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改名弃奴
画面一转,严卿来到了一个非常暗的地方,没有日光,甚至每个地方还透露着一股馊味,这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唔......”在这寂静的环境中,他听见了声音。有人在这里,他毫不犹豫的上前查看。
其实这里坑坑洼洼,年轻也不受影响,因为它只是个虚影,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接触不到。
这张手要触碰他的时候,后面的房门突然打开,光亮无比耀眼。
只见一个嘴角长有痣的老女人近来提溜起他,用出狮子吼般的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沈言笙!”他的声音响亮但带有一丝惊慌。
可是下一秒他就感到了不对,因为这个女人的背后有一个壮汉。
“来人,给他刻上奴隶印记。”女人的脸上写的真拧又难看,话音落下,后面的那个粗汗已经将他提的起来,将他肩膀上的衣服拉开在他的后背上刺了一个梅花印记。
尖锐的刺锥刻着他稚嫩的身体,世上的血如血珠,滚落在泥土里。
刺的过程中,他难免会哭出来,可是已经被人用布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严卿看到这幅场景也不能阻止,只能围观,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孩儿分明与他无关,但是他却看的扎心。
看完整个过程,他的内心不知道涌动了多少次,原来他都经历了这样的事。
“记住了,从此刻开始,你名唤弃奴。以前叫什么,那都是过去了,在这里我做主!”嘴角有痣的女人瞪着眼睛凶狠狠道。
手里还扬着鞭子,若是他不答应,这一鞭可能会落到他身上。这样的恐吓,小孩子几乎都会被吓到,肯定会答应的,严卿是这样想的。
“不,我是沈言笙。”小孩子一听到别人给自己改名,心里非常愤怒,名字是父母取的,不能改。
嘴角有痣的女人听到这手里的鞭子就已经响起,一边又一边落在他稚嫩的身体上,刚才肩膀上刚刻完的梅花引起此刻又打在上面。可谓是痛上加痛,没过多久,他的背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鞭痕。严卿看触目惊心,但是他是真的触碰不到实物,他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
鞭鞭落下,他的声音也是从来都没有停过,从小在母爱的呵护下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罪。
“你这贱骨头挺硬的。”她停下了自己的鞭打,另一只脚踩在柴木上,用手拉起他的头发道:“给你几个时辰适应,今天晚上我再来问你若还是这个回答。嗯哼,先饿个几天。”
说完这句话,她松开了手,转身就向门外走去,那个壮汉也跟着她走出去。
只留下小小的沈言笙,愣愣的灰头土脸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能听见小小的抽泣。他不能理解,他也不明白自己没有招惹任何人,别人为什么要欺负他。
他慢慢的坐起身来,靠在旁边的柴木堆上,柴木非常粗糙,他靠上去就已经碰到了伤口。
君子的衣服不能乱,阿娘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正衣冠,于是他立即把自己的衣服裹得紧紧的,弄得整整齐齐的。但是,好巧不巧将他伤口处的皮已经扯掉了一块儿,他很痛,但是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抱着双腿将脸埋在里面哭。
“阿娘兄长,笙儿要回家。”他小声的带着一丝哭腔哭诉着。在这黑暗不见五指的小柴房里面,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而严卿也想回答他,张了张口,没有任何作用,对他来说不起一点效果。
严卿又在这房间里面转了一遍又一遍,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一丝出路,细细看会发现这里的窗户已经被锁住了似的,密不透风,这就是为了教训奴隶而存在的场所吗?
现在虽然是临近春季,这里不仅潮湿,环境恶劣,而且还会导致他的伤口恶化。还是透着刺骨的寒冷,他一个小小的孩子,怎受得了。
“砰砰砰——”一阵金属敲击窗户的声音从他面前那个地方响起。
那个小孩儿仿佛也听见了,但他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他现在已经沉浸到悲伤中,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鞭打,辱骂,这些声音,他当然会当成了幻听。
终于他坚持不住,累的趴在地上了,或许这样会让他好受点。后背的伤痕,这次的遭遇恐怕在他一生中留下了阴影吧。
现在严卿知道他的脾气为什么那么臭了。或许这样应该就是保护他自己最佳方式吧。若是严卿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恐怕他也不会给任何人有好脸色。
警惕性是应该保持的,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微弱的阳光逐渐斜射,射进沈言笙微眯的眼睛中,很长时间不经过太阳的照射,这时已经刺痛了他的眼睛。
阳光照射进来的面积越来越大,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昨日还完好的衣服,今日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嘴角甚至还带着鲜血,看来已经隐忍了很久。
渐渐的声音已经落下,窗户已经被打开,只见一位少年翻窗而入,那位少年看着和那位粗汉穿着一模一样款式的衣服,严卿判断这个少年应该是这里的小奴,在他翻进来那一刻,又在窗外左看右看,很明确这个小奴是趁着闲时间偷偷出来的。
他手里拿着木棍,用这个木棍支着窗子不让它合上,屋里有过一丝光亮。
他轻轻地走到了沈言笙旁,从怀中掏了一瓶药,就在刚打开瓶盖时,被抓住了手腕。
“别动,你身上的伤太过严重,我来给你上药。”这个小奴温和的对他说道。
小小的孩子,天真无邪,也判断不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也不动,静静的等着这个人给他上药,这个小奴上药的手法也不太专业,“嘶~”的一声将他弄痛了。
听到这一声,他的手法越来越轻了。小孩子的身体本来就很嫩,笨手笨脚的也不敢下手重。
随着布料断裂的声音响起,他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撕成了绑带的样子,缠在他的伤口处,以防他乱动。
等上完了药,“这里有几个馒头,你先将就着吃,我也没有带来多少。”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了用布包着的两个馒头。
沈言笙没有说话,他已经痛的说不出来一句话,“我可以吃吗?”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阿娘教她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可以,快吃吧,别饿着了。”这个小奴很和善,语气中不带一丝歧视。
“谢谢。”他的两个小爪子,抓住一个馒头就开始吃,他的确很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听到谢谢这两个字,那个小奴有那么一丝震惊。感到心里暖暖的。
“你以前是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你已经被卖到这里了,一切都要听她的差遣。”这个小奴苦口婆心道:“今天晚上来的时候,你要向他服个软,他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吧。要不然你真的会遭受非人的折磨。”
沈言笙似懂非懂,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
魔界。
在人界有传言说,魔界应该是天生杀戮,尸衡遍野,不是你抢就是我抢或者他抢,应该是永无天日才对,怎么此刻的魔界和人间一样没有什么矛盾,相反还其乐融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苏安到这里,什么装备都带了,怎么感觉此刻好像不需要。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要不是主人让她办事,他能来吗?
不过最烦人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路上遇到一个嘴碎,而且还特别贱的一个男的,修为还挺高的,就是太贱。
他现在手已经握的很紧,很想揍扁他,然后再把它切碎拿去喂狗。
她还记着刚刚他们切磋的时候那句话:“姑娘,我叫尚安,你叫苏安,我们两个名字面都在‘安’字,我们是不是可以凑成一对。”
奈何两个人打成了平手,所以刚刚那个男的已经跟上了苏安。
“姑娘,你要去哪儿?”那人坐在树枝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在挑衅,让苏安很不爽。
苏安回头道:“尚安,你给老娘死!”
忍无可忍,不能再忍。说着便抽出了那把剑向他的头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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