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小娇妾逃跑了?目录

第2章2小娇妾逃跑了?

“好一幅……美人出浴啊。”

徐铄看得入迷,感叹之余,情不自禁地靠近温落玉。

温落玉连连后退,直至背靠池壁,退无可退。

不!那里!要碰到了!!

剑锋将对之时,温落玉原地旋转,背对着徐铄,很有自知之明地避其锋芒。

身上那件褴褛的衣衫也几乎无所遮挡,温落玉只能捂着前胸,再靠近池壁挡着下身。

徐铄抬手,自温落玉的脖颈,缓缓向下移,拂过如玉的背脊,似游过九域最柔美的山峦,不敢叨扰其中神圣,转而停滞腰间辗转,不料就此堕落于缭绕的春光中,迷失又徘徊两侧。怎奈这一程,景已入骨,色上心头。

他细细摩挲着,斟酌着,原是不需多添一笔的,浑然天成的尘世画卷。

温落玉不由地轻颤,婀娜腰肢正覆着徐铄温热的手掌,掌心的温度一再将两人相连,他甚至能感受到身后人心脏处剧烈的跳动,滚烫而又热烈。

这时,第三处不合时宜的温度误叩禁区之门。

温落玉呼吸一滞,心想再这样下去,他可就大限将至了,复国梦便就此交予上面十个兄长罢,他在下面定会诚心祈祷家国重归,仁都百姓安宁,只愿能被留个全尸……

“启禀国公,属下有事要报。”

谢天谢地,一个侍卫进入室内,拯救了险些失足的温落玉。

“说…”

徐铄声音略显沙哑,沉重的呼吸萦绕在温落玉耳畔,像细小的电流游走全身,惹得阵阵酥麻。

“属下无能,前些日子抓捕的刺客未能审出幕后之人,请国公责罚。”侍卫躬着身子,将头伏得低低的。

徐铄大手一挥,随口道:“不用审了。把人吊在水牢里,喂水鼠罢。”

说完便继续揉捏着温落玉那若隐若现地腰肢,殊不知温落玉听到水鼠便心中万分慌乱,只因他平生最怕的便是鼠类!

不远处的侍卫并没有离开,瞟了一眼两人的方向又低下头,似是有话要说却不敢打扰。

徐铄注意到侍卫,不耐烦道:“还有何事。”

“启禀国公,方才圣上差人来,说是新贡得上好的乳茶,想请国公一同品鉴。”

闻言,徐铄眉间微蹙,即使他知道圣上是有其他事要与他商议,但这也太不是时候了……

“备马。”

徐铄走出温泉池,对下人命令道:“里面那位不用人伺候。若他有吩咐,便找个年纪最大的嬷嬷来。”

这是徐铄左思右想的结果。

他本想找几个奴婢来伺候温落玉,但男女有别,他的阿玉又生得好看,万一又找死的奴婢勾搭他的阿玉怎么办?若是让奴才来,先不说笨手笨脚,别的男子在他的阿玉身边,他实在是心中不快。

而此时的温落玉,在看到徐铄离开后,终于是松了口气。

“可算走了……”

他迅速爬出温泉池,小心翼翼地换了衣服,还非常机智地拿了些徐铄府上的财物,然后便准备找机会溜之大吉。

毕竟,落在这徐铄手里,此刻只是侥幸没被发现男儿身,若是再不跑,还等着明年过头七吗?

养心殿

窗边的榻上,正坐着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孩,见到徐铄进来,便立刻起身。

徐铄微微躬身。“臣徐铄,参见皇上。”

“朕都说了国公不必多礼,快坐。”元诚连忙上前扶起徐铄。

“谢皇上。”徐铄随即直截了当道:“不知皇上召臣来是有何事。”

从前徐铄不觉见天子难熬,唯独有了温落玉,这心里脑海里尽是那容颜,挥之不去。此刻坐在天子面前,心思都已飘回了府上。

“陀桑国进贡了乳茶,朕喝了觉得极好,特地请国公一起尝尝。”

元诚说着,下人便给徐铄端上来一杯热腾腾的乳茶。

“多谢皇上。只不过,臣不喜这甜腻之物,皇上的心意臣领了,有事不妨直言。”徐铄道。

“国公当真料事如神,朕确实有一事,想问问国公你的意见。”元诚说着,凑到徐铄跟前,带了些恳求的语气道:“不知今年这选秀…可否延缓些?”

徐铄沉默片刻,说道:“即便圣上无心选妃,也要纳几人充盈后宫,如此让朝中大臣安心。”

“可朕……”元诚欲言又止,许久,拍案直言道:“朕对女子并无兴趣!”

本以为会被徐铄一通教育,没想到徐铄脸上竟毫无怒色,反而很是平和。

“皇上是一国之君,选秀可笼络朝中大臣,亦可巩固国之根本,选秀之事,乃国事,天下事。就算圣上当真无心,后宫摆些花瓶,于皇上而言,并无损失。”

“国公竟也和太傅一样啰嗦了……”元诚小声地埋怨着。

“想来皇上在宋太傅那儿也听了不少道理,其中利弊臣不用多说皇上也心知肚明,过两日便是皇上及冠之日,往后行事更要以国为先。”

“国公教诲,朕知道了。”

元诚面色有些沮丧,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国公,朕听闻你在俘虏营带走了一位女俘虏?若是国公喜欢,朕做主,你便将她纳为妾室可好?”

徐铄总算听到他在意的事了,“臣多谢皇上恩典。若皇上无其他事,臣便退了。这乳茶,可否让臣拿着带回府上。”

“国公不是不喜这乳茶吗?难不成…是给那位新得的小妾?”

徐铄淡淡一笑算是默认。他想着这甜腻腻的东西,圣上这个年纪喜欢,府上那位小家伙会不会也喜欢?

见徐铄离开,元诚对身旁的李公公吩咐道:“派人去告诉宋太傅,他能让朕听从他的时日可不多了,叫他好好珍惜,别等朕及冠后找他算旧账。”

李公公应了一声,但他会在传话的时候去掉最后一句,他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天子想怎样,对什么人什么态度,他一眼便看穿。

而眼下,天子明摆着要收拾宋太傅,先不说他不能提醒宋顺意,就算提醒了,那位世代忠君的宋

太傅也不会让天子做什么。

国公府

徐铄回来时,便见到一群人跪在院子里。

他心感不妙,忙问:“温落玉在何处。”

“回…回国公…奴才进到殿内的时候就发现…人…人已经不见了……”一个奴才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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