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是这样的主公目录

第40章你是这样的主公

自己真是嘴贱,问出来干啥?知道主子的秘密,这种事,像吞了一大块石头,整个肚子都沉甸甸的…

不对呀,那女人不是关摘星的暖床侍女吗…啧啧…名字取的都够暧昧的,携星伴月…

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主子交待的另一件急事…哎呦呦,了不得…刚还说姓关的是八岁就喜欢的人…还这么荒淫无度。

怪不得,说让我担着,兜着,原来如此…

才发现,你是这样的主公…

摘星被关在了屋子里,不给出门,送了一次饭进来。

窗外的月色也能猜出大概的时辰。皓月…十六七的年龄,脸上的刀伤…这让我怎么偿还…

只能以后找到海鲈鱼,取了鱼皮,让母亲试着做出玉痕膏。若是留了疤…王二郎,绝不能原谅你。

二郎,不要动梧桐苑的一切…这是我的底线,若你只是恼我,气我,我都随你,随你处置…

摘星掏出自己的贴身小锦袋,锦袋里有几枚药丸,其中两颗平日里预备着解暑,蛇虫咬了解毒。

母亲叮嘱过,这两颗不可同食,同食了更不能饮酒,轻则两眼昏花,呕吐不止,重则,失明失聪,昏迷不醒,需的12个时辰内解了药性,否则五感受损,难得恢复。

看了看,又塞回。告戒自己不要乱想,不要激进,任何事都有解决之策…不能愚蠢的伤害自己,伤害别人…

第二日,午时用完饭也不见王二郎再来,这人…到底要干什么?

窗外的日头,晒的树叶,花草都蔫蔫的没了精神,梧桐苑里移栽的珍惜药材,还有那株娇气的白牡丹,不知道昨晚上母亲有没有撒水,想来自己与皓月不见了,定是急的没了注意,哪里还有心思管花草…

行川,他只有我,我不能忽视他,没我就没了安全感的傻弟弟。满心满眼都是尊重、小心爱护着我!我很喜欢他的信任,依赖,甚至已经超过皓月,岸青她们的情义…

没我,他会没了学习的动力,没了家人的温暖,没了对外界的生存欲望,他不喜欢任何人,任何事,除了我,我带他重新认识这噪杂又宁静的世界…孙舟说他,轻生过,迷茫过…可他又那么纯善的如同一张白纸…

持刀侍卫推门“主公有请,请随我来”

摘星回神,看到门外持刀侍卫等着。终于到了这个时候…

以为是在中狱宅子内同王二郎见面,却被持刀侍卫带出狱府上了马车,走了一会去就到了。

下车后才注意这是一处颇大的宅子,没有门匾额,朱门厚重。

带刀侍卫有十几人立在府门外,普通衙役比起来都显的慈善。这次见王二郎除了王坤这个轻甲将士,不见其他。连重甲将士也没见,只有持刀的官服侍卫,似乎是国都的守备军…为什么王二郎身边有这么多护卫军,难道国都的护卫军,皇宫的护卫也是他的部下…岂不是,整个大晋没了能与之抗衡的武将…

思索着,王二郎的身份早已经不是明面上的权利大,整个大晋都是王姓人在维持秩序…

边走边想,被带进府宅,弯弯绕绕走的腿都酸了,才明白这处宅子的玄机,看不出主屋,看不出书房,也看不出藏宝阁…就算站在屋顶向下望,树木的遮掩,花草的点缀也分不清布局,真是好宅子,刺客来了都迷路,小偷来了都摇头…

总算停在一处独立的阁楼外,阁楼四周有大树,任夏日多热燥也不怕,阁楼大门紧闭,无一人把手,像上看去,连窗户都是掩实的…怪让人害怕的…

侍卫说“主公吩咐,你自己进去,不得耽误。在下退了”

摘星不语,径直走上那几级台阶开门

开门后,眼前的陈列让摘星一时不能回神…

这是一座…金屋啊!目之所及,门框、门窗都是金边包嵌,窗花全鎏金,桌椅的边边角角都是金灿灿,一人高的金烛台上碗粗的金边蜡烛…烛光照的满屋金灿灿…小的一些花瓶,木架大多描了金线…

要说美,工匠也做的细致,有些糜丽之美…最好看的是一处屏风,那屏风摆的远,像是一处山水溪流,走过去慢慢才看清,山脚下的溪流边,青草翠绿像厚厚的毛毡…两个光溜溜的身体交叠一起,面色酡红…

让人羞愤,不忍直视。

屏风后还有屏风,走近几步才发现屏风后还有许多张屏风,那是引人进去的通道,边走边看那些屏风,上好的红木错着金线,屏风里全是些男欢女爱,成群交媾,花丛、廊下、围帐…最后一座屏风后是一丈高的红纱。

红纱做成的门帘,摘星越看心里越冷…直觉告诉自己,只要掀了这层纱,跨过那到门槛,一定让自己难受…

若不掀开,不进去,王二郎会更怒,更没有好好说话的机会…

踌躇半晌还是走近。抬手,看到自己纤长苍白的手指慢慢触到红纱,手指微弯,抚开…

一只脚终于还是踏了进去,再抬眼看向里面,才惊的差点栽个跟头…

这是一个宽大的宴会厅,地上全铺着厚厚的牡丹花地毯,十几个男男女女散落在四周,一排排金烛光,晃着那些相拥相吻的男人…相叠的男女…竟然还有两女之间有一玉势,挺动娇喘…

阵阵熏香与膻腥…

这在摘星眼里就像志怪书里说的,淫王主宰的地狱第四层。

坐在高高主位的王二郎,收集最淫秽的魂魄,不分男女、老幼,无休无止的淫乱…不得轮回,不得超生,不得解脱,永远在淫王的淫威里禁锢Z着…

摘星感觉到了恶心,胃里一阵阵翻涌…攥紧手指让自己定神,咽下一口污浊之气…

眼神冷了起来…

王二郎只着了一件墨黑的丝锦袍,在通亮的烛光里闪着浮光,眉眼似深渊,让人生畏,神情放松又厌倦,一手支额,一手捏岸几上五色流光的琉璃盏,一口鲜红的果酒入口,唇也染了殷红,添了点邪魅,俯视着一切。

脚边跪着两人,一男一女,身披红纱,也仅仅只有红纱,穿了比不穿更情色…

摘星觉得,现在说什么都不对,在这个地方不能说皓月,不能说梧桐苑,那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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