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4回什么关系

看他今天非要出院的架势，想来在家的时候，也是备受父母疼爱，有些小任性的。和边江那种性格的alpha在一起，应该也吃了不少苦。两年前在服务区他忍气吞声，焦灼不安的状态，现在想想竟然也能和“忍气吞声”这个词沾边。

他应该很喜欢边江吧，不然怎么会做到这个份儿上。他一定是被伤透了心，这才下定决心和边江分开的吧。不然，刚才出门找他去的时候，只是最平常最应该做的事，在他眼里就好像很惊奇从来没有被旁人关心过一样。

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只是谁也没有表露太多。准备了这么许多的菜，谁也没有吃多少。

战清原本想监督褚凯琪吃菌汤锅的念头，也被他抛诸脑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在动筷子之前，往蘸料的碗里盛了半汤勺的麻辣汤底。

这饭吃的越发诡异，让褚凯琪心里面闷闷的。他们沉默着，度过了十分钟。他终于有些难以忍受了似的，没想到战清也有点忍不住了。

“你想喝一点么。”

“你想出去走走吗。”

两个人相视一笑，笑的是他们提出的两项都不大现实。

清洗手术对omega来说，本就伤害极大。今天听那护士的意思是，褚凯琪恢复的并不好，不然也不会住院观察。

出去走走对战清来说，是不大合适的。毕竟，他名字后面缀着各种词汇的标题，还挂在热搜上面久久没有下降的趋势。这个时候如果他要是被拍到了，被狗崽闻着味儿追过来，可就白费了黄泽的一番苦心了。说不定，还会连累褚凯琪后面一段日子的生活，变得乱七八糟。

“看电影吧。”褚凯琪说，“那些经典的老电影，你可以吗，还是你想看看—”

“可以。”战清立马答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不觉着看自己的电影有什么，但如果是跟褚凯琪一起的话，他会觉得有点变扭。

“你不想看看你的电影么，我以为演员都是会复盘一下，从而做个总结好改进演技之类的。”

正说着，战清就跟着来到了音影厅，看着褚凯琪摆弄那些比较专业的设备。支支吾吾的说：“嗯…其实，我觉着，还行。再说，我…”

褚凯琪回头看着他疑惑似的停滞了几秒钟，笑着说：“特别行。”

他本意是想找个看经典的老电影，可是屏幕上的光标停在了个国外的科幻，惊悚，动作大片上面。

预告片出来的时候，战清就想看了。正片出来的那段时间，他的行程被安排的比较满，所以一直都没有时间。

“这个！生化武器！”说完，他下意识的看向褚凯琪，却没想到那部电影已经开始播放了。

褚凯琪说：“正好，我也想看这个。”

其实有人陪他看电影他就已经很高兴了，不论是谁包括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会觉着他长的这么好看，应该去电影院都去腻了。

其实，他就去过三次。

一次是学生时代和堂哥一起去的，他们对家庭聚会上那没完没了的唠叨不厌其烦，索性逃跑去看了电影。

一次是大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活动。身为学生会的骨干，当然要辛苦忙碌一些。事后，指导员组织他们去过一次。

还有一次，是他和边江那段莫名其妙，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恋情里，边江应酬喝多了酒一时兴起带他去的。

别说是去电影院，就是看电影的次数也很少。平时都是自己在手机上，或者电视上看的，没有人正经的陪过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这样，就很好。身边有一个人在，恰巧想和自己看同一部电影的感觉，就很好。

“国外的特效和妆效，真的是国内不能比的。不是我崇洋媚外，我是真心觉着，这些特效真的很走心，质感很好。”

战清发现，褚凯琪说到镜头，特效之类的就会非常的兴奋，眼里就非常的有光彩。有几个词汇，还都是从片场听来的专业名词。

不过，他现在也高兴着，完全没有时间去问褚凯琪正从事着什么样的工作，是不是和他们这行有关。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艺术，聊着电影就像两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在同一件事情上面相互说着自己的见解。不管是学术上，还是其他方面，都相互欣赏，衍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然而褚凯琪高估了自己的精力和体力，再加上他本就是一个奇葩的存在。比如，他是一个看恐怖片不过二十分钟，就会睡着的人。

这次的电影虽然不错，可他也该累了。事实上，他早就有些精神涣散，也有些困乏。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非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耗干净了，这才靠着沙发睡着了。

看到精彩的地方，战清想跟褚凯琪说什么，偏头一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无限感慨。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起来，去卧室休息，褚凯琪的脖子似乎是有些不适，探索着朝前探了过去，最后靠在战清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他身子一僵，在褚凯琪的脖颈处嗅到了淡淡的信息素。像是有些自然的甘甜，无法用准确的词汇去形容。清清淡淡，潇洒自如，瞬间飘过。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是觉着很安心。

