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酒精过敏症
白若涵回房后也洗了个澡,她洗澡途中盛夏发了两条微信信息来慰问她,白若涵洗完澡才回复的她,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那头迟迟不见回应,白若涵估计盛夏喝多了酒,这会儿已经被梁遇带回家睡过去了。
她没在意,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这时,她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白若涵没有接,可是对方锲而不舍的又打了两个,她这才接通。
“喂,白若涵白小姐是吗?”
“嗯,我是,你哪位。”
“我这边是羽商市警察局,就上回你和盛夏盛小姐报的案已经抓到寄快递的人了,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哦……”经过他的提醒,白若涵这才回想起来这件事,“我明天有时间,我过来。”
“好的,到警局之后你找景榕景警官就好了。”
“好的,谢谢。”
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凌曜星仰头喝了半杯蜂蜜水,蜂蜜水下肚,胃里果然舒服了一些。
他走到书桌旁坐下,打开电脑。
今晚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公司最近准备签入几个选秀出来的新人,需要他的首肯。
公司其他股东已经在线上了,他是最后一个上线的。
凌曜星落座之后,他用指尖轻轻敲击了两下桌面,简单明了的命令道,“开始吧。”
“好的,那我就简单说明一下,这几位新人分别是……”讲话的人是褚时简,公司大部分业务都是他一手负责的,他是财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业务能力一流,是凌曜星的得力助手。表面上他是凌曜星的经纪人兼助理,实则他的权利不仅仅于此,说是副总也不为过。
褚时简滔滔不绝的描述着几个新人的优劣势,以及如果要签约的话这几人可着重发展的方向,报告详细精准,没有一分纰漏。
他发言完,剩下几人又补充了几句。
凌曜星静静的听他们说完,最后总结了几句,将一个他认为没有商业价值的新人剃除之后结束了这场线上会议。
关了电脑,凌曜星往后靠在真皮座椅上,他仰着头,向后垂去。
没过多久,桌子上的手机发出了一声叮咚声。
[你喝酒了?]
褚时简发了信息过来,他从视频里能看到凌曜星的双颊绯红,眼神略显迷离。
[嗯。]
凌曜星很少喝酒,即便很多时候工作应酬避免不了他也尽可能少喝。
凌曜星有酒精过敏症,一般人的过敏症状可能是全身出现皮疹,瘙痒,而他的不一样,他的症状出现的很迟缓,有时候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后。
那段时间里,他整个人会变得懵懵懂懂,迷迷糊糊,完全摒弃了他平日里的高冷,他会变成一个粘人的小妖精,不管男女,用他那张迷惑众人的脸蛋勾引你。
他的过敏症鲜有人知,就连凌少君也不知道,每次喝酒时,褚时简都会在他的身边陪着,以防他做出任何有损形象的事情。
而这一次,凌曜星竟然在褚时简不在的情况之下喝酒。
这太反常,是褚时简始料未及的。
[要我过来吗?]褚时简不太放心。
[不用,我在家,明天的行程帮我取消了吧。]
[好的。]
看到凌曜星回了在家褚时简才渐渐放了心下来,在家应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的,他虽然犯起病来跟只发情的泰迪似的,可基本的认知和理智还是存在的。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褚时简要不是遇见了凌曜星,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还有这种酒精过敏症。
凌曜星靠坐了一会儿,他拉开书桌最上面的抽屉,抽屉里摆着一瓶某南白药的外用喷雾,它在这里已经摆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这是凌曜星那天看到白若涵脖颈间的淤青去买的,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的淤青也淡了许多,她怕是不需要了吧。
凌曜星叹了口气,又将抽屉关上了。
……
翌日清晨,白若涵一大早就醒了,大概是昨晚喝了酒的缘故,她睡得特别香甜,一觉醒来已经是现在了。
她洗漱完准备下楼,一出房间门就听到对面凌曜星的房间里传来桌椅倒地的声响,而且不止一次,接连着两三次巨响。
出于好奇心,白若涵调转了方向,小心翼翼的往他的门口走去。
“磅!”又是一声巨响。
白若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大清早的在干什么?拆家吗?
她伸手想要敲门,却在手指触碰到门板的那刻停住了动作,万一他来开门时又没有穿衣服怎么办?那种诱惑太致命了。
她犹豫了一下,这时方瑾端着早餐从楼下上来了。
“夫人,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方瑾拧着眉看她。
“哦……我……”
白若涵话还没说完,凌曜星的房门突然就被打开了,一只手迅速伸了出来,将她一把扯进了房间,然后又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白若涵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重重的抵在了墙壁上,她的后背撞击墙面传来隐隐的痛,她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疼……”白若涵贝齿微启,似呢喃,似责备。
面前的黑影逼近,粗重的呼吸声在白若涵的耳畔萦绕,混合着一种叫做欲望的气息,凌曜星穿着一件薄削的衬衣,透过这层纱质的布料,白若涵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很烫,就像是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炉,烫手的紧。
白若涵被凌曜星突如其来的粗暴给惊住了,任由他将自己抵在冰凉的墙面,微微仰头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眸色,那里面有她小小的倒影,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你……你怎么了?”白若涵的喉咙干涩,说话声带着沙哑。
“热……我好热……”凌曜星垂着脑袋,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遮挡住了他此刻饥渴的眼神。
白若涵心里又是一怔,热?他不是发烧了吧?他的身体确实很烫。她的手从凌曜星的掌心中挣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往凌曜星的额头上一贴。
奇怪,额头的温度不烫啊,为什么身体上却这么烫?难不成这就是闷sao?
她正纳闷着,凌曜星将她的手拿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眼神迷离而又魅惑的凑到他的耳畔,呼吸掠过白若涵的发丝,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缩了缩脖子,别开脑袋与凌曜星保持一些距离。
可,今天的凌曜星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躲,他追,她再躲,他再追……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
额,白若涵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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