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外婆家

“汽车到站,请下车。”若洋迷糊地睁开,心中疑惑道：“啊?我不是在家,可能我睡傻了。”他刚下车,汽车就扬长而去，只剩他一人寂默地站着。

向四周看去,有三个夹路口,他瞬间想起来这是外婆的路，但他严重路痴,况且也只是小时候来过，所以本来十分钟就可以到的路,他硬是走了一小时,好不容易到婆家。

正要敲一下院子外面的铁门,结果就倒了,若洋向后退了几步,心想：“不是我干的。”

接着望里面走去，一个小的四合院,中间摆了一张小桌子,左边有一棵桂花树。

泛黄的桂花从树枝上陛落，树木经受数的蹉跎,也变得老年轮一卷又一圈,花瓢一片又一片。落入杯中的桂花,飘香溶于水，洗去一身的尘土,归来时一身白净。

风一吹,轻轻悄悄地打在连花上,但又没吹去它的清雅。淤泥爱于莲,更使莲越美。莲叶长其中,自做陪村,露水爱于叶,纵使莲叶向水生。鱼儿戏水间,波纹荡起点寂静全为水中一面镜。

前阵子一场谷雨带走了温暖雨水落瓦片，流向大地里。老人坐屋中,静等少年郎。

若洋刚进门，讯问外婆在何方，“我在屋子里，若儿帮外婆完成两个心愿,便可以进屋。”若洋也没多想，点头答应了。第一愿望就是到挂花树下把埋着酒拿出来尝一尝,做出一样的酒。

“可我不会喝酒。””这不一样,它没有浓烈。”若洋只好把从土里弄出的酒，小小的抿一口。真的就如外婆所说的那样,刚入口细腻,带着桂花独有的香味，之后在口中回成叹道：“味道真不错,没有酒的刺激。”“是吧!”“嗯。”

若洋闻了闻香气和酒中的香味一样,将杯子放下后,说了一句得罪了。踢了一脚在大树上,挂花纷落了菜他拿手接住,用从土找到捣罐,捻成粉沫。接着去到小时候玩耍的稻田，带了点稻子回去，用打火石取火，把生米煮成糯米，混合粉沫一起搅拌，最后挤出水水，放入罐子里，加入酒，埋进土里。

“外婆，我记得怎么做的。”若洋笑道，他已经明白她的用意。“那就太好了，外婆是想让你记住小时候的时光，不是难为你。”“我会永远记得的。”若洋望着桂花树道。

最后一个心愿是外婆想送你一首歌，若洋不由一愣，“外婆，你…”“别急，人来了。”

这时树阴的人影逐渐变长，离他越来越近，若洋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林，林淮，你怎么在这？”“送歌。”林淮平淡地说完后，从身后拿出笛子，拉着若洋爬到了房顶。

“有必要爬这么高吗？”“有。”林淮只回了一字，若洋顿时感到不对劲，这人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整个变得冷冰冰，问道：“你被夺魂了？”“没有。”虽然脸上在笑，可人从内而外还是透露出一股高冷。

“那你要吹什么歌？”若洋一本正经地问道。“浮光，这也算是我要对你的说。”“行吧，你吹。”

山头的那边的太阳霎时变得红亮，亮到将片天空照亮，亮到光穿过了云层，笛子声伴随响起。

前奏缓慢悠然，如早晨的太阳温柔，后段宛转起伏很高，如午后的烈阳。声声曲笛回荡在乡间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