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陆弛瞥了一眼注意力不在正经事儿上的程鹄,笑了笑,后来也突然反应到白以南怎么开始吃糖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白以南含着糖在舌尖上滚了一圈,留下浓浓的柠檬清香。
“偶然发现的,味道不错。”他瞥了一眼就差把‘想吃’俩字儿写脸上的甜食爱好者程鹄,挑眉问道,“想吃?”
已经被家里禁了一年糖的程鹄几乎崩溃了,听到了白以南这么问赶忙点点头,要不是顾及着白以南深不可测的战斗力,他早就上去抢了。
“行啊。”白以南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下巴微微扬起,却并不显得高傲。他看了程鹄一会说道,“帮我把家里那个糟心堂弟解决了,就给你。”
一听这话,程鹄那跃跃欲尝的表情立马就垮了下来。
“您可别了,我看见他就反胃,更别提解决他了。”
白以南笑了几声,摸出块糖来扔给他,“你这话说的我挺高兴。”
程鹄欢欢喜喜地接住白以南扔过来的糖,狗腿子地喊了一声谢南哥就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把糖扔进了嘴里。
酸酸甜甜的味道一时间让许久没有吃糖的程鹄幸福地眯起眼睛,“我靠!南哥你这是从哪找来的的宝藏糖啊!这世界上还有我没吃过的糖!!!这味道绝了!!什么牌子的!!打电话给我爸妈买几箱等我戒糖期过了吃个够。”
方阳阳和陆驰都懒得看这憨批。
白以南眼里有了些许笑意,问道,“好吃?”
程鹄点点头,竖起大拇指道,“一点也不腻!虽然柠檬味道闻着很浓,但是吃到嘴里特别清香,绝了!”
白以南眼里笑意更甚,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南哥,这什么牌子的?”
白以南没理他。
“南哥?南哥?南哥你在吗?歪?歪歪歪?”
白以南被他烦的抬头冷眼看他,“没有牌子。”
“啊?”程鹄咂咂嘴里的酸甜,“没牌子?无良厂家?”
白以南没再说话,程鹄也歇了再继续追问下去的心思。只是没想到,晚上白以南就叫人给他送了用卫生纸包着的一小包糖来。只是,程鹄再尝了一颗后就能很明显地尝出来,和白天那颗不一样。
这小包里的味道太浓。
但是不管怎样,这可是从白以南手里送出来的东西,那也是万分珍贵的。
只是以后就尝不到那种绝了的柠檬硬糖了。
想到这,程鹄顺手在答题卡上涂了三个选择。
的确,当时他确实认为自己是尝不到那种味道了,但是!!!但是!!!就在刚刚不久前,他闻到了!!他闻到了!!!
时间退回到程鹄突然凑近万茨,就在那一刻,程鹄闻到了和那颗硬糖一样的柠檬清香。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那是万茨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细想昨天中午方阳阳跟他说,南哥可能和这个付覃有点事,再者昨天他夸这个味道绝了的时候,南哥那几乎笑成一朵花的表情,他的眼里顿时满是惊恐。
我靠!什么情况!
一时之间,他竟好像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愣愣地转过头,然后越像越觉得不可思议,他蹭的就站起身冲出了考场,跑到隔壁的第一考场找了方阳阳。
看到坐在第一位上的白以南,他的身子肉眼可见的抖了抖,但他知道那不是因为害怕发抖,而是莫名的兴奋和……不可思议。
还好那位昨晚通宵打游戏,现在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程鹄蹭着坐到方阳阳隔壁,怼了怼他的胳膊。
方阳阳瞥了他一眼,“干嘛?”说完后又看了一眼他坐的位子,说道,“你坐的可是老陆的位置,小心他回来看见直接把你从一楼窗户扔出去。”
程鹄没在意他的威胁,说道,“管老陆从哪楼扔我我都不在乎了。我现在有事要请教你,长话短说,你只要告诉我肯定或否定的答案,别解释。”
方阳阳不知道这小子又突然再搞什么鬼,但看他一脸严肃的也只能愣愣地点点头。
程鹄深呼吸一口气,凑到方阳阳很少掩嘴小声问道,“老大……是不是对那好脾气有意思?”
“……”方阳阳盯着他沉默了一会,片刻后他伸出手来轻抚了一下程鹄的犬首,说道,“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去招惹——”
“我没有!”程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去—诶呀你先别说这个,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解释什么的等以后有时间再说。”
方阳阳顶着程鹄期待地眼神转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白以南,最后转过头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点点头。
“可能我的判断不是很准确。等老陆回来你可以问—”他还没说完抬眼就看到了陆驰从教室前门走进来,“呐,老陆来了,问问他。”
程鹄看着陆驰要把自己弄死的眼神,眼一闭心一横就上去了。
“老陆,有个事儿我要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陆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拿出纸巾把桌子擦干净,坐下看向一脸严肃地程鹄,“你问吧。”
“咳。”程鹄心虚地扭头看了一眼白以南,掩嘴小声问道,“大哥他……是不是对那付什么有点意思?”
陆驰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只是很快就恢复如常。他抬眼看了看白以南,说道,“和你理解的应该不一样,只是感兴趣,但是不到那种程度。怎么?”
陆驰转头看他,挑眉道,“你要追他?”
“啊?”程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不不不不,我就是突然发现想要确认一下。那我先走了……先走了……”
程鹄走后,方阳阳问陆驰,“你怎么觉得的?”
“什么?”
方阳阳撅嘴往悠悠转醒的白以南方向努了努。
陆驰明白过来,轻笑着摇摇头道,“南哥有他自己的打算,咱们就别管了。再说,就算他俩真成了,不也挺好的?那个刚回国的孙子也能死心。”
听陆驰这么说,方阳阳赞同地点点头,片刻后他又小声问道,“你说……南哥是真不知道那孙子什么意思还是装的呀?”
陆驰手指轻扣桌面,半晌后他摇摇头,“不知道。”
—
程鹄在答题卡上写下最后一个字,考试结束的铃声也随之响起,终于迷迷糊糊地考完了语文。
等老师将答题卡手收走,他再回头看过去的时候,万茨已经从后门溜走了。
此时程鹄内衣:诶我/操?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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