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情动目录

第45章情动

庚辰到家的时候,祝向予还在和白杰在唠嗑,还好他们私自编排庚辰不行的言论没有被听到。

“这么快就回来了。”祝向予看墙上的钟刚过11点,刚刚说了不好的话,现在还有点心虚。

“嗯,你明天起来再看手机吧,那时候事情应该都解决了。”

祝向予有些惊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庚辰也不懂那人,明明放了他一马,却还要自寻死路。

“哦,白虎,让我给他家那位带话,说明天一早来接他。”

他特意加重“他家那位”,语气好像有点不满?

白杰听得脸都红了,他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很晚了,要不休息吧。”

祝向予看白杰满脸通红,觉得再待在一起实在是有点尴尬。

他拉着庚辰往房间里走,关上门后,他有些愠怒地看向庚辰:“你刚刚语气也太奇怪了吧。”

庚辰微微思考了一下:“祝向予。”

“嗯,怎么了?”

庚辰突然这么正经连名带姓地喊他,他顿时紧张了起来。

庚辰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没一会儿答到:“我们好像都没有独特的昵称,一直都是叫名字。”

祝向予愣了一下,仔细品味了一下他的话,难不成刚才是在酸金司对白杰的称呼,这......倒是让人觉得意外。

他有些哭笑不得,“好像确实是这样,那我们要取一个吗?”

“嗯......祝祝?不行,听起来太怪了。向予,好像有点生疏,宝贝,又太油腻了......”庚辰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真的是很认真地在思考昵称了。

祝向予看得想笑,打算再为难一下他:“那我要叫你什么呢?”

庚辰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转念开始思考祝向予对他的称呼,想了一会儿,觉得什么都怪怪的,还是叫名字最顺嘴,“昵称下次再想吧,还是先叫名字吧。”

“哦~”

他的回答带着俏皮的破浪线,笑得温柔,像是在纵容闹脾气的小朋友。

庚辰有些失神,双颊微红,他悄悄别过头,眼睛却忍不住往他脸上瞄。

祝向予虽然之前没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两人都在一起了,就没什么可扭扭捏捏的,但庚辰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没谈过恋爱的纯情男高中生,想做点什么又不敢。

祝向予想起刚才和白杰聊天,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不会真的是不行吧?

这边祝向予还在忧惧,庚辰已经悄悄地靠近他了。

他的手抚上他的额角,沿着脸颊一路向下,手掌经过下颌的时候,大拇指轻轻按压了一下他的唇角,回过神来的祝向予轻轻含了一下他的大拇指。

一股热流直冲他的天灵盖,他眸光渐暗,喉结上下动了动,难耐地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这一刻没有人是清醒着的,他们拼命掠夺着缝隙中的空气,庚辰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与他十指相扣,双手缠绕着他,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吻完毕,祝向予倒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着粗气,眼角微红,是情动的模样。

“去床上。”

庚辰低沉干哑的嗓音落在他的耳边。他环住庚辰的脖子,庚辰一把将他抱起,向床边走去。

现在的庚辰已经不是之前的庚辰了,他是熟读了《驯夫七十二式》的老司机庚辰......

他把祝向予抱到床上,刚准备亲下去,祝向予却偏过头,还翻了个身,用那娇软甜腻的声音说:“外面有人。”

这是拿了驾照却不让自己开车?

庚辰第一次觉得这么后悔,为什么要让无关紧要的人留下来住!

他带着怒气把自己摔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冷静了一下,然后转身抱住了祝向予,他把头埋进脖颈间,贴着他轻轻蹭了蹭:“我请了两天假,明天白杰走了,我们再试试。”

祝向予身体的热度还没降下来,庚辰紧贴着他的身体也在表达着欲望,现在庚辰的所有动作和言语都在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听不清庚辰在说什么,只能本能地回应:“嗯......”

此时,还在深夜加班的龙马,已经确定了飞廉带着蚩尤一路向北向盐池去了。

盐池是上古大战之时,蚩尤的骨血所化,煞气甚重,湖水在夏日会变成鲜艳的红色,蚩尤复活的最后一步应该就是吸收湖中自己的骨血,将盐池中聚集的煞气化为己用。

要说现在通讯方便就是好,龙马联系了北部地区的分会,让他们先阻止蚩尤复活,他之后会和会长赶过去。北方分会的总长说自然有惊喜在盐池等他们。

南北方平时不怎么通信,龙马不知道他们说的惊喜是什么,还好奇地问了一嘴,对方只说,等他们到了自然有他们受的。

不都说北方人爽快吗?还搞得这么神秘?

飞廉在去往盐池的路上有意无意地慢下来等屏翳,这让蚩尤非常不满,半天下来也只刚刚离开A市几十公里。

“别等那小子了,快点把我送到盐池吧。”

他们逃到偏僻的郊外,蚩尤被短暂的从行李箱里放出来,它那丑陋矮小的身体里不断发出尖锐刺耳的“人声”,听着实在让人不爽。

“师兄放心,我会先把你送到的,等到盐池之后,我再回去找屏翳。”

飞廉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眼前的火堆,看着黑夜中的远方面露愁容。

“哼,我看你把那小子看得比师兄还亲,别忘了我们才是同出一脉的兄弟,我们的身体流着一样的血。”

蚩尤的声音实在尖锐,在深夜里显得更加刺耳,他生气起来的语调就像是小孩夜啼。

“他救过我。”他有些无奈地说出这句话。

他和千年前的飞廉已经不一样了,千年之前他可以护着屏翳,可以到处说屏翳和他是最好的朋友,可以四处显摆屏翳对他的不一般,他也从不吝啬表达自己对屏翳的喜爱。

但是现在他不再是可以让屏翳依靠的人了,反而一直在拖累屏翳,事事都要他照拂,因为不想成为他的负担,所以事事依他,他们之间少了打打闹闹,更多的是沉默和顺从。

飞廉沉默了,他突然想起了最初的他们。

屏翳变了很多,以前的他美好鲜活,现在却总是阴翳的,虽然他说那才是真正的他,所有好的一面都是他装给我看的,但我知道不是那样的,最初我认识的他,开心是真的,眼中的真诚也是真的。

一幕幕旧时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他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涩,伤心的情绪瞬间淹没了他,他想念屏翳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不知前路的分离。

在一起久了,好像就接受不了分离了。

“几千年没见,倒学会哭了。”蚩尤尖锐的声音又响起了。

飞廉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濡,也有些呆住了。

我是因为想他,所以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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