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处处针对
“你没事吧。”萧怀琛半蹲在骆漓的身边,此时骆漓的双手被捆绑着,嘴巴也被塞着毛巾,虽然不能说话,可萧怀琛看的出来,骆漓应该是受伤了。
“好疼...”在萧怀琛将自己受伤的绳子解开,嘴巴里的毛巾拿下来的时候,骆漓惨叫了一声。
“哪里受伤了?”萧怀琛伸出手将骆漓扶了起来,想要查看一下她的伤势,可却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伤痕。
“我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我的后背和头部好痛。”骆漓紧皱着眉头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在月色的照应下,那满手的鲜红色清晰可见。
“我带你回去。”望着骆漓手中的血迹,萧怀琛起身看了看骆漓的身后,当即便明白了为何骆漓会受伤,想来方才应该是被那两个黑衣人拖拉所致,现下不仅后背受了伤,就连头部也沾染上了鲜血。
“萧怀琛,谢谢你...”一路上萧怀琛横抱着骆漓快速的跑着,想要争分夺秒的将她送回去,然后找太医来查看,可骆漓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想不到很快便有些坚持不住了。
就在她发现自己有些撑不住的时候,虚弱的对萧怀琛道了一声感谢,随后自己的手便垂落了下来,整个人陷入了昏迷当中。
“骆漓,别睡,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望着骆漓陷入昏迷的状态,萧怀琛的内心突然有些隐隐作痛了起来。
然而,无论他怎么叫喊着骆漓的名字,骆漓却始终都没有再苏醒来。
为了能够节省一点时间,也因为锦溪殿比彩云宫近一些,萧怀琛只能不顾闲言碎语,将骆漓先带回了锦溪殿。
然而没想到的是,在萧怀琛破门而入的时候,却没想到与夏璃珠走了个头碰头。
“王爷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些?这么晚了你抱着一个皇上心爱的女子来到我们的居所,可想过我的感受?”还没等萧怀琛开口,夏璃珠便开始斥责了起来,此时的她望着萧怀琛紧紧抱着骆漓的场面,自己心碎了一地。
“别废话,她受伤了,赶紧传太医。”萧怀琛知道夏璃珠误会了,可是现下自己根本不想与她去争辩什么,如今骆漓已经陷入了昏迷,自己只想尽快将太医找来。
“要去你去,她受伤了与我何干?我好歹是你的正妃,你平日里不待见我也便罢了,如今还要我去帮她寻太医,难道我就那么的一文不值吗?”
今日若是换做是别的女子,夏璃珠或许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不会在这里与萧怀琛争辩,可谁让自己明明就很讨厌骆漓,而萧怀琛又偏偏要触及自己的底线呢。
“来人!”要不是看在夏璃洛的面子上,此时萧怀琛真相甩手给夏璃珠一个耳光,只是,如今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王爷...”听到萧怀琛站在院子里大喊,房中的丫鬟连忙迈着轻盈的小碎步缓缓走来。
“去把太医找来,就说本王这里有人受伤了,记得,要找位女大夫来。”既然请不动夏璃珠,萧怀琛只能吩咐丫鬟去做。
丫鬟点头称是,随后匆匆的离开了锦溪殿,之后,萧怀琛便抱着骆漓进了房间,没有跟夏璃珠说过任何一句话。
而此刻的夏璃珠望着骆漓躺在萧怀琛的怀抱里,而萧怀琛队骆漓又如此的体贴入微,夏璃珠忍不住站在原地踱了跺脚。
“骆漓,你给我等着!”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后,夏璃珠便拂袖而去。
夜色匆匆,在等待着太医赶来的每一刻,对于萧怀琛来说,都格外的难熬,此时,是他见到骆漓直到现在,距离她最近的一次,也是能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的一次。
“你一定要坚持住,别担心,有我陪着你。”萧怀琛坐在床榻前低声自言自语,虽然不知道此时骆漓是否能够听见,可是,他心里真的有很多话想要说。
整整一夜,萧怀琛都没有入眠,只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太医为骆漓诊脉,处理头部的伤口,直到后来太医说起要为骆漓擦拭一下后背的伤口,需要将衣服脱掉,萧怀琛为了避险,这才离开了房间去了门外等候。
然而此时一夜没睡的不只是萧怀琛,还有夏璃珠,她虽然之前与萧怀琛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可是为了避免二人背着自己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夏璃珠便始终站在窗前观察着对面房间里的一切。
待看到萧怀琛走出房间,而此时太医还在房间里,夏璃珠这才放下了心。
这一夜匆匆而逝,直到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骆漓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骆漓想要起身查看一番,可才刚刚挪动了一下身子,便又觉得后背一阵疼痛,随后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萧怀琛!”不经意间,骆漓发现此时萧怀琛正趴在自己的床边熟睡着。
“你醒了。”萧怀琛本就没有睡熟,在听到骆漓叫嚷着自己的名字时,萧怀琛便睡眼惺忪的惊醒了。
“你...一直在这里?”骆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向孤冷高傲的萧怀琛,怎么竟然会在自己的床前守护一夜呢。
“嗯,我怕你死在我的殿里。”看着骆漓不可置信的模样,萧怀琛故作轻松,并没有直言表达自己的情感。
“还真是让你担心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死里逃生了。”看着萧怀琛的态度,骆漓本想开口道一声感谢,可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可知道昨夜到底是谁伤害的你?”似乎二人斗嘴已经斗习惯了,所以萧怀琛并没有介意,只是询问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
“不知道,我只记得昨夜我从娘娘的寝殿离开后,便回了房间休息,后来感觉房间里好像有一股子浓烟,可正想要起身查看的时候,便晕倒了,直到后来苏醒,刚想叫喊,便被那黑衣人给捂住了嘴巴,紧接着你来了。”
仔细回想昨夜的事情,骆漓实在是寻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她记在脑海里,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那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了?”萧怀琛继续问道。
“我才入宫没多久,一直都循规蹈矩的待在贵妃的身边,你问我得罪过什么人,我还真是不知道。”骆漓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过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事应该是皇后所为,应该是和昨日的事情有关。”萧怀琛仔细想想,如今骆漓唯一得罪的人,怕是只有皇后了。
“皇后?她为何要如此做?”骆漓有些惊讶,自己好像从未和皇后打过交道,而自己又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官,她又为何要处处针对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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