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羞耻的想法
顾听寒又看着他找了会之后笑了笑。
正当时云筝苦恼,“怎么找不到呢?你是不是把人家画的画给扔掉了?”
顾听寒捧起隔壁厚厚的医书,在里面缓缓的抽了张纸出来,“你在找这个吗?”
纸上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但能清晰的看见上面画了一个人。画的中的图像,就是一团接着一团的乱线构成的。
时云筝把画从他的手中拿下来,拿在自己的手里观摩。画中的场景就是那天时云筝发现他的时候,时云筝的样子。虽然没有色彩,但能体现到画作者心中的光辉。
顾听寒开口道:“他的画画技术确实还行,而且他画的是你,我就留着了。”
时云筝拿着画爱不释手,对他没有回应。
顾听寒一下子便不爽了。
他冷冷的又看了他两眼,伸手搂腰把他压在腿上。
时云筝一紧张,拉住了他脖子上随手一挂的听诊器。
“啊!你又干嘛?吃醋了?画的醋你也要吃吗?”
顾听寒不嫌腻歪,低头下去吻他的嘴,“嗯,我很小气。”
说完,把他手上的画拿下来放回医书里面夹好。
“不许在我面前对其他男人的东西欣赏有加!知道没有?”
时云筝坏笑,抓着他听诊器的手上下滑动起来。
银色金属的位置滑溜溜的。
“顾医生?”
眼神交汇中,顾听寒低哑的“嗯”了声,“我又有新称呼了吗?”
时云筝把手从听诊器挪到他的领带上,勾了勾手指把它拉出来了一点。
它犹如拴在顾听寒脖子的铁链一般,时云筝稍微一用力,顾听寒就得往他的身上贴。
“我真的很少见你穿白大褂的样子,真的好好看,很性感。”
顾听寒哼笑道:“你也不例外。”
即使现在两人贴近的程度都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可时云筝还是不愿意放手。
“顾医生,你知道吗?以前你不在家的时候……”
时云筝及时的住了嘴。
怎么能把这么羞耻的事情说出来?
“嗯?以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怎么了?”
他赶紧把手放了,在顾听寒的嘴再次贴上来之前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说:“下班了就走吧,没什么了。”
顾听寒不爽的起身,快步跟上准备走到门口的他,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甩了回来,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诊室的门,落锁。
“你干什么?”
顾听寒掐着他的咯吱窝把他抱到病床上,挤进他的腿间,问:“到底是什么?”
时云筝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一时嘴快说了点不该说的话。”
顾听寒浅眯凤眼,明显的对他的不信任。
“为夫不才,学医这些日子也修过一些心理,嘴快说出来的话反而还更加真实。”
迫于无奈,时云筝只好扯着他装移话题。
“顾医生,你知道你自己穿起白大褂来很帅吗?”
顾听寒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这身打扮,穿了好几年了,早就无感了。
……
晚上回家是顾听寒先洗的澡,顾听寒站在衣柜前面,偶然瞥见一包白色的东西。
是自己还未拆封过的实验服,白大褂。
他勾唇浅笑,把那白大褂拆了出来。
等时云筝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他穿着的这个阵仗,觉得有些滑稽。
“顾听寒,你这大晚上的都要睡觉了还穿这个干什么?发什么骚?”
顾听寒同意他说的。没错,就是想骚一下。
出来的之前时云筝可能洗了脸,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下巴,然后消失在睡衣的圆口衣领里。
顾听寒坏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说:“云筝,过来。”
他听话的去了,结局就是被他压在一片柔软的鸭绒被子上。
时云筝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笑道:“你干什么?”
“再叫一声顾医生来听听?”
时云筝瞥开头,羞愤道:“随便听听就得了,你别太上瘾!不要!”
顾听寒咬着他的耳朵让他泛起阵阵酥麻,威逼道:“乖,叫一声,我爱听。”
“我叫了你是不是就放开我了?”
“不是。”
顾听寒哼哧一声笑了,随后轻车熟路的扒拉他的衣服,戏谑道:“不叫?总有办法能让你叫!”
还没多久,时云筝便被他的信息素熏的眼中蓄满泪水,全身无力。
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软。
“顾听寒,别逗我了。”
“宝贝,叫一声。”
时云筝摇了摇头,带着少许的哭腔道:“不可以,太羞耻了。”
“有什么好羞耻的?你在医院不是还这么叫我么?”
时云筝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捧着他的脸,问:“还记得我下午嘴快的那句话吗?”
“记得。”
“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
顾听寒伸手钳紧他的腰肢,又问:“嗯?”
“我发情期的时候就经常想象你穿着白大褂……上……”许是时云筝觉得不能说得太直白,换了个词续道:“帮我度过。”
时云筝很明显的感受到他说完这番话之后空气中顾听寒的信息素都在变浓。
他似乎更加满意,再也不想细细挑逗长驱直入。
时云筝拿他没辙,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舒服一点。
卧室的灯光开着,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赤裸。
顾听寒的白大褂随着上下的动作剐蹭着他细嫩的皮肤。
异物刮过的每一下都能激起他身上电流般的触觉。
他伸手抓住顾听寒的手臂,表情难耐。
“顾听寒,要不你还是脱了吧?”
顾听寒坏笑着戏谑道:“你不是喜欢吗?满足你。”
时云筝被噎的无话可说,憋了半天也只能恼羞的骂一句——
“顾听寒!你……太坏了。”
“喜欢什么样都可以说,我全都可以。”
时云筝抬头一口咬在他的斜方肌上,恼羞道:“行了,你别再说了。”
“哼,不经逗。”
……
事后,时云筝的头发都差不多干了。
这晚他们又要换被单才能睡觉。
顾听寒光着膀子收拾地上的狼藉时,还十分细致的发现了新白大褂上的一丝银白液体。
估计是衣摆太长,什么时候蹭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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