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我们说说话

“好，你说！”

摘星拍拍床沿，让皓月坐，皓月想着现在不同往日，就坐了下来，瞪着眼睛看主子。

摘星“这次变故了结了，还不知道瑞州有没有立脚之地，若运筹的好，忠义镖局或可更胜从前，成瑞州新镖王，若有差池还需早做筹谋，你们三个姐妹，这次为了关家付出的，我都记在心里，父亲出来了，就为你们解除血誓，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枉此生，不负韶华！不用担心，关家就是你们的娘家，你们的后盾！”

皓月“主子，我说的只能代表我自己，解除血誓或许是一个新的开始，不是如释重负，是以新的身份，更亲近的心成为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虽小你两岁，可八岁前吃的那些苦啊，能像枷锁一样让我不敢离开你和关家，关堂主何等武力的人都不能自保，何况我一个小小女儿家，能在你的庇护下，衣食无忧，有姐妹，有夫人教导，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仙境地界值得我去！”

摘星“皓月呀，今儿俩乞丐话里有一些不顺畅，看我的眼神有一丝疑虑，都如我所料。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自己的所有的才能一一展示在王二郎面前，让他念在我的贡献能从轻发落欺满之罪，他在瑞州不会待太久，多则半年，短则两三个月，以我给他的这些情报，他的处置之快，绝不拖泥带水。我们要多备一条路。我的去留...最大可能是带去国都，做他的一个客卿。那是要了父亲母亲的命...皓月，你知道吗？我想去，就算遇到了那个小时候被我欺辱的纨绔，也不怕，我想多看看世间繁华，我不同你，害怕动荡，你的时间还很长，我的时间很短，我怕我来不及...”

...

与主子聊了半夜子的“闺房之话”，起晚了一点，在铜壶里烧上水就出门去买了一份馄饨回来，见自家门口有人在扣门。

“你是来找临尘吗？”皓月提着食篮，立在一旁打量着。

王乾“是，你怎么在外面？他人呢？”

皓月明知顾问“你认得我？”

王乾才想起这个侍女没见过自己“哦！那我认错了，我前天来过，开门的应该是另一个！”

皓月过去推开门，说“我家主子还在贪睡，我去叫，你稍等哈！”

对着来客笑了笑又关上门，王乾还是有一些疑惑的，一个外来小户，粗使丫头一般都是土里土气，更不会称呼自家的主人为主子，这个女子，行为举止明朗，毫不扭捏，半个主人吗？暖床的？这是个把柄，可以告诉主公。

主子的叫法来自国都各大世家，世家里的掌事嫡子可称主公，以外的地域家族都不太敢这样犯忌讳，一般称儿郎，少公子，门第不错或富庶人家之女称小姐。

王乾在门口见临尘开了门，眼睛还在努力眨着让自己清醒点。

“你怎么来了？今儿主公让我好好想事，不用过去啊！”嗓子有些哑。

“来送轻甲制服，月银，一匹马，我今儿上午的任务就是来同你说话的，先请我入府吧！同僚！”王乾向身后一颗大柳树上的高头大马指了指，那马上还挂着一个包袱。

“哦哦...快进来！可用了早茶？”

王乾“用了的。”心里又是一个疑滤。

早茶一词也是国都世家的常用语，一般人家哪有喝茶的习惯，费时间，费钱不说，那是打小就要养成的习惯，不同体质人调配出合适的茶，配着不同的的茶点，不同的膳食，一同饮食能让人，从迷迷晃晃的晨起，最为舒适过度到一天的开始。一般人早上先来一杯茶反而会不舒服，谁又会一大早给自己和客人找不痛快呢？定要告诉主公，这小子有底细。

进了院子，好穷…从大柳树上监视时，只注意了人的进进出出，在窗户上的晃动，其它的都不起眼，一进来，那种又干净又穷的气息感，

想着进到屋子里好好看看，临尘说“我们在外面说话吧，屋里怪暗的…”

话还没说完，皓月搬了一张小方桌出来，放在了屋檐下。

王乾“…”

临尘“对对…还有茶水。”

两个四角小板凳，一壶客人喝的清茶，一小碗馄饨，几块腌萝卜皮，还有一杯棕色的茶又像药，瓷器都是素白。有一点清淡的好看！

临尘哑着嗓子“对不住，我不吃口东西，嗓子要哑上半日，你慢慢说！”

王乾“无碍，你吃就是，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主公对你重视，我来不是显得有分量嘛！哈哈！”

临尘“嗯！我看出来了，你排乾字辈！”

王乾“你一个人，也没个手下，你是咋保护自己的，就冲那些个情报，你咋能毫发无损的？”

临尘“没啥，就是脑袋好使，看一个豆子找到了西瓜，看一朵花想到一片林子，哈哈…”

王乾“唉！我是真佩服你们这些个全凭脑袋和嘴的幕僚啊，谋士的！”

临尘“我还佩服你们呢！文武双全的，遇到讲理的就讲理，不讲理的刀一拔，一品，君安，啧啧啧，头衔都吓死个人，我看你们杀人时，那个利索，跟宰鸡杀猪一样…”

王乾“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好赖话啊！那是令，杀不杀我们可不知道，只知道执行，令，高于一切，你以后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