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试探
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小孩子们你追我赶,开心的不亦乐乎。
一抹黑影闪现在人群中,快的只能让人感到一阵阴风从耳畔拂过。
最终这道影子在城外破庙中停下:“少主,你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
“尚安,我似乎之前给你说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一旁的少年话不带一丝温度却让人在这盛夏感到无比寒冷。
意思就是说,少拐弯抹角,别说话讲一半。
尚安只觉得面前这位少主随时都可能了解自己的性命。不过他还想活着。
“正如少主猜想的那样,此次他们是为了那件东西。”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波澜,但是很快又消失了。
“既然这样,那就按照计划行事。”这句话他说的轻飘飘的,仿佛什么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与此同时,客栈内。
“主人,我们的行踪似乎被魔族的人发现了。”
本是如仙人的仙尊,此时青丝散落,铺在了地板上。手中玩弄着一块纯白无暇的美玉,瞳孔没有往日的清澈,反而显得浑浊。就好像是一个瞎子。
突然,他摆弄玉的手一顿,冷冷道:“记住,听我指使行事。”
而这两个侍卫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他们共同在谋划着另一件事情。
——
从城外的的破庙出来后,他已经认识到或许这并不是偶然。
午时,阳光正烈。他走进了一间客栈内,询问得知已经有人正在三楼的一间房等着他了。
房门打开,他走了进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皱起眉头,走到桌边坐下,隔着一层帘子根本看不清面目的人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几口。"咳咳......"酒入喉咙,立即化成一滩血水流了出来。
"好浓重的血腥味!"他皱着眉头,用袖子擦干嘴角残留的血迹,目光扫视四周。这时他才发现房间内竟然空无一人。"谁?!"他立即警惕起来,站了起来。突然他发现房门口有些微弱的灯光,便向着灯光的方向移动。走到灯光处,他看到了一个人。那人背对着他,双手背负在身后,看不清楚长相。"你是何人?!"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紧张的情绪。
"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是来找你合作。"他的声音平淡无奇,但是语气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压感,让人不敢反抗。"合作?"他疑惑的问道,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从对方的声音中,他隐隐听出来对方是一个强者。
对方也有同样的感觉,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阁下不敢示出真面目,就想让双方达成协议。”严卿找个地方下来道:“未免有点天方夜谭了吗?”
刚进城时就见有人故意将我引到此处,目的肯定不纯,若真是这样,那就
映在红帘上的影子不动如钟,手中稳稳的拿着酒盏,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倒像是耳旁风。
良久,气氛渐渐凝固陷入一片寂静。
一道白光突然穿进红帘外,直抵咽部。严卿轻轻的哼了一声,食指与中指一并轻轻弹出。
啪嗒,一颗血珠从严卿手上掉落。
血珠刚好滴落到严卿的手背上,一股热意自严卿手心传来,让严卿忍不住皱眉。
血珠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严卿眼睛微眯,目光冷冷扫视着周围,却什么也没发现。
严卿不由暗骂:该死的家伙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严卿冷哼了一声,右脚用力一蹬身旁的软垫向上跃起,整个人腾空而起,在半空转了个圈。随即,严卿的双腿如同离弦之箭猛烈踢出。
嗖。
随即严卿的用法术弹在红帘之上。
红帘剧烈震颤,发出刺耳的嗡鸣声。
红帘之上出现无数道裂缝,最终彻底破碎。
一道人影从红帘外缓缓走出,但还是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模样。
“这就是阁下待客之道?”严卿不慌不忙道。
此时的严卿显得比较狼狈,原本的马尾,变成了头发散至额前,有那么一丝凄惨美。
严卿在心中暗骂一声,怎么这么弱!这段时间太懈怠了。
“阁下也不差,彼此彼此。”戴着面具的男人话中带刺回道。
“阁下已经试探过了,按下来是否谈谈合作。”严卿以极度温和的态度回道。
他合作的人掀开帘子的时候,他发现这个人和他长得好像,两个人损坏了不少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他来赔偿,而是这个黑衣人。
……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长得和你如此之像?”黑衣人突发的问道,直接答到他的疑惑点上。
听到这句话,严卿已经将事情明白了一半,眼前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他的亲人。
“儿子,你不用怀疑,当初那年我并不是有意捋你丢下的,而是你太粘着你娘了,我和你娘之间没有空间了。”那个黑衣人摘下自己的帽子,将自己的黑斗篷也摘了下去。
他身着一身便服,长着与严卿七八份像的脸庞。
“向谁叫儿子呢?你有什么方法证明你是我爹呢?”严卿对面前这人半信半疑。
“你六岁那年,因为要是糖葫芦跑远了,我没有去找你,因此你就拜了叶云清为师。”这个自称他爹的人回答他的问题。
他小时候的记忆有点隐隐约约记得不太全,因为发了一次高烧,但是他失踪前唯独对冰糖葫芦有印象。
那么只有一个点,他真的是我爹。
“那么现在我跟你商量一件事。”自称他爹的人,看见他已经相信了大半,已经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你答应我,不要将我将丢的这件事告诉你娘,你可以去找你娘,但是不能时常去找。”
你要天天去找我,就天天不得安生。
“我可以答应你,有什么条件。”严卿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况且这个刚认下来的爹。
感觉没有什么可信度。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但是我提的条件不可以。”自称他爹的人仿佛鼻子已经很长了。
他的软肋就是他的夫人,而他儿子的师尊也是他旧时的朋友。
“条件等我想好再说。”严卿很快与他达成了交易,随后二人就各自走了。
屋内的血腥味已经闻不见了,显然这血腥味是那个人造出来的。
最后结账的人是自称他爹的那个人,并非严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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