幕布上的电影已经到了卫尾声，他们两个由于熟睡而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比电影中那些被制作成怪物的人嘶吼着觅食声，还要容易辨认一些。

白色幕布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黑了，战清的侧脸靠在褚凯琪的脑袋上，两人就这么依偎着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褚凯琪没睡醒，战清也一样。但是睡姿有些变化，还好沙发足够宽敞，足够两个人侧着身子躺在上面。战清背朝幕布，褚凯琪背靠沙发面朝战清，谁也没有睁眼的意思。

黄泽已经和助理到了附近，快要把战清的电话打烂了，他还都没有反应。

褚凯琪被震的一阵烦心，睁眼拍了拍战清的肩膀。“战清，你电话。”

战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让后伸手在被他们当做是枕头的抱枕下边摸索。

褚凯琪听这电话响个没完，顺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往下摸到了裤子口袋。顺手接了，放在他耳边。

“喂。”

“战清！你干什么呢，才接电话，想吓死我，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战清的声音懒懒的，但是很有温度，也能睡意未退的人更想睡。他说：“还没睡醒，怎么了。”

“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一不用工作了，你放飞自我了是不是。”黄泽语气里虽然有责怪，但想的也是他因为拍戏养成的习惯，也不由的流露出无奈的意味来。“行吧，那个，褚小琪家在哪栋。”

战清睁了睁眼睛，头往褚凯琪跟前凑了凑，说：“地址。”

褚凯琪眼皮抬都没抬，将手机放在自己耳边，说：“滨海新区融创玖阙三号院18号。”

黄泽：“？！”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天，才用震惊的语气幽幽的问：“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问两个人猛然清醒了过来，孤a寡o同住一室倒也没什么。就是大清早的，他们躺在一起迷梦未醒的不说，他这寡o还接了孤a的电话告诉人家地址。

加上他们两个人猛的坐起来，虽然没有刻意保持距离，可却给今天的事情蒙上了“奸情”的味道。

褚凯琪轻咳了两声，说：“你想多了，他睡的沙发。”

黄泽想了想，说：“哦，哦～明白，明白。”

褚凯琪听着这意味深长的一句，心里头骂道：你明白个屁呀。

他的身边还有小姑娘的姨母笑，褚凯琪都能想的到，黄泽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那小姑娘说：“嘘！啊，哈，那个，我们应该还有两分钟，麻烦褚小琪给我们开一下门。”

“两分钟，他们是骑着火箭来的。”褚凯琪并没有战清想象中的那样生气，反而觉着有趣的样子。“难怪，现在都十点了。”

门铃响了战清匆匆的说：“我去开门。”

“呦，昨天吃的火锅。”黄泽顺着光线看了过去，褚凯琪正从里面走出来。他仔细打量了下两个人，忽然有些失望是怎么回事。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战清的肩膀，说：“还以为你开窍了呢。”

战清一脸疑惑，问：“什么开窍，新戏吗。我对角色已经有一定体会了，再琢磨琢磨应该可以的。”

褚凯琪笑出了声，说：“没想到，你是这么单纯的alpha。”

“啊？”战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有些傻气。

“褚小琪？我们清清就拜托你照顾了。”黄泽说。

褚凯琪点了点头，指了指衣帽间的方向，说：“东西放那里，那是衣帽间。”

战清的助理是个活泼的女孩子，褚凯琪瞧着挺眼熟的。女孩子像是要再问一遍，东西应该放在哪里。见到褚凯琪先是一愣，再说：“你是褚学长？”

褚凯琪一脸疑惑，问：“你…”

女孩儿叫白思雅，见到同校校友，就好像见到了亲人。比最初给战清当助理的时候，还要激动一些，她说：“学长，我是数字媒体艺术专业的，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听过你的演讲！！！”

褚凯琪没有像她一样似的激动，从前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眼神。再见到虽然觉着熟悉，可还是游刃有余的面对。他说：“原来是学妹，你在实习吗？”

黄泽拍了拍手，说：“这就是缘分，你的学妹正好就是我们战清的实习助理，这可不能用巧合来形容。”

褚凯琪大方的一笑，说：“那就有劳黄哥，多多照顾学妹了。”

“互帮互助，互帮互助。”黄泽说。

“这么早就过来了，学妹还没吃早餐吧。”褚凯琪想着黄泽应该是有话要说，不然也不能亲自跑来这一趟。他看了看战清，说：“那我先带学妹和几个帮忙的大哥吃个早餐，二位要吃什么，心情好的话稍后可以带回来一些。”

