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师尊霸气护榆北
他抬头望了望那可金桂,更加觉得自己的想法好了,可那么高大的树,他爬不上去,没办法,不知在哪里捡到了一只竹竿,于是就用那根竹竿将桂花打下来,看着桂花纷纷飘落,榆北高兴,他想着师尊吃到桂花糕时,感动骄傲的表情,更加兴奋了。
差不多了,榆北扔下竹竿,捡起桂花都装到了小竹篮中,拿到厨房认认真真的挑拣起来,他容不得他师尊吃到半点不好的,那饭堂的婆婆依旧在:“你师尊不生气了?”
榆北头都没抬,他怕他一抬头疏忽了,把好的坏的混淆在一起:“应该是,师尊说是下午有拜师典礼,要我好好准备,我想给师尊他桂花糕,他爱吃甜奶糖,也应该爱吃桂花糕”婆婆见他起劲问到:“你会蒸吗?”榆北突然停下:“我好像不会啊,要是不好吃,那师尊不是丢大人了吗?”
“要不我帮你吧”婆婆这人热心肠,榆北点点头,表示同意。
厨房里忙活了三个多时辰,终于也是把桂花糕做出来了。榆北一脸欢喜,他恨不得现在就拿给师尊尝尝。
“我也是第一次见咱这殿里专门为一个徒弟弄的拜师典礼,以前都是一起拜的,看来你师尊很看重你的”
听了婆婆的话,榆北信心十足。
“去吧,快开始了,别误了时间”说着随手将桂花糕装进了小盒子里面,榆北拿着谢过婆婆,兴高采烈的去了。
“老沈,你这小徒弟怎么还不来啊?”没错,这么叫沈才知的只有川源长老。此时,典礼已经快举行了半个时辰了,可没见江榆北身影,沈才知的脸都黑了,所有都猜测这将榆北是难逃一打了,都在下面嘀嘀咕咕,又是讽刺又是嘲笑的“聒噪!都给我闭嘴”做在宗主边上的沈才知动怒。
“师尊!我来啦”此时榆北也气喘吁吁的跑进大殿内,坐在两边的宾客长老顿时鸦雀无声,都转头默默看着那孩子,而他显现是第一次被这么一群人盯着看,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很显然他迟到了。“师...师尊对不起,我迟到了”
沈才知依旧阴沉着脸,脸色着实难看:“你还知道你迟到了?”
江榆北确实被吓到了,第一天能惹的师尊生气两次的徒弟确实不多。
“这...这是我给您的拜师礼,请你...哦不请您”
眼看要出笑话,宗主替他出来解围:“内个,榆北啊,先要给师尊敬茶,然后在送礼”江榆北恍然大悟,连忙收起盒子,“连这都不知道,无知,哼”底下的一位不知是谁座下的女弟子在阴阳怪气,众人没管,但榆北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好按宗主的意思来,给师尊倒了一壶茶,端起颤颤巍巍的给师尊端过去,“师尊...请您...啊!”不出意外的话出了意外,因为茶水太烫,没端稳,都撒在了师尊的长袍上,银兰色的长袍上附上了淡黄的茶水,噗嗤一声,众人没怎么样,那位女弟子先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连茶水都敬不好,原来是废物啊”
沈才知这回才丢了大人,瞪了一眼那女弟子,那女弟子倒也识相,闭上了嘴。
“你出门没带脑子吗!江榆北!让别人看笑话是不是特别高兴!你不要脸我还要!”沈才知当众呵斥道,江榆北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脸和耳根子通红,好吧,他也不是不能一天惹师尊生气三次。
“好了好了,别生气,他就是太紧张了而已,才知,你缓缓心情”这此说话的是平遥殿的女殿主,也就是宗主夫人---温染言,宗主夫人为人大方温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大家心中最完美的女主人形象。
可她不知道的是沈才知拳头都快捏烂了,宗主连忙提醒榆北继续,这才壮着胆子向师尊递出拜师礼,师尊打开盒子,看着盒子中的桂花糕时,顿时想起来一个人,原本气就要消下去了,可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是门口那颗金桂的桂花,沈才知再也忍不了了,站起来,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众人惊呆了,没有师父会在拜师尊礼上打徒弟的。而沈才知更是没有看在他的脸像江榆南的就忍下去。“怎么了苌珉,你怎么...”宗主扶住他问,“他拿的桂花,是我门口那颗树的”宗主顿时脸色发白,而此时的江榆北更是一脸懵,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打他,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了“你TM还有脸哭,那是入冬请客要用来酿酒的,你知不知道请的是谁!”
声嘶力竭的谩骂充满榆北的耳朵,他吓的脸色发白,跪在地上不敢动。
宗主夫人扶着沈才知坐下,他崩溃的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哟哟哟~小畜生,瞧把你师尊气的”尖利的女声响起,又是那女弟子。
沈才知睁开眼睛,看着他,冷笑一声,对那女弟子勾勾手指:“你过来”那女弟子丝毫不慌,插着腰,扭着腰肢走去行了个礼:“敢问沈长老有何事?”沈才知递给她一个手帕:“咬着,咬紧了”那女弟子不解,照做了,沈才知将身边的一坛酒打开,倒在了她的头上,那女弟子紧闭眼,生怕酒流进眼睛里“眼睛闭也好,哼”下一秒,沈才知直接将酒坛砸向那女弟子的脑袋,瓷酒坛立马裂开了,碎成了渣。
那女弟子倒地不起,血水混着酒,流了一地,沈才知看他,不过是看一个蝼蚁一般,他的举动也让大家震惊。
那女弟子的师尊看见此事立马火了,站起来理论:“沈才知你没吃药别乱发疯!可怜我这徒弟啊!大家来评评理啊!”
众人没一个应和的,“哼,你的徒弟可怜?那我的徒弟不可怜吗?,我现在的徒弟和我当年的徒弟哪个不可怜?你当年不就说了吗?要赔我一个徒弟,现在好了,赔了,那你那不知廉耻的女弟子又该怎么赔偿我这个徒弟?一命抵两命吗?我不傻”
江榆北抬头望向他师尊,他...他在替他说话,“你那徒弟从我徒弟一进门就开阴阳怪气上了,敢问是你徒弟对我有意见,还是说你对我有意见?还是对我们宗门的有意见,压根看不起我们?”
沈才知微微一挑眉,这话直接问住了他,他无言可对:“我这个徒弟你要怎么赔,再随便挑一个徒弟来抵你的人情债吗?”
说完直接揪着江榆北的衣领,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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