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六个顾先生(某人挨打了)
顾洵不喜别人进他的房间,顾家中肖以琛和林妈是例外,算了算时候肖以琛已有半年没进来过,房里的家具是肖以琛和他一起挑选的。
按顾洵的习惯吹风机应该放在床边的小柜子里,肖以琛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蹲下1身过大的动作让水滴加快了滴动,埋头时有几滴落在他白白的脚趾上。
“糟糕没穿鞋。”肖以琛看着发白的脚丫子,黑色的吹风机放在柜子里,他把吹风机拿出来转身时险些与不速之客相撞。
站在客厅中的顾洵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他脚步轻的像走在棉花中,肖以琛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背。
“拿来。”
好一会肖以琛才搞懂顾洵指的是吹风机,他慌张失措的把吹风机递到顾洵的手里:“哦。”
顾洵平静的看了看眼前惊恐的少年:“坐床边,我给你吹头发。”
顾洵给他吹头发不是一次两次了,心里乱糟糟的肖以琛咬住唇走到床边坐下,顾洵将插头插.进了插座,他打开开关,吹风机吵闹的噪音让肖以琛更加心烦意乱。
他能感觉到顾先生的手指插.在他的发中,吹风机吹在头发的温度暖暖的,洗发水的香味和顾洵身上的薄荷香重合,若从门口的位置看他好像依偎在顾洵的怀中。
肖以琛的脸蓦然红了。
模糊不清的记忆转入了他的脑海,那晚他和顾洵肌肤相亲,没有衣服遮住的肉1体滚烫的像刚烧好的热水。
“热吗?”
“还好。”肖以琛捏住了衣服,这是他在害羞和不安时惯有的动作,顾洵看到他握紧的圈,他的手指摸到了少年的后颈。
吹头发花费不了太多时间,从下楼到现在惩罚没有到来,是不是顾先生不会打他?因为他已经成年了。
这样想着肖以琛露出了很小的笑容,顾洵把吹风机放回原位,肖以琛一闪而过的笑意也没逃过他的眼眸。
少年乖巧的坐在床上,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发红的耳根、偏瘦的身子,看的人想把他吞进肚子里。
以为能逃得掉吗?可笑的小兔子。
顾洵讥讽的勾起了唇,眼里一片阴霾,他抬了把椅子放在房间正中的位置,椅子的四角砸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里格外响亮。
在顾洵坐下的同时他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黑色的戒尺很刺眼,他翘起了腿,随意的靠着椅背,面上的表情自始至终没变过。
肖以琛的表情在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后崩塌了。
“过来。”像是叫一条狗,主人高傲的仰起头。
肖以琛的手心分泌汗水,他悄悄的擦了擦,可看到顾洵手里的东西他本能的喘不过气。
顾洵手指摸过那长长的黑尺,从头到尾,他衬衣开了两颗口子,锁骨露在外,坐在阳光下有股禁欲的气息。
“我说过坏孩子会得到惩罚。显然,你忘记了。”低沉的男音明明是酥的人腿软,到现在他的声音和鬼怪的尖叫咆哮有什么区别?
肖以琛爱着肖以琛,但不可否认他也惧怕着这个男人。
“对不起顾先生。”肖以琛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洵冷笑:“对不起什么?手!”
“你是对不起我不顾及安全,在外喝的伶仃大醉,还是对不起我撒谎骗人!”最后一声是怒吼。
“跪下。”
“碰”膝盖一软,肖以琛颤抖着跪在地,他埋着头不敢看顾洵的眼睛,一言不发的伸出手。
“啪”
戒尺没有一点怜惜的打在手心,“唔”肖以琛痛的呻.吟,才第一下手心已经红了。
“啪”
肖以琛痛到脸色发白,顾洵手里的戒尺是软尺,打着比硬的要痛两倍,但在用力也不会将手打骨折,只是加倍的疼痛使人痛不欲生。他这样做无疑是让肖以琛记住了疼,不许违背他的命令。
顾洵在惩罚他时肖以琛是不能说话的,更不能哭不能叫,只能听话的摊开手忍着戒尺打在手中。
“别忘了你的身份。”随着戒尺的落下顾洵如鬼魅的声音也在肖以琛耳边响起:“说好听点你是顾家的人,肖以琛,记住你的声音,你只是顾家的仆人,顾家养的一条狗。”
“没有主人会喜欢一条不听话的野狗。野狗是会被抛弃的,如果有天我不要你了,你看看这偌大的Y市有谁敢要你!难道去找你的哥哥肖以瑾吗?你们肖家早没了,你的哥哥若没有顾家的帮衬,你猜猜苟延残喘的肖家还在吗?”
“我错了顾先生!”这是顾洵头次对他说赶他走的重话,眼泪像是破了洞的水坝,泪水让肖以琛看不清顾洵的面容。
“求求您!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犯错了!顾先生求您别赶我回S市。”泪水布满整张小脸,肖以琛的哭的人心痛,但顾洵只是阴着脸加重力道打在他的手心。
顾洵如冬日寒风:“是吗?可你现在听话了吗?我让你说话了?”
对不起三个字到了嘴边又被肖以琛咽下去,他咬破了嘴唇不敢在发声。
戒尺落在手心一共十五下,肖以琛手心红肿,他默默无声的哭着跪在地上。
半小时过去了,捏住发言权的顾洵终于起身把戒尺放回去,他又在刚刚坐的凳子上看着可怜兮兮的肖以琛。
“好孩子告诉我,以后还会犯错吗?”
“不会了。”肖以用哭腔琛哽咽的说。
顾洵冰冷的手捧起了肖以琛的脸,他像在看一件完美无缺的宝物,脸上是因为占有着它的满意。
他的手指敛走肖以琛的泪水,顾洵给了肖以琛额间一个吻。
他总是这样,一顿打后再给一个甜蜜的参了毒的吻。
嘴唇按在额头上有三秒的时间,他的手摸过了肖以琛哆嗦的唇瓣,恐惧的眼睛。
他很满意肖以琛现在的样子,肖以琛不再是当初那个他完全能掌控的孩子,所以顾洵必须采取些手段。
他养着的宝贝已经露出了他的美丽,含苞待放的鲜花在美好的季节开放了,不然为什么能吸引到外面肮脏恶心的虫子?
“小琛你恨我吗?”
“不恨。”嘴巴比脑袋下一步思考给出答案,顾洵的眼底深邃无地,肖以琛缩了缩脖子,但还是说道:“顾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远不会离开顾家,不管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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