第5回

这时候屋子的采光特别足，褚凯琪整个人都站在阳光里，连脸颊上细密的汗毛都能够清晰的看见。

这模样，这身材，这气质。不进娱乐圈可真是可惜了。但是，黄泽也就只能这么想想了。

黄泽双手合十，也不客气：“谢谢，谢谢。今天还真就没有吃早餐，去取战清的东西跟打仗一样，就这样还是差点被人堵了。烧麦，油条，豆浆，感谢！”

战清说：“我都可以。”

褚凯琪也没有多说，带着一脸崇拜的学妹出门了。

黄泽站在玄关处，看着白思雅的背影连连摇头，说：“你看看，这丫头，容易叛变啊。”

战清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说：“我怎么会睡那么沉，平时我一天睡五个小时也就够了。”

黄泽白了他一眼，说：“其实，我今天没拿什么东西过来，多部分都是些空箱子。想着昨天没有安排好，回去想想还是有些不妥当。这个褚凯琪这么年纪这么小，住这么贵的平层。这里一平十七万，你说这房子会不会是金主的。”

战清立马反驳：“他不是这样的人。”

黄泽挑挑眉，也没个正形，说：“也对，不然他早就借你的势出名儿了。”

战清去看了看所谓的空箱子，里面并不是真的空箱子。他回头看着黄泽，朝他丢了一个什么东西，说：“有劲么你。”

黄泽耸耸肩，说：“早就查过他了，首都电影学院的学生。还在实习的时候就匆匆忙忙结了婚，人品没问题，就是眼睛有点问题。”说到这里，黄泽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说：“战清啊，虽然你还不是很懂感情方面的事，虽然我也觉着你该谈个恋爱，炒炒绯闻什么的提升热度。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只查到他是电影学院的学生。”

这个圈子没有秘密能藏太久，褚凯琪大二时，基本上就独来独往，忙碌的不得了。就连和他同宿舍，关系最好的室友，都未必知道他一天到晚究竟在忙些什么。

战清不是专业院校毕业的，他是在老家川渝那边艺术院校毕业的，原本是打算做个美术老师。没想到第一次带学生外出写生，就被眼尖儿的黄泽一眼瞧见了。

黄泽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忽悠的战清跟他签了练习生的合同，这几年他对战清最好，好在他也从没让他失望过。洁身自好，不绑cp，不蹭热度，娱乐圈的一股清流。

虽然也出过各种各样的棘手事件，比如说这次他的flow账号被盗。诸如此类的事情，战清也经历过不少。每一次都能清清白白的从漩涡里抽身，当真的是因为他真的和事情里那错综复杂的人情世故没有纠葛。

战清抿着嘴唇点点头，他其实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清哥，学长问你想不想加餐。如果你想的话，他可以特地去买给你的。不给黄哥这个待遇，你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黄泽盯着战清的信息，赞赏的摇了摇头，说：“你看给这孩子机灵的，一个眼神就知道我想干什么。还特意留了空间，让我们说话。最近，圈子里的人就不要联系了，不要出席任何公共场合，私下的聚会也不要去。”

黄泽不紧不慢的用战清的手机打了两个字。

—虾仁抄手。

“好。”对面简短的一条语音，将战清从梦里面彻底唤醒。

黄泽两根手指捏着手机的一角，晃了晃，说：“小清啊，你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分。能不能比那种…就比如说你上一部剧里，有一种…两个人同是大城市的打工人，其中有一个没有地方住了，另外一个房子虽小，但是还是能够收留他，分他一半床位的。那叫什么情谊？对，半床之谊。”

黄泽看了看这偌大的房间，比划了一下，说：“这么大的房子，分你一半，这种情分，你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黄泽看着战清也是着急了些，这孩子不善于交际。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也有些年头，你让他说圈内的好友，转来转去就那么两三个。虽然不常联系，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又不愿意开口麻烦人家。

他把手机塞回战清的手里，说：“主动些，交朋友和谈恋爱是一个道理。也和学生追问老师问题大差不差，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要他的联系方式。界线这种东西，你当它在它就在。你当它不存在，那它就不存在，对人对事相通的事。何况，这孩子说不定也有些背景，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上你的忙。人家都不怕你麻烦，你却替人家操这分心，瞧不起谁呢。”

战清犹豫了几秒钟，说：“我和褚凯琪，不算太熟。我觉着这回，他只是想还人情。再说，我们昨天也只是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黄泽哎呀了一声，说：“你就听我得吧，这孩子不简单。何况，你们不是相处的挺融洽么。我瞅着你也挺喜欢他，不然，你跟上来干嘛。真想让他还干净人情，然后像两年前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战清蹙了蹙眉，心里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喜欢这个概念应该是什么样的。

