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花魁
眼瞅着距离魏羽第一次碰韵逍遥已经过了一个来月了。
魏羽碰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情——韵逍遥确实把他伺候的很好,好到魏羽甚至有点迷恋他。
这一个来月魏羽时常让韵逍遥来陪他,但是由于他是花魁的缘故便出现了一夜难求的情况。
——“那我就把他买回来。”
说实在的逛窑子这种事往往都是在夜间干的,可是魏羽从小染上的陋习可以不分昼夜一呆就是好几天。
这日魏羽又一次来到醉烟楼。
每月都要选一次花魁,这是楼里的传统,花魁当然可以连任——只不过连任的花魁少之又少,大部分等老爷们新鲜劲儿过去了,那也就那样儿了,烟花之地的孩子总是容易让人一晃就忘。
醉烟楼的老鸨为了让各位客人们能享受到新鲜的时常会去采购一批——其中也绝对不乏身材姣好的干净的。
魏羽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在韵逍遥一旦落选再过个几天就没人记得他是谁了,就算想买也不用花太多钱。
魏羽如意算盘打的响。
韵逍遥怎也不会不知这楼里的规矩?所以在花魁竞选前夜韵逍遥再次和魏羽一夜春宵,吹了一句枕边风:
“爷,逍遥伺候的可还行?”
“嗯。”魏羽闭着眼睛,搂着怀里的人儿。
韵逍遥轻笑了一声,伸手在魏羽结实的胸膛上写写画画。
魏羽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
“那爷……可愿逍遥继续伺候?”韵逍遥有些慵懒,他这一夜可被魏羽折磨够了。
“你想干嘛?”魏羽伸手抓住韵逍遥在他身上写字的手。
“爷,明儿就是逍遥选花魁的日子了,您看……”韵逍遥没有往下说抬眼虚着魏羽的脸色。
魏羽没有表露太多,只是“嗯”了一声。
韵逍遥看出来他是不想在自己身上花钱了,于是懂得进退的闭上了嘴。
翌日,醉烟楼子时——
“各位爷!今儿你们可是来对了!醉烟楼花魁遴选马上就开始了!首先是上个月刚选出的花魁——逍遥!”醉烟楼里楼上楼下的或站或坐反正是满了人。
老鸨笑的嘴就没合拢过。
韵逍遥今日穿的是一件用金丝绒简单缝制的外袍,宽大的外袍仅有胯骨处松松垮垮的系了条腰带。
手中依旧抱着那把弹了不知道多久的琴走在场间。
魏羽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胸口处点点红痕,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昨儿个搞出来的但是
——位置不对!
魏羽这才惊觉这是青楼,韵逍遥肯定不止只接他一个客。
这本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况且魏羽已经破了他的处儿,按理说他以前也没在乎过这些,可是这次他竟然捏碎了一个白玉茶杯。
门口的丫鬟吓了一跳,紧着就要来收拾被魏羽拦下了。
台上韵逍遥慵懒的半阖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跪坐着弹死了琴。
几个时辰后老鸨扭着垮上了台:“现在!请各位爷决定最终的花魁!请升莲花灯!”
所谓莲花灯就是一盏普通的花灯,只不过底座有“醉烟楼”的章印,外边的灯是模仿不了的。
这花灯是专门为了竞选花魁准备的,十两银子一盏,在上面写上喜欢花魁的人名就算是投票了,票多着胜。
花魁可以伺候投票最多的一位爷一晚,如果不是处儿的话干什么都行;
反之如果是处儿的话那只能陪一晚不得行房事否则会被整个醉烟楼除名,终生不得踏入楼内。
因为如果花魁如果是处儿,这笔买卖有点不划算,所以往届一位金主放的最高放花灯也不超过十盏。
可是今日——
“柳烟儿!五十盏——最高得主,二楼雅间魏爷!共放十二盏!”
“汐悦!五十五盏——最高得主,二楼……雅间魏爷!共放十五盏!”
“今夜花魁!韵逍遥!共计六十盏——最高得主……还……还是二楼雅间魏爷!共……共放二十盏!”
这三个数字轰动一时。
谁不知镇远将军魏羽有钱?他从来没有在哪个姬子身上砸如此重金!
“剩下的恐怕都是他吹的枕边风吧?”魏羽冷笑一声。
老鸨派人先把柳烟儿和汐悦送了过来。
“两个丫头都不是处儿,爷您自便,逍遥说想要好好打扮一下,好好伺候您所以劳请您等等。”老鸨说着弯腰敛了一礼。
结果就看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的茶杯笑容有点凝固,这雅间的配置都是最高的,就为了把这位爷伺候好,谁知道他竟如此不珍惜。
“爷……这……这……”老鸨微微蹙眉的抬头看着他,脸上就差写着“赔钱”二字了。
魏羽也不含糊,随手从怀里扔出十两银子就把她打发走了。
“不用收拾,一会儿自然有人会来收拾的。”魏羽说。
老鸨离开后他把两个姑娘搂进怀里等着那人儿的出现。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韵逍遥轻车熟路的叩响了魏羽的房门。
“爷,我进来了。”韵逍遥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他知道魏羽独有的占有欲特地把之前留的印子拿脂粉抹掉了——每回都是如此。
魏羽头也不抬,垂眸盯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吩咐道:“捡干净。”
韵逍遥身行一顿,随后听话的蹲下去收拾。
魏羽微微蹙眉:“谁叫你蹲着收拾了?”
随后在韵逍遥背后踢了一脚——韵逍遥就这样直愣愣的跪在了尖锐的茶杯碎片上,那白玉般的皮肤刹那间就被刺破,血随着“咚”一声应声流出。
魏羽不以为然依旧抱着两个姑娘谈笑风生。
韵逍遥打小身子就娇,可惜是条贱命,也就占了长得好看点儿的便宜罢了。
他很怕疼,但是为了不影响老爷学会了忍哭。
为了少受点儿疼痛。很小就人精儿似的,在这醉烟楼里就数他韵逍遥最机灵。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被为他砸了不少钱的金主如此欺负。
“爷,捡完了。”韵逍遥跪在原地细声细语的叫道。
魏羽玩味的看着韵逍遥单薄的身影,敏锐地看到了他膝盖所跪的地方有丝丝血迹流出。
“流血了?”魏羽舔了舔嘴唇。
“是,抱歉扰了爷的兴致。”韵逍遥知道,越是现在这种情况就越不能装的柔弱——这魏羽分明是故意来他找他事儿的。
“躺过去。”魏羽冲那边的床榻扬了扬下巴。
韵逍遥依言想要起身,谁知那魏羽说:“不准起来,就这么跪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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