于是又搂上了懵的不行的纪景初的细腰,更加卖力的说:“师尊~我今晚还想和你一起睡。师尊的腰又细又软,捏起来可舒服了。”
许锦邵:“……”
“师尊身上的的香味也很好闻,有淡淡的桃花香。”
许锦邵:“……”
此处省略一万字心里粗话。
“师尊的唔……”
纪景初大抵听着小徒弟说的话,其实感觉好像也没多大问题,但为了防止小徒弟说出更离谱的话,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小徒弟的嘴,将小徒弟从怀里硬拉出来,摁着他的肩膀。
低声说:“咳咳,谨之,你乖一点,你先去找你的师兄们,我和这位哥哥说说话。”
时谨之虽有一些不情愿,但看着师尊这幅严肃的模样。又想到殿内的有些人盯着这边,还是决定回去,撇了撇嘴,“嗯”了一声儿,转身朝殿外走去。
在路过徐锦邵的身前时,一改刚才那副乖巧的模样,朝他的方向幽幽望去,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好似即将爆发出激烈的火花,目光灼灼,徐锦邵能从那双眼底捕捉到一抹强烈的杀意,但等时谨之转过身走出殿外时,瞳孔又瞬间恢复成了棕色。
徐锦邵猛的一怔,他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小孩,身为化神期的自己竟也感到一丝惶惶不安,他觉得这个小孩似乎不简单。
在思考之余,但他也没有忘记正事,又给纪景初倒了杯酒,忧郁道:“好了,景初我们继续喝酒吧。”
纪景初察觉到徐锦邵不似先前那般豁达,有些顾虑到他是芥蒂于小徒弟方才说的话,就没有拒绝他,也给他回斟了一杯酒,“嗯”了一声。
夜深入幕。
此刻,整个九黎山下起了雨,阴云密布,狂风大作,纪风亭的门被人轻踹开,发出“砰——”的声音,徐锦邵抱着纪景初入了房内,有一盏烛灯亮着,六尺宽的沉香木,床边悬着轻帐,帐上遍绣酒珠桃花,风起绡动,很具氛围感。
纪景初此刻醉的厉害,脸蛋双颊染上绯红,眼尾也微微有些湿,他也实在没想到这个酒后劲这么大。
现在他就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眼角泪痣在烛光的映射下配着这张绝美的脸更添一丝诱惑。纪景初此时这个样子,就像在整张脸上刻满了“快来上我啊”几个大字。
徐锦邵低头看着他,眼眸里藏着深沉不知名的情愫,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
他从自己年少时就开始喜欢纪景初了,很喜欢很喜欢。
若有男人看到心上人在眼前是这副模样,还无动于衷,那就只能说明他不是个“真男人”。
徐锦邵此刻也是用另一种方式证明了自己。
他俯下身含住美人的唇瓣,一只手扶着美人柔软的后颈,一只手搂着纪景初的细腰,一想到在大殿上自己吃瘪的事,又恼又酸,忍不住掐了一把纪景初的细腰,确实很软。
这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还咬了一口纪景初,惹得身前人忍不住“嘶”了一声。
动作有些深,让纪景初有些不舒服,但醉醺醺的自己也没力气,眼皮沉重的足有千斤重,就当是梦到只狗在咬自己,身前这狗像是跟他有仇一般,不停地用爪子掐他的腰。
温热的湿意在嘴前漫开。
在他身前咬着他唇瓣的男人也忽然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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