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7徐国公是个老处男?
代宁只觉得温落玉装模作样,便气愤地翻了个白眼,却也想偷师学艺,瞧瞧这温落玉是如何勾住徐铄的。
宋善打破了尴尬的氛围,“郎主,您方才说芳名册之事……”
“嗯。往后不必再用芳名册,每夜召谁侍寝,寡人自有定夺。”徐铄道。
“……是。郎主。”宋善眼神微变,终是不敢多说什么。
代宁确实心直口快。“国公此举实在不妥!若国公因一时兴起而夜夜只召一人,让妾身等人如何是好?国公至今膝下无子,怕是旁人要说妾身等人不够尽心了!”
听此,温落玉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徐铄没孩子?后院如此充盈,他这么大岁数没孩子?
这……八成是不行吧?他心想。
一旁的宋善眉间深重,知道代宁是想说,徐铄有可能会夜夜召温落玉侍寝,这样对其他妾室不公平。
但他也知道,徐铄从未对任何人一时兴起过,如今对温落玉这般,恐怕很难改变心意。
啪!——
巴掌声拉回了几人的思绪。
徐铄竟打了代宁一巴掌,虽说并未下重手,却是让代宁彻底失了颜面。
代宁似是被打愣了,捂着脸怔在原地。
宋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跪下身,“郎主息怒。”
徐铄语气不带一丝情意,“侧夫人如此不懂尊卑,倒是更应该去学学规矩,连带着其余妾室一起,好好学。
还有,玉娘出身与你们不同,往后他无需守府上的规矩,也无需行繁杂的礼。
都记住了,这国公府,姓徐。”
话落,他抓着温落玉的手,走出了远山殿。
殿内的代宁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从小到大没挨过打,嫁到国公府也没被徐铄如此对待过,没想到这次竟是因为一个妾室。
宋善却是长叹一声,从地上起来,按照徐铄的意思,吩咐了总管废弃芳名册。
他心中也清楚,就算没有芳名册,徐铄的心中,可能也只有那温落玉的名字。
——
安心阁
温落玉的手被徐铄握得太紧,伤口被挤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徐铄松开温落玉,方才没注意,他这才发现温落玉的手指缠了一截纱布。
他轻握起温落玉的手,看着那伤处眉头紧锁,直接质问清儿,“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不过一白日不见,竟添了道伤。
清儿连忙跪下,“国公息怒!白日里,奴婢给玉娘子端乳茶,玉娘子不慎打碎茶盏,奴婢没来得及阻拦,玉娘子的手便碰到了碎片……”
“梁川。”徐铄不再听清儿解释,眼神示意梁川。
梁川直接抓起清儿往外拖,清儿当即吓得哭了出来,声音都颤抖不止。
“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国公饶命…国公饶命啊…”
“等一下!!”
温落玉突然制止。
梁川动作顿了顿,看向徐铄,似是在问杀还是不杀。
这时,温落玉抓着徐铄的衣袖,努力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声道:“郎主可否……饶她一命?”
徐铄对上温落玉柔媚媚的目光,几乎要溺进去。
梁川一看自家主子这副模样,心中猜测,以后这国公府,还真未必姓徐了。
他识趣地将清儿带出去,顺手关了殿门。
温落玉担心地看着清儿的方向,脸却被一只温热的手转了回来。
“别看了,梁川不会杀她的。”
徐铄抚了抚温落玉的手,“可还疼吗?打碎东西就该让下人收拾,你为何要去碰?”
看着那好似白玉竹节般的手指,缠着一块纱布,徐铄感觉自己的心都揪着。
“府上规矩繁杂,你不学也罢。若再有人像今日这般要求你做什么,你不愿,大可来找寡人。”
他侧目看着温落玉,抬手理了理着温落玉鬓边的碎发。
“妾身今天确实想去找郎主的,只是……”
被半路截胡了。
温落玉无奈地叹了口气。
听温落玉一口一个郎主,徐铄总觉得不符合温落玉的身份,听着别扭。
“能不能换个称呼。”他道。
“什么?”
“日后,你都可以唤寡人的字。”
“字?”
温落玉脱口而出:“懿濯?”
不过是两个字,不知为何,从温落玉口中说出,格外的动听。
徐铄缓缓靠近,将温落玉抵在墙边,一手抚上温落玉的腰肢,似重非重地揉捏了两下。
“啊~——”
温落玉下意识按住徐铄的手,“不要……”
“怎么?”
徐铄一手撑在温落玉身侧,不给其逃脱的机会,俯身在温落玉耳边轻轻道:“今夜,你留在这儿。侍寝。”
温落玉人都傻了,这也太快了吧,这就要和他XXOO了?!
愣神的功夫,徐铄伏在他肩头,吻着他的脖颈。
那吻,轻轻柔柔似是带着克制,又沉沉重重,暗藏着几近痴迷的意味。
温落玉胡乱抓着徐铄的宽肩,他这辈子都没想到,会被男人弄得身子发软。
“等…等一下!”
他终是制止,声音有些颤抖,在徐铄听来,倒像是娇嗔。
“等什么。想去榻上吗?”徐铄低声问着。故意在温落玉耳边吹气。
温落玉脸颊爆红,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徐铄发现他的男儿身和仁都皇子身份,于是猛地推开徐铄。
他好声好气道:“您是不是忘了…妾身近来身子不适啊…”
徐铄笑了,因为知晓温落玉的身份,他还真差点忘了温落玉拙劣的谎话。
“不必用敬语,不必自称妾身,别让寡人再提醒你。”说着看了看天色,“你今夜留下,陪寡人睡觉。就只是睡觉。”
温落玉自然也是不愿的,他恨不得离眼前的坏胚千里之外。
但他依旧好言好语地劝说,“您还是……嗯,你要不,去找夫人?或者,去其他妾室院里?”
一听这话,徐铄顿时心中不悦,但想到温落玉的处境,便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解释道:“寡人与宋善、其他妾室,都无夫妻之实。寡人也尚未与其他任何人有过欢愉,从来都没有。”
“嗯??”
温落玉一脸懵,并不只是因为大名鼎鼎的徐国公是个老处男,而是徐铄居然会对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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