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月三 打马狂奔目录

第9章三月三打马狂奔

皓月“打听到了···堂主们和董镖堂都受了刑。”哽咽了一句,眼眶湿了。

岸青和雨亭在旁边,面色凝重。

摘星定了定神,闭上眼。

皓月“我听了你的吩咐,在大牢外等了两天,堵到一个衙役,打了一顿,又给了他五十两银子,打听到的。说是上面的吩咐,要打到画押为止,其他的都不知道,好在,每天受刑的时间短,一个时辰,都是一些皮肉之苦,并没有伤筋动骨。”

一滴清泪终于掉了下来,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该心痛成什么样。

“岸青,明儿去给母亲送信,我这边,三月三会陪着王二郎去马场,你未学过口技···皓月,对不住了,若到了那一步,我们适时调换,你为王二郎侍夜。”

顿时,安静的只有落泪声。

皓月“只要救出堂主,皓月愿意,就算是火海也不怕。”

三月三,风和日丽,郊外的预备马场,被围起了围栏。

摘星被知府的华丽马车载到郊外的马场时,看到七八匹骏马争相狂奔。

不禁被眼前的景色迷晕了眼,这才该是男儿郎的风采。

自己却要躲在阴暗处谋划算计…

沐在日光下,春风拂面,卷起策马少年的衣袍,快意人生。

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当马奔到一个下坡处,又奔回来,在摘星不远处齐齐停下一阵欢呼。

见一人跳下马,其余又转头,狂奔起见。

那人向自己走来,摘星第一次正经打量这位将军。

一身玄衣,劲瘦颀长,行走间步步生风,面容俊美,还留有一分少年的稚嫩。

看过来时,隐隐压制着你,笑着,却又觉得是冷笑,很危险。

离三五步时,才收住目光低下头,王二郎侧身走过,带起一阵泥土清新的风,步入临时搭建的风屏处,厚厚的毛毡,雪白的羊皮铺满地,席地而坐。

摘星走过去,弯了弯膝盖,跪坐在王二郎的侧位。

二郎“拿茶具来,还泡阴阳茶。”

摘星点头。

王二郎侧头轻笑“怎的不爱说话?也太过清高!”

摘星,挺直腰背,目视前方,面无表情“不敢”

二郎哈哈大笑“你这股子劲儿,真是…”

二郎“有一个弟弟?”

仙儿“是”

二郎“多大了?”

仙儿“十九”

“双生?”

“是”

待茶水入口,惬意眯起眼才又发问“可会武艺?”

仙儿“只学过点穴,防身之术”

二郎“你想为胞弟谋一个什么样的栖身,不妨直言。”

仙儿心里感慨,这人机敏又高智,一两句话就能摸出我的意图。

定了定心神,又挺直了脊背,看向远处奔跑的马。

二郎看着那扭过去的脖颈,白的像瓷,两根手指就能拧断。明明是枝头上的雪,却要装成一块铁。

不管你是天仙还是冷情冷性,我只见你有六分摘星的影子,想来你那胞弟,更有意思!

二郎喝了一会茶才听仙儿说到“谋士吧,我弟,在谋略上还有些见地!”

二郎“呵呵…哈哈哈…,谋士!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人,一个我朝思暮想的故人!”

二郎起身,边走边笑,仙儿也弄不清意思了,起身看着。

抓着缰绳,翻身上马,先是将马驱赶到临仙的面前,才居高临下说“明儿去泡温泉,你女儿家不方便,让胞弟在家等着,王乾去接。”转身扬鞭…

摘星不禁心里打鼓,嗯?这么顺利?真是在和我谈暖床的交易吗?

虽知道以女儿身谋划最是便利…父亲,再等等,不出一个月,我们定能团聚!

第二日,天刚亮,临宅的扣门声响起,雨亭见门口几匹马,两位身材高大魁梧的将士,衣着相同的轻甲。

将士开口“我等来接临尘,可在?”

雨亭“在,你稍等。”砰一声关门跑回屋子,一把掀开摘星的被子,趴耳朵上小声急急的说“主子,快快快,接你的人来了”

皓月急忙过来给摘星抹了一把脸,手慢脚乱的开始梳头,把主子扯的嗷的一声才放轻下来。

雨亭来不及烧水,一杯凉水杵在摘星嘴边,示意张嘴,一杯凉水下肚,冷的一激灵,嗓子更哑了。

被推出门,彻底的精神抖擞了!还得是从小就侍候的,才有不到二十个数的时间,人就齐整的出了门。

看着眼前的高头大马,怎么上去呢?回去搬把椅子?

雨亭把脚蹬真就放到了摘星面前,猛吸一口仙气,上了马。

摘星是会骑马的,不过民间的马和驴一样,或许叫骡子,这样高大的战马是骡子的两个大,坐在上面感觉下面的人都小的可怜。

昨儿见将士策马还心里艳羡的吐酸水,今儿骑上了,感觉人摇摇欲坠。

努力夹紧腿,试着让马颠起来,很稳,很舒服,仿佛坐在山上,原来,王二郎看我的时候是这个感觉!

到了郊外的一处私人宅邸,豪奢雅致!

下马后腿有些软,大腿内侧又麻又木,走起路来一副狼狈样。

王乾带着去吃了午饭,午休,梳洗后,终于被传见了!

心里默念着,第一印象好,就会又成功一半!

王乾送到竹林深处的温泉入口就走了,推开一扇门,又推开一扇门,又推开一扇门,心里不由品论一番,这里建筑的重工,哪是宅子,行宫都不为过。

见一座环行的竹楼围着一座仙气缭绕的温泉池,水很清澈,隐着雾汽,置身瑶池般。

左右看了看,才发现一处白色的纱幔,似有人影。

想来王二郎就在那里了。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向着唯一能救父亲的恩人。

无论如何,现在,你都要依附于这个人,轻吐一口浊气,让自己的脸放松自然。

走近沙幔,里面的人影看的更清晰,席地而坐,饮着杯中的酒水,上身只披了一件轻薄的丝织浴衣,整个脖颈胸膛,甚至是腰腹都能看见。

雪白的一条里裤松松垮垮,看着甚是柔软,到脚踝上处。

整个头发全部披在肩上,很长,都拖了地,想来要好多个人细心打理,才有一头这样的发质。

王二郎侧头看了过来,笑着说“进来,杵着干嘛!”

轻掀起纱幔,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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