黄泽笑着打断了他，说：“我说的喜欢，就是单纯的喜欢欣赏这个人，可没有别的意思。”

战清猛吸一口气，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黄泽说：“咱俩打个赌，思雅现在已经有褚小琪的微信，你信不信。”

战清摇摇头，说：“不信。他看起来挺好相处，其实—”

“其实并不好相处，这我也看出来了。但是有些情分在的关系是不一样的，不信你现在问思雅。问问她，跟褚小琪都聊了些什么。”黄泽说，“这样，别的不说，我们就赌思雅能不能把褚小琪的微信推给你。一千块，不多。”

战清没着急着答应，径直的发语音条过去，说：“思雅，你把学长的微信推我一下。”

思雅才刚因为加到学生时代的偶像而兴奋着，转手就将褚凯琪的推了过去，还在背着正主悄悄的说：“清哥，清哥！我告诉你，学长刚才是主动跟我交换的微信！他说这段时间，你不方便出门，有什么事需要帮你的，可以尽管说！！！他还要我列一份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的清单给他，哇，我真是太感动啦！”

黄泽在一边挑挑眉，伸着手说：“一千块。”

战清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一千块，我没答应。”

黄泽白了他一眼，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今天这事儿值得庆祝。庆祝你得了个真心为你着想的新朋友。”

战清总觉着，那句新朋友的含义，非常的值得深究揣测。他毫不犹豫的点开了名片，最后还是选择搜索添加，几乎瞬间就通过了。

—要加餐吗。

—吃什么。

战清有些吃惊的看着黄泽，手在胸前指了一指，说：“他没问我是谁。”

黄泽假模假样笑着，说：“清啊，他能看见通过好友分享添加。”

战清坚定的说：“我是通过搜索添加的。”

黄泽叹了口气，说：“战清，你交个朋友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

战清说：“就是因为想要交朋友，所以才要郑重一些。不想显得那么刻意，所以这不是才搜索吗。”

黄泽真是被这神逻辑打败的彻底，说：“那等他回来，你直接问他讲，不是更加郑重？”

战清嗯了一声，尾声拖的挺久。

黄泽也不想为难他，说：“好了好了，不想了。把你那残存的一点情商收着吧，上午用完了下午还要活呢。看来我是真的给你安排些综艺，让你好好锻炼锻炼。”

黄泽替他发了行字。

—想喝果茶。

键盘按键音停止之后，他说：“坦诚，是人与人之间最能俘获人心的方法。这也是褚小琪喜欢和朋友相处的方式，直接了当简单顺心。”

—好。

黄泽收到了回复，说：“看吧。小褚这人吧，也挺难得的。他对你好的时候，不论对错，敢把命交给你。”

褚凯琪他们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回来的时候，战清已经将昨天餐桌上剩下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还简单的归置了一下屋子。

黄泽在沙发上靠着，像是快要睡着了似的。

褚凯琪把带回来的早餐拿到战清的身边，说：“先吃吧。”

“哇，好香。”战清被烫的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垂，可还是被这香芬馋的垂涎三尺。

黄泽本身就是经纪人，也不知是天生八卦，还是工作需要。见到白思雅，就将人拉了过来，问：“诶？我问你，你这个褚学长，在学生时代很有名吗。”

“是啊。”白思雅调皮的伸了伸舌头，补充道：“我到学校的第一个学期，学长就已经站在开学典礼上面作为代表发言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这位学长，是什么专业的，你总该知道吧。”黄泽追问着。

“黄经纪不吃吗。”褚凯琪的声音贸然的传了出来。

黄泽有些尴尬，嗔怪的刮了思雅一眼。然后迅速变脸，说：“吃，吃。”

黄泽他只觉着有说有笑的他们之间，气氛非常的融洽。让稍微年长一些的他觉着，自己像个被忽略的老人家。

黄泽等人留了一阵，还是得离开。战清倒是没有一点不舍，反而希望黄泽这个人精快点消失。白思雅一直提醒褚凯琪要注意身体，还说她几点到几点会来送饭，还保证这几天一定会做好他们的生活助理。

黄泽等上了车，才问她到底是谁家助理。她这才疑惑的说出了这么殷勤的原因，今天她的褚学长说，如果战清愿意告诉他，他也愿意帮忙。

黄泽没有理会，虽然他觉着这孩子不简单。但是不应该厉害到，解决这件事情，跟他说的一样轻松吧。还有白思雅对褚凯琪，盲目的追捧和相信，可不就和战清的部分狂热姐姐女友粉一样吗。天大地大，战清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