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温落玉也会来月事?
不料,被殿外的梁川拦下:“国公书房不得擅入,请玉娘止步。”
就在温落玉心急如焚之时,
“让他进来。”
殿内传来徐铄那道低沉悦耳的声音,温落玉如获大赦般,跑进了书房内。
一进去,便看到徐铄身旁站着个风韵十足的女子,浓妆艳抹,一身红裙为徐铄研着磨。
徐铄看见温落玉,脸上原本严肃的表情都缓和了许多,轻声问道:“是有事找寡人吗?”
温落玉直接跪在地上,“还请国公手下留情,昨日问心殿奴才是无辜的,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若国公心中有气,便请责罚奴一人。”
“起来说话。”
徐铄瞥见温落玉跪着,总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从前的温落玉,一袭月白长衫不染尘埃,如同高岭之花那般的尊贵,如今一口一个奴就算了,竟还低得下腰,跪得下身。
或许唯一不变的,就是这温润如玉,善良的心性。
“奴恳请国公放过问心殿的奴才……”温落玉依旧不起身。
若今日那么多奴才全部因他而死,就算他下一刻就重振仁都城,心中也难安。
“代宁,你先回去吧。”徐铄对身旁的女子说着,然后便走到温落玉身旁,顺其自然地牵着他的手。
“那国公可一定要记得喝汤啊!”
代宁走之前,看了眼温落玉,只一瞬,那侧颜如雕如琢,清冷的面庞,柔和的眉目里又透着悲悯天下的意味,美得不可方物,只一眼,便让她觉得可与芸国堪称第一女的先皇后平分秋色,心中不快愈发强烈,但也只能愤愤离去。
“国公……”
温落玉被徐铄揽在怀里,心却还担心着那些奴才,又生怕惹徐铄不快弄巧成拙。
不料徐铄却将他的话听进心里,“梁川!传寡人令,那些奴才的板子免了,罚一月月钱逐出府去。”
“谢国公高抬贵手!”温落玉惊喜不已,没想到徐铄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寡人对他们高抬贵手,但不打算对你高抬贵手。”
徐铄拍了下桌子,一句话让温落玉如雷轰顶。
温落玉甚至想到了他死在徐铄手里的一百种死法。算上昨日他逃跑,夜里又让徐铄扫兴……
他越想越害怕,已经决定好如果徐铄要将他喂水鼠,他便咬舌自尽!
即使他非常怕疼。
“让寡人想想…怎么罚你好呢?”
徐铄站在温落玉身后,将人束缚在桌案边,一手抚上温落玉的脖颈。
“这样,你亲寡人一下,昨日之事便了了。”徐铄说。
温落玉有些难以置信,这人不会是在逗他玩吧?
以徐铄的德行,完全做得出先轻薄,吃干抹净再灭口之事。
“你若是不亲,寡人可要将你扔进水牢里了哦。”
徐铄自然知道温落玉怕老鼠,当年,温落玉还曾被老鼠吓到,直接攀他身上喊救命,他记忆尤深,并且那一天,是他第一次摸到温落玉精巧软乎的臀。
看向温落玉,此刻正低着头纠结不已,咬舌自尽他压根不敢,光是平时咬到一点点舌头他都快疼哭了。
“想到对策了吗。”徐铄轻戳了两下温落玉的脑瓜顶。
这时,温落玉抬头,踮起脚尖在徐铄侧脸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
“不行。得亲这儿。”徐铄不满意,指了指自己的嘴。
温落玉一脸不愿,两个男人如此腻歪成何体统?况且若是徐铄日后得知真相,再回忆起此事后,岂不是要将他千刀万剐…
“寡人只给你一次机会。”徐铄催促着。
总比死了强!
终于,温落玉下定决心,视死如归般去够徐铄的嘴唇。
但就在这个时候,徐铄竟有意无意地抬头,不让温落玉够到。
温落玉感觉到徐铄在耍他,也只好双手抓着徐铄的肩膀,努力地去够那薄唇。
“啊~!!”
一声惊呼,温落玉没站稳,向前扑去,徐铄顺势坐在了椅子上,一脸满足地接受了温落玉的‘投怀送抱’。
温落玉连忙想要起身,徐铄却按住他的腰,又指了指自己的唇示意着。
温落玉也是下定决心,一个出其不意,再次蜻蜓点水后想要逃之夭夭。
但徐铄早有预料似的,一把捞过温落玉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温落玉瞳孔地震,第一次感受到舌与舌交融的微妙感受。
震惊之余,他想要推开面前几近疯狂的人,竟又被擒住了手腕,最终只得任由那人攻城略地般占有他的呼吸。
发觉温落玉面红耳赤,呼吸不畅,徐铄这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两人间扯出一缕晶莹的津液。
他回味似的说了句:“寡人的阿玉,当真是甜美极了。”
原本就红了脸的温落玉,此刻脸颊几乎发烫,连忙想从徐铄怀中逃离。可他哪知,某位八年心痒身痒的国公大人,根本不舍得松手。
“你可知,圣上今日将你许我为妾。”徐铄说着,狼爪有意无意地覆在他惦念八年的臀臀。
“妾?!”
温落玉终于知道那些奴才为何叫他玉娘了。
他竟成了敌国暴戾国公的小妾?!
这种事若传出去,他那十个兄长怕不是要活活笑死!
“阿玉不要担心。今晚你与寡人亲近亲近,寡人明早便给你抬位分,夜夜如此,三天你便是贵妾,届时寡人再让侧室意外落水,你成了侧室便可掌管后院,寡人再找个理由把正室抬出去,怎么样?高不高兴?”
徐铄一说起来便没完没了,温落玉却是大脑一片空白。
事情的走向好像越来越偏离轨道了!
臀上的热度让他回过神,他在徐铄怀里不断调整着姿势,生怕和徐铄两腿间的武器打上照面。
徐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问:“阿玉这是……想在这儿动一动?”
话落,温落玉登时羞得冒烟,心中不忘怒骂徐铄这老色胚,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徐铄定然全身挂着刀。
虽心中不爽,但他嘴上依旧为自己做着伪装娇声道:“奴近来身子不适…还请国公怜惜…”
“不适?”
徐铄低眸瞥了眼温落玉的下身,眼角带笑,问:“难不成,你想说自己来了癸水?”
温落玉连连点头,“国公英明!”
看见徐铄信了,他心中窃喜,还好这傻蛋没看出他是个男子。
“既然如此,便好好歇息。”
徐铄并没有直接戳穿温落玉的谎话,癸水不过每月几天,他倒要看看等日子过去了,这小东西还有什么把戏。
“国公所言极是!那奴就先告退啦?”
温落玉眼巴巴地看着徐铄,就等对方撒开狗爪子,他就可以开溜了。
“往后你便住在府上的安心阁,多熟悉熟悉环境,莫要再走丢了。”
说完,徐铄又掐了一把温落玉饱满弹弹的臀,恋恋不舍的动作,语气里又带了些警告的意味,“寡人说的,你可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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