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姜岁桉一夜未睡,屋子里也会时不时传来叹息声和来回踱步的脚步声。
直到清晨的时候,姜岁桉才有了一点点困意。
见时候也不早了,姜岁桉刚起身,就听见屋外的沈临安敲门说道:“桉儿,醒了吗?”
“醒了。”
“那快些来吃早膳,吃过早膳孤送你回府。”
“知道了。”
姜岁桉让依挽随意捯饬自己一番,脸上却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姑娘,您这是昨夜没有睡好吗?”依挽查出异常的问道。
“很明显吗?”姜岁桉两只手撑着头,有气无力的问道。
依挽点了点头,说道:“有点。”
姜岁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看出点什么,但却看不出什么。
姜岁桉只能悲哀的叹了一口气,往楼下走去。
沈临安已经坐在桌子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姜岁桉从楼上下来。
“临安哥哥。”姜岁桉向沈临安行了礼。
姜岁桉坐在桌子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微笑,应和着沈临安。
今天的沈临安不似昨晚喝了酒的沈临安,就如往常一样,谦谦君子,不失礼仪之风。
两个人谁也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只是沈临安会时不时说一些话活跃一下气氛,姜岁桉只是回答着。
用过早膳,姜岁桉就随沈临安一同上马车回华盛,在上马车之前,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姜岁桉看见一抹身影,很熟悉,好像是沈望寻,但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了。
姜岁桉微微皱眉,沈望寻昨日难道没有离开?
“桉儿,想什么呢,快些上来。”沈临安伸出手催促着。
姜岁桉将手搭在沈临安的手上,并未多言。
两人坐在马车上,也不说太多的话,沈临安依旧忙顾着自己的事情,姜岁桉这次也没有对于的动作,只是一脸忧愁,心中纠结着。
姜岁桉一路上不像上次一样,晃来晃去,倒是安分了不少,可能是因为困意,也可能是因为揪心之事。
一路上太过安静。
“前方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拦我们的车马。”士兵说道。
“你奶奶的,拦的就是你们,兄弟们,给老子把他们一锅端。”为首的匪徒一声令下,一群人从树林中走出来,直逼沈临安一队而去。
沈临安预感不妙,掀开车帘就看见自己的人正在与歹徒打架。
沈临安拉起姜岁桉的手,单手持剑击退向他们前来的歹徒。
一个将军见状,一声令下:“护送公子和姑娘离开。”
沈临安一脚踹开歹徒,拉着姜岁桉往树林里跑,岂料匪徒之首又偷留一手,沈临安和姜岁桉离去的方向,里面刚好又有一匹匪徒。
沈临安单手护着姜岁桉,对她说道:“桉儿,你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切勿出来。”
话音刚落,那群匪徒就直冲沈临安而来。
姜岁桉见状,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却让匪徒之首看见。
“哟,小娘子,这是要去哪儿啊?”匪徒一脸奸笑的看着姜岁桉。
沈临安也看见姜岁桉受难,但此时他抽不开身,只能喊道:“桉儿,小心!”
“你别过来。”姜岁桉说道,刚好摸到父亲在自己出门之前留给自己的迷药和一把小飞镖。
“哈哈哈哈,小娘子,你长得可真招人稀罕。”说罢,就一脸坏笑的向姜岁桉走去。
姜岁桉狠狠攥住手中的迷药,见到匪徒离自己越来越近,直接往空中一撒,只听见那匪徒啊了一声。
姜岁桉趁匪徒不注意,提起裙摆,头也不回的向树林中跑去。
姜岁桉只是一介女子,力气有些微薄,很快就听见匪徒在后面追喊道:“你给老子站住。”
姜岁桉往回一看,只见那匪徒又多带了两个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跑来。
姜岁桉使出全身力气的跑着,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不一会儿,姜岁桉就浑身没有力气,她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匪徒见到姜岁桉没有力气,气喘吁吁的叉着腰,笑着说道:“小娘子,怎么不跑了,跑啊,接着跑啊。”
旁边的两个匪徒也笑着,但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姜岁桉的身子。
姜岁桉手握小飞镖,警惕的看着三人。
三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姜岁桉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此劫难难逃的话,她宁可去死,也绝不屈服。
绝望之余,姜岁桉再次看到那摸熟悉的身影。
沈望寻健步如飞,明明很远的距离,但他的速度却快的让人察觉不到,沈望寻几个跳跃,来到了姜岁桉身后。
单手捂住姜岁桉的眼睛,另一只手转动起一把扇子,无形无迹,悄无声息的送走了三个人。
那三人还未看见来者是谁,就一命呜呼。
虽然没有看到,但姜岁桉还是被吓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啊!”
沈望寻贴到姜岁桉的耳边,轻言轻语的说道:“别怕,我在。”
沈望寻的手离姜岁桉的脸很近,姜岁桉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惹得沈望寻的手心有些痒痒。
来不及两人寒暄,紧接着就传来脚步声,随后就是:“老大,老大,你们在哪儿?”
沈望寻知道姜岁桉已经跑不动了,就抱起姜岁桉往树林里跑去。
两人离开不久后,就听见树林中传出:“老大!”
姜岁桉搂着沈望寻的脖子,一瞬间感觉好久没有见到沈望寻,鼻子一酸,又往沈望寻的怀里钻了钻。
沈望寻也下意识的将姜岁桉搂得更紧。
不久之后,沈望寻找到了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方,那里刚好有个山洞和小溪,沈望寻轻手轻脚的把姜岁桉放到一块大石头上。
姜岁桉到现在鼻子还是酸酸的,说出来的声音也软软的,酥到骨子里:“沈望寻,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想你了。”
想你了,姜岁桉听到沈望寻的话愣了愣,带着哭腔的说道:“那你怎么不早点来,我跑了一路,你都不知道,我跑的好累。”
“对不起。”沈望寻抿了抿唇,眼神中带着心疼,语气带着心疼,说道:“岁岁,别哭了,下次我来快点,好吗?”沈望寻用手给姜岁桉拭去眼泪。
岁岁只有姜岁桉的爸爸妈妈和好朋友沈妙叫过,其他人很少这么叫自己。
姜岁桉听后,心里就更委屈了,她想哭出声,但是又怕把匪徒招来。
沈望寻捏了捏姜岁桉的手,轻言轻语的说着:“岁岁,别握了,松手,听话。”
姜岁桉一直握着飞镖,导致手上什么时候受伤的都不知道。
姜岁桉听话的松开了手,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沈望寻,如果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打算自尽了。”
“不许说胡话。”沈望寻皱着眉,但又心疼的看着姜岁桉说道:“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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