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除夕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除夕的前一天便听见了小孩子放炮仗的嬉笑。

白玉穿着新衣服在院子里抓鱼。买来后鱼在地上挣扎，牛轧糖也来加入。

“这鱼怎么抓不到。”白玉一抓住鱼但是因为鱼的皮肤太滑了就滑下去了。

“喵！”牛轧糖发出对猎物挣扎而生气的叫声，然后就扑了上去。

白玉也上去抓稳了鱼头。“喵喵～”牛轧糖在那里扭动着身子看着白玉手里的鱼虎视眈眈。

“不能吃。”白玉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这是用来做年夜饭的。”

堂内，白玉的母亲黑白照在那里端端正正放在那里。

“奶奶，我来提水。”白玉去后院里面打开水管。

“明天就是是除夕了，去街上买点对联吧。”奶奶敲着拐杖走来。

“我可以自己去写吗？”白玉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奶奶。

奶奶笑着，“可以呀。”

“好诶！”

牛轧糖在围墙上看着邻居房檐下的腊肉。

喵喵喵（想吃。）

晚上烟花绚烂，小巷子里几乎每家人都开着灯。

白玉把写好的对联去贴在门上，然后转身进了门。

万家灯火通明，守岁新年安康。

“新年快乐。”微信里面有一个人加了白玉，同意后这就是第一句话。

“我是谢依然，在同学群里找到你的。”

“嗯，新年快乐。”

白玉拿着手机刷单词，而奶奶在那里看着戏曲。

“在干嘛呢？打算熬夜吗？”

信息栏弹出在那上面。

“在玩手机，有这个打算吧。”

“哦哦。”

过了一会，白玉看没有动静，便继续看单词。

“我可以去你家吗？”白玉看着这个信息弹出的时候有些愣了一下。

“怎么了。”

“我妈走了，过年的前几天要去加拿大工作。”

“只剩我自己了。”谢依然说完发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应该可以吧。”

白玉把这件事跟奶奶说了，奶奶戴着一个老花眼镜，听到孙女的同学来家里玩，“好啊，人多热闹。”

“可以，来我家吧。”

“好诶！”谢依然发了一个开心的表情。

寒风十分刺骨，但是饺子入嘴里很暖和。

“吃过饭了吗？”白玉看着站在门外瑟瑟发抖的谢依然。

“还没有，555/”

“快进来。”白玉拉着依然的手，但是手格外冰凉。

“手这么冷？”

“嗯，冬天就这样，体寒。”

晚上，白玉给依然拿几个厨房里的包子，“新蒸的，还热乎。”

“谢谢。”依然手里捧着那个包子笑着道谢。

“除夕你打算怎么过。”白玉坐到依然的身边。

“随便吧，也就这样吧。”依然说完眼睛里闪出冷漠的光。

每次都是这样，依然的妈妈在依然的记忆中总是非常忙路的，对依然不闻不问，导致依然的童年只有保姆的陪伴，唯一一次跟母亲生活的时候，也是她与依然父亲离婚的时候。

“哎呀，咱不说伤心的事情。”白玉安慰她道。

白玉打开了客厅沉寂已久没有打开过的电视，奶奶在另一间屋子里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