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西门庆教训来保
问雪一脸鄙夷,“我们有必要坑他的担子吗?一副吃亏样子,哼。”程婉看一眼早已不见身影的武大郎,夹了个空心琉璃丸子,一口吃掉,唔,巴适得很。问雪心生不快,一顿饭吃得满不在意,所以一桌子菜尽是程婉解决。问雪对自家小姐的饭量有一个深度的了解。一行五人踏上回东平府的路上,但这一路平静得吓人,比如那几个刺头没有找上门里?程婉虽不是喜欢麻烦,但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善人,这水浒里的人啊!哪个不是多多少少带点罪,北宋从根基就坏了,皇帝不务朝政,官员贪污腐败,就连这副身体的爹不也是个贪官,所以也别指望底层的百姓不反抗,这世道得上头有人。果然,附近的店铺都关门了,宋朝坊市一般开到晚上十二点,一些个八卦的男人开窗看了几眼被自家婆娘拉回去了,“嘎吱”,连窗都关了。几个侍卫敏觉,从后面分散,以程婉为中心,形成一个安全圈。“小姐……”一路上都有人叫卖,唯独这段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耳边只余鞋子与地面摩擦的细小声音。“待会你机灵点,找个地方躲着。”程婉安慰地轻拍肩膀,站在前方,用身体挡住问雪。再怎么样,她好歹比一个小丫头会打架啊。问雪一脸感动,正想说什么感慨。程婉煞风景道,“别一副生无可恋,打得过打,打不过报名号,懂?”这一向是她的处事方式,没什么是金钱地位权利解决不了,如果有,那一定是不够。行至茶店,被十几个堵着路,一些是家丁,大多数是混混,沿着马路排出一排,还有几个人供来保呼来喝去。“果然是阳谷一大恶霸……的走狗,你小姐我都没有这样的排场。”啊!再见了我的猪朋狗友,不对,我的酒肉朋友。问雪:“我竟然听出了羡慕?”一定是错觉。程婉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语气坚定,“人生短短几十年,我决定了我也要整一个比他还要大的排场!”所以,好汉们……嘿嘿嘿。来保:……不应该,那娘们怕不是吓傻了?吓傻了?!来保搞好心态,意识嘴皮子麻溜的小喽啰发声。接收到大哥的信号,扫了一眼一样是小喽啰的众人,上前一步,趾高气昂道,“对面的小娘子,知道我是谁吗?是阳谷县最最混蛋的混混,人称……哎呦!”“谁找来的这玩意!”来保气得从老太椅上起来,扯着身边人,猛地抬脚就是一踹。“……官人,我自己来的。为什么踹我啊?”小混混趴在地上直不起身,一脸委屈地看着“衣食父母”,“我听他们说,跟过来撑场子都有钱拿。”“谁让你来,的!让你来!钱,还想要钱!”来保气得脸都绿了,一边踹一边骂。“你们!揍他!”指着同样是混混的一帮人说,混混们一窝蜂涌过去,早受不了这厮得意的嘴脸,不都是块烂泥巴,你得青眼了,还踩回泥巴?神气得你!一时间,惨叫声连绵不断。一些个听声音不对的人家都打开窗户瞄俩眼,在来保准备开骂时,又被自家婆娘拉回去。“嘎吱。”来保:……程婉看这仗势,知道架是打不起了,八成是装逼的,半椅着小丫头,开玩笑道,“看看这就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让你威胁、恐呵吓唬,不是让你自我介绍的。”问雪瞥了一眼对面,又缩回去,小声道,“哎呦我的小姐,那家伙一直瞪着我们呢,您收敛点吧。”“怕甚?”程婉满不在意,不客气瞪回对方。场面一时僵持不下,程婉想着要不要硬打时,被一个人的到来打破。身旁有马车缓缓驶过,卷起落叶扬尘,石子被车窟窿压得“噔噔”直响,承受重力的三匹白色马儿皆健硕肥美,额……该说不说,这马儿还是母马,嘶~瞧这身段,貌似还是身为马妻的。再瞧那马车上的灯笼,一个大大的西门。貌似又合理了呢。马夫是个全身武装的精明人,除了手露出来外,其余该用布遮住的都遮住,遮不住的戴帽子也得给我挡着,绝不让人看清楚。马夫:呜呜呜~是西门大官人给得太多。“唉……又是一个被金钱贿赂的汉子。”程婉摇头晃脑,一脸失望的表情,再瞧马夫,握着鞭子的手一抖,草帽下的脸红到脖子后去了。“嗤……”马车里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介于成熟男人和少年音两者之间,声线冷淡,让人描绘出一副傲娇高冷的公子。程婉:这该死的熟悉和陌生感,我绝对不是见一个帅哥就搭讪的套路,还有!这里面的不一定是帅哥,说不定是一个声音好听的残花败絮的大色狼。来保看到西门的马车,立马凑上去,值得一说的是,期间还专门瞧了一眼马儿,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从吗?“大官人,您怎么来了?”来保扬着笑容询问。安静。来保脸色一僵,又问了一句,“大官人,是嗓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小的给您请郎中?”“噗嗤……”有一个看闹剧的街坊开头,其余的都忍不住发笑。就问雪不懂,奇怪发问。程婉又把她塞回身后,“小孩子家家,别听别问别看,人家只是身体不好,不是不行。”西门大官人?礼尚往来。人群又爆发出狂笑,开窗的不开窗的都乐了。侍卫们发现,这位程小姐真是异于常人,异常的毒舌,异常能曲解别人的意思。来保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表情一阵扭曲,慌着解释,“我只是关心大官人,没别的意思,都是这个贱人!我,我打死你我!”来保把衣袖往上扯,样子凶神恶煞,指挥着混混干架。却被西门庆武力制止,让家丁按着他,“绑起来,让我好好教训一下打着主子名号做坏事的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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