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出 看什么戏啊,见冤家来了目录

第3章第三出看什么戏啊,见冤家来了

华灯初上,天要擦黑,白日里的单衣夜里可就不经风了。

“哟,人儿了。”盛玉成一见容之州这一身小西装笔挺的冻得脸上泛红,眼里很是欣慰,“终于跟上我了,成天穿的跟个老头子似的长袍马褂的难看的要命,你又不读书。”

容之州不搭碴儿,问:“你怎么出这一身汗?累成这样?”

盛玉成瞧了瞧身上,跟他嘿嘿一笑,只笑不说话,一只眼睛淫|荡地眨了一下。容之州立马就明白了,盛玉成那是刚做完龌龊事儿赶着过来的。

盛三说:“你也不早点儿给我打个电话。”

“我打了。”容之州白他一眼,“你人在家么?你嫂子接的电话。”

“哟哟哟小心肝儿,哥保证以后肯定不出去乱搞了,就在家陪你,啊!”盛玉成这个不要脸的搂住容之州就假意要亲他,白天的仇记到夜里,非得要给他报回来。

旁边要引他们进去听戏的伙计伸出来的手一愣,直盯着他们俩瞧,眼珠子来回地打转,大概终于寻到了眼色,长抹布肩上一甩,对着后来的座儿迎了过去,“顾老板诶,您小心着门槛儿!”

容之州顶开他指着他的鼻子,指了两下又算了,鼻子里哼两声整整自己西装领子,“嫖还要给钱呢,二爷我不给白抱,那事儿就归你了。”

“好好好。”盛玉成揽着容之州的肩就进去坐了,“哎,那丁学君怎么就瞧不上我呢?”

容之州冷哼一声,“怕被你给睡了呗。”

“看来我们二爷也就是被人睡的俏模样啊!”他说完这句话刚好跨进大门,立刻也就不接着说了,兄弟俩闹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但容之州可没这么便宜,落了座,伙计上茶的功夫,又坑了他两箱绒货。

戏开场了,容之州平时风雅的事儿总要掺上一脚的,看戏也不免例外,北平爷们儿谁还不兴看个戏呢。可他就是不懂,更没法儿理解这些人看完哭鼻子抹眼泪的有什么意思?

容之州前年在春来楼吃饭,楼里请了个挺出名儿的戏班,那晚唱的什么他是一个字都不记得,只记得有个三十多的妇人对着戏台抹着眼泪合着哭腔痛呼一声‘我那要死的汉子!’就晕了过去,还造成了轰动。

看了快一个小时了,容之州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今晚杨家班的那个姓狗的小戏子上不上,这满脸的胭脂满脑袋头面,上了自己也看不出来,难不成还猜他是不是被揍得屁股扭得不对劲么?

想到这儿就觉得今晚来错了地方,该去叫几个姐儿作陪听听小曲儿打个牌才对。

不就是个撒野的小戏子么,有什么可看的,还是在这么一个便宜戏班里,下头才这么几个人,可见唱的也不怎么样。

“诶,你看那个。”盛玉成也不懂看,但是有一双欣赏美的眼睛,胳膊肘直顶容之州又指着台上,乐了,“你看他是走路还是跳舞呢?像不像百乐门的温蒂?”

容之州也瞧见了,那潘巧云蹦的可比全场都高,脚底板有人点火似的,面上表情也撑不住了,啪嗒啪嗒踩着点儿,下头人看来,他就差要跟裴如海翩翩起舞了。

这踩翘练得不错啊!

满座儿都有点儿惊着了,喝茶的端着茶碗顿在半空,看今儿这出究竟是要演些什么不一样的,潘巧云今儿怎么愁眉苦脸的呢?

戏台上,潘巧云醉翁之意不在酒,围着台上的和尚也没有摸上两把,脚底下不是有火,是有钉子刺着了,蹦跶着就要从台上掉下来。

容之州同盛玉成来得晚,这底下的座儿也没满,图了个方便就坐了最前头。

任谁也不会想到,即便再次的戏班子,也不会有戏子唱着跳着就下台的道理,可潘巧云似乎就是一眼瞥见台下眉目舒朗风流俊俏的容二爷,看对眼儿了要投怀送抱呢!

哎呀一声,从台上栽到了容之州身上,娉娉婷婷袅袅娜娜的身子,香飘飘散着胭脂气儿地就坐在了容之州腿上,两条细长的胳膊也本能地勾住了二爷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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