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野男人是谁
他只当她是恨透了自己,这才随便找了个男人,出卖了她的清白,也践踏了自己对她最后的一丝尊重。
不然的话,她的初次怎么会落到一个野男人的手里?
想到这里,海承业嘲讽道:“你不用骗我,如果小海绵的亲生父亲真的是一个我得罪不起的厉害人物,又怎么会抛弃你两年多,连亲生儿子都不顾了?黎黎,你这么说,只是为了打消我娶你的念头罢了。”
桥黎没想到海承业会这么自负。
她道:“我说过的协议,你可还记得?”
海承业眯起眼:"我不同意!”
“如果你不同意,神医又白就不可能给海博远做手术,到时候他会不会一辈子瘫痪,或者随时死亡,都是你自己的责任!"
“你跟神医又白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听你的话,立下那么古怪的协议?”
海承业实在是想不明白,神医又白明明就是帝都中医院退休了的老院长,他查了很多孙智的事情,他甚至都不认识桥黎,为什么会帮桥黎?
难道是因为莫寒?
可孙智跟莫寒的关系,也并非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啊。
“海承业,到了江城,你就要做出决定了。"桥黎拿出眼罩戴上,不想再跟海承业争执什么。
她是真的很累了!
跟严襄通完电话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了。
一想到自己但凡是想起了失去的那段记忆,要替儿子找爸爸,跟那个叫战爵夜的男人再也不见,她就心痛到难以呼吸。
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对战爵夜的感情已经那么深了。
他做的饭菜,他亲手制作的奶茶,还有他为逗自己开心,做的那些小蛋糕.....每一样,都征服了她的味蕾和心脏。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
他在江城对自己的温柔和维护,更是每一幕,都回荡在脑海。
他的手突然被海承业强行握住!
桥黎愤怒的挣扎了几下,“海承业,别逼我对你动手!”
这里是飞机上,她不想闹事。
海承业沉声道:"你在想战爵夜,是吗?”
“关你p事!”桥黎气的爆粗口。
"战爵夜和顾弯弯没戏,跟许嘉嘉也没戏,但他跟另一个人有戏,那个人的身份和地位,都不是你可以比的,就连容貌,都比你这倾国倾城的容颜更甚几分。”
海承业知道她还爱战爵夜。
他从杜金口中得知,她到了帝都之后跟战爵夜见过几次,两人还发生了身体上的亲密关系……这激起了他心底的变态和偏执因子。
他是绝不会让桥黎再回到帝都的!
他要把她永远留在江城!
桥黎皱起秀眉,不想询问海承业那个女人的名字。
不管是谁,只要战爵夜结了婚,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守着儿子一辈子,再也不想所谓的感情和婚姻了。
她会祝福战爵夜的。
“你听说过华夏君家吗?”海承业故意道。
桥黎依旧沉默着。
华夏君家,她当然听说过。
这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以鉴宝为传承,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又有多少家底,只是传说中,君家的财富跟权势,并非是明面上的这般低调,他们甚至可以跟战家相比较。
不止如此,君家还跟国家的领导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君家的儿子,堪比以前的王子。
君家的女儿,便是当做公主来养育。
桥黎还知道,君家坐落在帝都最近的一座城市的东面山林中,去过的人都说那个地方堪比森林王宫。
桥黎之所以知道这么多,也是因为周尧的关系!
那厮最喜欢四处寻找神秘之地探宝。
有一次探宝探到了君家的地界,差点就回不来了。
“君家有一个小女儿,被当做公主养大,她叫君幼熙。”海承业低声说道,“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商人,商人重利,能够跟如此古老神秘的世家联姻,他怎么会拒绝?”
海承业看着她抿起的嘴唇,得意了,“许嘉嘉那种货色他可能看不上,会为了你当众打许嘉嘉的脸,但是君幼熙.....这可是天之骄女,黎黎,战爵夜不会拒绝的!”
桥黎的掌心冒出了冷汗。
海承业真是个诛心高手。
在秋月宴上,战爵夜替自己教训许嘉嘉的事情她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海承业还是知道,她为这事儿更喜欢战爵夜了。
不然他也不会特地提出来!
“海承业你就是一疯子,你的话我不会信。”
“是不敢信吧。”海承业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你看到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很快你就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正的爱你,真正想要把你留住!
桥黎眸子闪了闪。
这个变态又想做什么?
他不会搞什么阴谋陷害战爵夜吧。
海承业松开桥黎挣扎的手,慵懒的躺着,“协议我不会签,哪怕代价是让我父亲一辈子躺在病床上。
桥黎闻言,浑身瞬间冰凉。
这个疯子!
到了江城之后,桥黎跟孙智联系了之后,让他先住在酒店别露面,自己想办法让海承业改变主意。
其实不管海承业答应与否,她都会治好海博远的。
然后她跟海家彻底清账!
她被海承业带到了海家,海承业先去医院看望海博远了,桥黎联系周尧帮自己破解海承业的保险箱密码,她要拿到那个紫檀木的盒子,那个关系到自己的身世秘密的盒子!
“着火了!”
一个佣人突然大喊出声!
桥黎在房间里都闻到了呛鼻的烟味,她准备逃出,却发现门锁竟然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桥黎的脑海闪过一道晴天霹雳。
难道是有人要杀她??!
不然的话,海家突然着火,她所在的房间还被反锁,这也太巧了。
到底是谁想杀她?
海承业已经去医院了,这海家,还有谁可以做主?
桥黎来不及纠结是谁要杀自己,这会儿保命要紧
她环顾四周,找到一个椅子,抬着椅子砸向房门,可这门太结实了,根本砸不坏。
“来人啊,来人”
桥黎喊了几声,烟味越来越重,她只好弄点水把
这儿是三楼,如果跳下去,不死也残废了。火势蔓延开来,窗帘都被燃起来了,桥黎嘴角抽
搐,这是连她跳窗逃生的路都给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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