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献身
姚零星与靳连故在院中唇齿交缠,吻的激烈,靳连故轻轻拉开距离,唇上还带着的水渍,他觉着今日的姚零星有些反常,好像异常迎合。
靳连故只是片刻离开姚零星的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姚零星又急忙贴了上去,好像分开一刻就要窒息似的,紧紧咬住靳连故的唇角,青涩的吮吸。
靳连故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他抬起眼缝,看着姚零星白皙的肤色和微闭的桃花眼近在咫尺,也不再故作矜持,伸出舌头与姚零星交缠,二人舌尖相抵,在口中如胶似漆,难分难离。
靳连故收回舌尖,从姚零星微张的唇缝中牵出一片丝,他脑子混乱极了,按耐着嗓子道:“再这样…你就要哭了”。
姚零星环着靳连故的脖子,此时骄阳正好,撒在靳连故的脸上,让他头一次看见靳连故这样明媚的样子,好似下定了决心,他道:“将军如何,润云都不哭…”。
今年的阳春三月,靳连故头一次感到了褪去严寒的温暖。
而姚零星的口中,头一次说出润云二字,想是从此以后,尧地的姚世子就此消失了,只剩安居城籍籍无名的润云。
他们遇见对方时,在城墙上,在交战地废墟,那时只有满满的无措和混乱的思绪,到后来他们再回想起当时的感受,就只能用惊艳来形容心中的悸动。
姚零星覆上靳连故的唇角,青涩的吻技在他脸上如鸟雀般试探的轻吻,靳连故再也不装了,他紧紧搂住他的爱人,手指试探般的伸入姚零星的衣襟,姚零星只是轻轻一惊,随后默默的迎合着他。
靳连故的手指在姚零星玉乳上打转,时不时轻轻捏上一下,姚零星伏在他怀里娇嗔,嘴里被靳连故堵得满当,此时身上激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靳连故臂力惊人,就这样搂着姚零星玩弄了半天,姚零星在刺激中艰难的抬起眼皮,看着眼前院内春和景明的景象,靳连故还在不断探索他的身体,姚零星的唾液流了靳连故一肩膀,打湿了他的官袍,他凑近靳连故的耳畔断断续续道:“…去…去屋里…”。
靳连故就这样抱着姚零星在廊上行走,像野兽般要将他揉进自己体内,姚零星被玩弄的五迷三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在靳连故身上,反复摩擦下体。
姚零星的吟叫在廊中反复回荡,怎么也压不下来。
靳连故一脚踹开屋门,根本顾不上将门关上,他急忙将姚零星放在桌上,二人就这样一坐一站相互眷恋。
阳光透过门窗撒在两人身上,靳连故顺着姚零星的腰背摸下去,将一根手指探姚零星的身体,只听他娇哼一声,随后身体激烈的抖动起来,靳连故托起他,将第二根手伸了进去。
姚零星闭着眼,眼角不自禁流出几滴泪水,他随着靳连故的节奏颤抖吟叫,下体因从未感觉到过的开垦而弄湿了一片衣衫。
姚零星就这样枕在靳连故肩上,泪水混着唾液流了一滩,当他感觉到靳连故要探进去第三根手指时急忙开口:“…不,不要…已经进不去了……”。
靳连故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粗喘道:“…不行啊润云,若是三指都吞不下去,那我怎能进去呢……”。
靳连故不听姚零星求饶,直直将三指探了进去,惹得姚零星一阵高昂的哭叫。这还不算开始,靳连故开始快速抽插,顶的姚零星无法喘息,下体却流了满桌的爱液,他求饶道:“…将军…慢一些…慢一些……”。
靳连故吻着他湿润的眼睛道:“润云不是说,无论我如何都不会哭吗”。
姚零星身上抖的不成样子,他的后穴被靳连开垦的泛滥成灾,就要禁不住这番蹂躏了,靳连故嫌他衣衫碍事,直接将其扯开了去,随后拔出了自己的三指,姚零星本在顶上的欲望顿时得不到满足,后穴的空虚让他想找点东西填满。
他半迷着眼看向靳连故,而靳连故将他的两侧大腿打开,姚零星顺势躺在桌上,靳连故扶着自己的阳具缓缓进入姚零星身体,尽管下体泛滥,面对靳连故霸道的阴茎还是难以吞下,他颤抖着声音道:“……疼……”。
靳连故的阴茎此时充血坚硬的不行,姚零星的后穴太紧根本延伸不进去,只能在外圈摩擦,他忍着欲望道:“忍一忍啊…润云…忍一忍”。
随后靳连故挺着身子,狠狠挤了进去,姚零星感到被顶到了深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仰着脖子浪叫。
靳连故的阳具硕大,姚零星眼中噙满了泪水,仰视着眼前不断顶撞自己的靳连故,他的每一次撞击都直达姚零星深处,看着靳连撇眉满是情欲的盯着自己的姚零星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觉着自己每一次耸动都被靳连故捅到了器官,怪靳连故太生猛了,他求饶道:“…将军…轻点…轻一些……”。
姚零星的身体太美味,靳连故根本控制不住频率,腰肢一挺一撞混着水泽发出暧昧的声音。他道:“…润云,唤我连父,好不好”?
姚零星被疼爱的无法思考,嘴里除了呻吟就只剩不断呢喃靳连故的名字:“……连父…”。
靳连故的咬住他的玉乳不断吮吸,弄的姚零星上下都抵达高潮,他依旧喃喃着靳连故的名字,靳连故轻声回道:“我在”。
姚零星环住靳连故的脖子,他注视着眼前人玩弄他的身体,姚零星只淡淡说一句:“连父…润云的身边,就只剩你了”。
靳连故与他额间相抵,道:“我这一生,也只有你了”。
姚零星想着尧国的家人和子民,他们如同桌案上的那堆经书,被风吹散了。他坚持了那么久的礼仪道德,在听到大赦天下的那一刻,也犹如被风吹走的经文,仿佛一切都成了笑话,在他经历了诸多磨难过后,徘徊于国家与洒脱的边界时,姚零星这次自私的选择了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他知道尧国的那片土地易名为遥洲了,死了万人的国家在经历一场战争之后,最该死的皇室却被赦免了,姚零星深感无助,那一万士兵像是大汉与尧国博弈的牺牲品,死的太不值得了。
这日桌案上被风卷走的经文,是他甘愿舍弃的故乡,身侧的靳连故,是他丢弃的身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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