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战爷要杀顾弯弯泄愤
“二哥,求你!让我报恩吧!”
战爵夜紧了紧拳头,随即看了眼刀疤下属。
顾弯弯被扔在了地上,她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战言的这边。
“对不起,阿言,是我让你放下你的尊严和骄傲,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我喜欢的那个顾弯弯,早已经死了,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顾弯弯,我们、彻底、分手。”
战言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漠的宣布了这个事实。
顾弯弯傻眼了。
战言有多喜欢她,她是知道的!
其实她压根没有救过战言,那次战言差点被淹死,她只是偶然看到,然后弄湿了自己的衣服,让战言误以为是自己救了他。
因为她知道,战言是战家的少爷,救了战家的少爷,以后不管是在帝城,还是在顾氏家族,她的地位都不会低。
因为战家欠了她一条命,也是因为这个,战家跟顾家的合作才会越来越密。
顾家这么多千金小姐,她才能成为最出挑耀眼的一个。
她决不能失去战爵夜之后,又失去战言。
她紧紧抓着战言的手,“我不同意,我不要分手。阿言,我已经想通了,我不再对付桥黎了,我跟你好好在一起,我们回帝城好不好,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放手。”战言冷漠道。
“我不要!是你先喜欢我的,也是你招惹了我,我连清白之身都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战言,我救了你,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她纠缠不休,眼看战言无法,准备妥协,战爵夜突然开了口。
他的声音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冽刺骨,一个字一个字钻进顾弯弯的耳朵里,让她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他说:
“顾弯弯,你没有资格要挟我们战家的男儿,你也没有资格进我战家的大门。”
“你若继续纠缠战言,我不介意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战言欠你的,这些年他明里暗里帮你跟顾家做的早已还清了。”
战爵夜带着他的人走了,留下战言和顾弯弯在天台上,相顾无言。
战言跪得膝盖发麻。
他用力挣扎,起身后,看了眼脸色惨白的顾弯弯。
“我们分手,别再见面了。”
他走了。
顾弯弯歇斯底里的叫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都已经想好,不会再继续得罪战爵夜了,战爵夜为了桥黎,真的会发疯杀了她的。
她不能死。
大不了她不再明面上对付桥黎了,她等着桥黎进帝城被其他贵妇和名媛羞辱的一天。
她甚至可以接受战言,嫁给战言。
可是为什么,连战言也要跟她分手,还用一种鄙夷嫌弃的眼神看她。
他真的不再喜欢自己了吗?战言之前可是对自己最好的男人啊。
这一刻,顾弯弯体会到了心死如灰的滋味,也体会到了,身不由己,痛不欲生。
失去战言的信任和偏爱,她才知道,生不如死这
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战言下了楼,看到那熟悉的林肯,立刻走了过去。
阿郑摇下车窗,恭敬道:“三少爷,总裁让我送您去机场。”
“二哥他......他让我回帝城?”
“是的。”阿郑严肃道。
总裁的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三少爷是怎么得罪总裁的。
战言垂着脑袋,他知道,二哥不信他了,怕他一转头又跟顾弯弯搅合在一起。
罢了,走就走吧!
希望顾弯弯可以就此改过自新,别再对桥黎下杀手,也别再在二哥的底线上反复试探了。
桥黎并不知道顾弯弯经历了什么,她收到顾弯弯的道歉信息时,有些疑惑。
后来想想,觉得可能是顾耀祖教训了顾弯弯?
不过那个女人是个疯子,怎么会听顾耀祖的话呢,一定是她想故意道歉,让自己放松戒备,下次再拿硫酸泼一次自己。
桥黎直接拉黑了顾弯弯,并未让周旋停下对顾弯弯的舆论制导,顾弯弯对她不仁,她不义也很正常不
是?
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海承业要求的地方。
桥黎站在这座别院的面前,脸色是苍白的,尽管已经过去多年,可她看到这地方,还是会出现一定程度的心跳加快、后背发凉、情绪紧张。
这是童年阴影带给她的应激反应。
她看了很多心理医生,虽然有了很大的改变跟好转,但.....她忘不掉那些阴暗和耻辱。
海承业把见面地点选在这里,就是想要从心理防线击溃她,让她再次臣服在他脚下。
不,她不会了!
她拿出一个瓶子,吃了一把药丸。
如果被严襄看到她这么吃,肯定要跳脚了,从理论上来说,这种镇定药丸一次只能只一颗,最多不能超过三颗。
她刚刚吃的一把药丸,都有七八颗了吧。
桥黎深吸口气,把全部的勇气都用在了这一刻。
别院没什么人,连佣人都没有,不知是不是海承业的安排。
桥黎一路走到了别院里面的那座凉亭。
这座凉亭曾经是她的噩梦。
她无数次被海承业捆绑着手脚,扔在凉亭里,为了吓唬她,让她求饶,海承业还放了各种可怕的动物在凉亭里"陪"她。
凉亭的周围,是一圈钢丝绕成的围栏,但那层围栏已经被人拆了。
桥黎走进来,看见圆桌上放着一张信笺,是海承业的字迹。
桥黎看清楚内容后,扯了扯嘴角,照着路线继续往前。
这一次,她来到了别院里唯一的一个小黑屋。
现在还是白天,小黑屋看起来没这么阴森可怖。
“还记得吗?这些,可都是我们的记忆。”海承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桥黎浑身一僵,想到自己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懦弱无助的小女孩了,她又扬起了下巴,冷笑道,"是吗,我可不认为这是好的回忆!”
海承业笑了笑,“也对,黎黎长大了,想法跟小时候不一样了,我可记得你小时候对我、那叫一个依赖。”
“海承业,如果你不想谈,我可以马上离开!”桥黎愤怒道。
海承业怕她真的生气,“跟我来吧。”
桥黎跟着海承业进了别院的正厅,他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紫色的木盒子,语气凝重道:“这就是你的家人留给你的东西,我想,应该跟你的身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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