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话毕，徐斯谦也打开门出去了。

而钟程出了馆就坐上了自己的LCONSHeene驶到了木耳小区，停车区停完车子后钟程进入了小区5栋1单元楼。

钟程一边上楼一边碎碎念‘502’眼中闪着一点点星光，那双狗狗眼是那么的引人注意。不一会儿，502房号门口想起了‘叮咚’的声音，钟程站在外面，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东西碎裂在地上的声响，他重重地敲了几声门，又按了按门铃，门还没有开，就在钟程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门‘啪嗒’一声开了，一张略显苍老的脸出现在钟程面前。

钟程担心地问了一句。

“老师，您是不是没有好好喝药啊，面色又憔悴了些。”

被钟程称为老师的这位也是一名执法官，只不过不同的是他是特级执法官，也就是除了执行司令外的最高级，他三十岁就做出种种贡献，还一举歼灭逆法者团队三千余人现今五十五岁，却不知犯了何病，长得却像年近七旬的老人。钟程也曾试劝过他去，但皆无果而返，反而还被训了一顿，那也是唯一一次钟程被他骂，他的性子刚中带柔，他是人民的英雄，是社会的盔甲，是钟程如父亲一样尊重、依顺的老师于辉。

于辉从来不会把坏情绪带到局里，他总是善于倾听别人，而自己的一切都不说出口，连钟程也不知一星半点。

于辉瞥了眼客厅桌边下方的碗碎片，又转回头看向面前的钟程。

“喏，那碗不争气连带着药也没了，而且这药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算了，你先进来”

钟程进门后无比自然地去冰箱边取来了扫把和垃圾铲，一边走向碎片去打扫一边和于辉讲话。

“老师肯定没有好好吃药，不然为什么会一点用都没有”

“这药又不治我的……”病字呼之欲出，钟程抓住时机，于辉刚说出口最后一个字，他就立马说到。

“那老师不肯去看医生，能怎么办，这也没办法根治啊，只能补补身体喽”

于辉无奈摇头，叹了口气。

“害，你啊你”

钟程打扫好把药渍拖干净后就坐到于辉身边，面色忽然严肃起来，双手相握搭于膝盖处。

“老师，你为什么不肯去柔道馆看柔术”

于辉随意的回答：“之前去看过，你记不得了？那时你七岁，我刚收你为徒并受邀去看柔术表演呢，我……”

“我说的就是自那以后，您不可能不知道吧，我觉得您总在刻意躲谁，按理说您当时的表情怎么也不会是慌张，现在细细想来只能说明你看见了一些东西，又或者是什么人之……”

“行了，程儿。我只不过是觉得柔术没什么意思而已。况且，我若真躲什么人，我早就不会让你和柔道馆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傻孩子”

“可是老师……”

“行了行了，不用暗示为师了。你去再熬一袋，再煮点粥喝喝……算了，明天再喝，一袋两百太贵了，就粥吧”

钟程失笑：“老师怕什么，才两百，就是两千也给老师买，只要老师不嫌弃”

于辉立马提高声音：“程儿就是再有钱也不许这么败啊，而且的确太贵了”

“那老师就更加应该好好喝药，这样才对得起钱啊”

于辉了然，知道讲不过钟程，索性放弃。钟程见状，满意的起身去了厨房。下一刻，无论是沙发上的于辉，还是厨房里的钟程都换了一副样子，神色黯然，看不透在想什么……钟程走后徐斯谦集合师弟妹们训练，一直到中午，大家都饥肠辘辘地躺在地上。

只听徐斯谦笑着说到，声音温柔轻缓，让人舒服不少。

“大家快起来，现在不能躺下。”所有人很配合地站了起来。

接着徐斯谦又开口。

“我们下下周又到了一年一度地柔术表演，每年动作都不断创新，所以大家的确受累了，明天就得去发邀请函，并且今年会发二十张人民票劵给没有大身份的人看，会特别忙，今天晚上去我家，我做饭给你们吃！”

众人立马欢呼雀跃起来，大呼：万岁！大师兄万岁！欢呼过后大家就去换衣服了，各自回家吃午饭休息去了。

徐斯谦则出了馆把手机拿出来拨了个置顶着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钟程的声音。

“钟执法官，那个，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忙了，我今天晚上要请馆里的师弟妹们吃饭，所以菜……”

“有偿么”

徐斯谦忍不住笑了笑，道了一句。

“自然有偿，素偿肉偿，你想吃点啥吃点啥行不”

“那我再带个人来，成不”

“是！听钟执法官的！再见！我在老地方等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