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0
“大~人~”
声音酥到骨子里,一只手还摸到了徐铄两腿间。
“大人光看有什么意思?不如奴家伺候您,让您也舒服舒服~”
毕竟光是看徐铄腰间那块国公令就能知其身份,若是能攀上国公府,那才叫飞上枝头,就算做妾,此后也高枕无忧。
不料,徐铄身下不为所动,反而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腕。
“梁川。”
徐铄一声令下,梁川按住那人,随即拔刀刺向那人脖颈。
“不要!!”
温落玉扑过去制止了梁川。
刀尖刚刚刺进那人脖颈,梁川力度把控得极好。
梁川看了看徐铄,然后收起了刀。
地上那人捡回一条命,回过神连连磕头,都顾不得脖子上的血还在流。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徐铄怒从中来,将攥着手里的茶盏扔了出去。
啪!碎片四溅。
屏风后的两人动作停了停,但又怕惹到徐铄,只能缓慢地继续,并且没有发出太大声音。
徐铄倒不是气那象姑太过大胆,而是他被人摸了,温落玉不仅没有任何作为,还反倒给那象姑求情。
兴致全无。
他抓着温落玉的手腕往外走,离开象姑馆,上了马车。
“阿玉,你给旁人求情的时候,可曾想过,谁来给你求情。”
徐铄因为愤怒而声音有些阴冷,温落玉还不知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会惹得徐铄这么生气,只以为是他擅自制止了梁川杀那象姑。
“妾身知错了…”
看出徐铄在生气,温落玉只能认怂。
徐铄却是将马车上的垫子扔在面前,然后指了指垫子,“跪过来。”
温落玉颤颤巍巍地过去,跪在了徐铄腿前。
徐铄伸手抬起温落玉的脸,质问道:“你看着他们勾引寡人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感受到徐铄身上传来寒意,温落玉不由觉得毛骨悚然,这人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急就急了。
“妾身…实在无权干涉…”
他声音颤抖,生怕徐铄一个不痛快就将他活活掐死。
说啥来啥,徐铄的手明显加大力度,温落玉的脸疼了起来,恐惧的泪水划过脸庞。
“国公天人之姿,旁人爱慕实属正常,妾身终归是妾,不敢多言…”
温落玉句句谨慎,好在这段话说的还算好听。
徐铄松了松手,转而将温落玉拽进怀里,覆上深重的吻。
几乎掠夺了温落玉的所有呼吸,让温落玉的呼吸断断续续,带着娇嗔。
这时,屁股底下传来的坚挺让他身子一颤,紧接着,就听见徐铄低沉的声音。
“寡人待你不同,难道不够明显吗?”
徐铄大手伸进温落玉衣裳里,摩挲着温落玉的腰,一路向下。
温落玉不敢反抗,却因为对这种事后怕而身子颤抖,伏在徐铄肩头,紧咬唇瓣隐忍着。
这时,徐铄另一只手轻抚着温落玉的背脊,沉声道:“别怕。”
话落,温落玉便感受到徐铄的手指,不出半刻,他便匆匆结束,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大口喘着气。
“寡人今夜会去找阿玉。阿玉需得自己做好准备,否则寡人可不会怜惜。”徐铄语气里带了一丝警告。
自己做好准备?
温落玉一愣,后知后觉徐铄所言何意,他如临大敌。
这种事他要如何自己做?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
深夜。
温落玉让婢女全都退避三舍,自己躺在床上,学着徐铄的样子,尝试着把手指伸进去。
但,不适的感觉让他很快退缩。
“不行的…根本做不到…”
温落玉烦闷地捂着头。
这时,殿外传来平稳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而入。
温落玉立刻知道是谁,心想这下完蛋了。他只接缩进被子里装睡。
“阿玉?”
徐铄唤了一声,见温落玉没反应,便上了榻。
细小的动作还是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发现了温落玉是在装睡。
这时温落玉感受到一只大手搂住了他的腰,顺势向下。
他没完成徐铄让他做的事,哪敢醒来,只能强忍着,依旧闭上眼睛,毫无反应。
徐铄见此,收回了手。
温落玉本以为徐铄就此放弃,殊不知,那只大手突然覆上了他的脖颈,仿佛带着要掐死他的架势和杀意。
“啊!!——”
他猛地爬起来,想缩到床角里,但却被那只大手扣住了。
“看来阿玉更怕死啊。”
徐铄在他耳侧说着,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温落玉身子一颤,也没敢反抗。
这时,徐铄微微皱眉。
“寡人让你做的事,你全当作耳旁风了?”
“不…不是的…”温落玉被抓着脖子,只好认怂,“妾身真的不会…”
话音刚落,他便被身后人按住,整个人趴倒在床上。
紧接着,徐铄的宽肩就遮住了屋内的烛火。
他大手按着温落玉的手,肆意地吻着温落玉的背脊,又对着温落玉的肩头又啃又咬,留下一路红痕。
温落玉回过头,声音里带着祈求:“今晚能不能…轻点?”
徐铄却道:“寡人是不是说过,你若是自己不做好准备,寡人不会怜惜你。”
听此,温落玉心一沉,回想起之前彻夜的折磨,他几乎带着绝望,但也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徐铄宰割。
身上被没轻没重地揉掐着,徐铄像是压抑了无穷无尽的欲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般。
下一刻,身下被巨物抵着,随时都要被冲破。温落玉终于忍不住抽泣出声,身子颤抖,只能心中祈祷今夜快点过去。
可那巨物浅进浅出,滑来滑去,分明是在给温落玉准备的时间。
徐铄将手指伸进温落玉口中搅动着,然后拉出一丝晶莹,将手覆在温落玉身前的娇小。
“放松。”他道。
温落玉呼吸愈发急促,身前的燥热,让身下软了不少。
突然,徐铄直直顶入。
“啊!!”
温落玉娇躯一震,紧紧攥着被褥,即使之前已经做过,但依旧能感受到撕裂的痛。
随后徐铄拔出,又一次深顶,这次直接狠狠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
温落玉痛的发颤,奋力去抓身后人的手,乞求道:“轻…轻点…”
后者却是抓住他的两手,加快动作猛烈地冲击。
“啊…啊慢…啊啊……慢…点……”
温落玉的声音断断续续,身子已然发软滚烫,像要在这冲击中化掉似的,泪水和身下的白浊止不住似的。
这时,徐铄将他翻过来,正面注视着他的表情,像在欣赏什么绝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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