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猜,你是个妖怪
在看到巨蛇的那一刻,椿茶就乖乖缩回了身体里,她透过镜予的眼睛看着那蛇,莫名眼熟。
“师傅!”镜予跃向半空:“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玉衡子抱着惊鸿剑往镜予身后跑,边跑边喊:“乖徒儿,你总算来了,为师我可差点交代在这里啊!”
镜予望着巨蛇,面色戒备。
“真的是你!”那巨蛇从疼痛中清醒过来,边说话边喷血:“我要你给我的牙陪葬!”说着就卷起尾巴朝镜予袭来。
乌晔剑在镜予手里挽出一朵漂亮的剑花,迎了上去。巨蛇并不是渡劫大能的对手,乌晔剑一次又一次切割开巨蛇的鳞片,蛇血如雨;照这个情况,就是慢慢拖,靠放血也能让这条蛇死得透透的。
但椿茶知道,这场战斗必须尽快结束,镜予的灵力已然所剩不多,这条巨蛇每多一条伤痕,镜予的灵力就会流失一分,她能感觉到,现在的镜予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这无名山不可能就这一只妖怪,打了这么半天,还没有别的动静,恐怕再拖下去会有更大的危险。如果不能让这条蛇速死,还不如赶紧带着身后的老头远遁……咦?老头呢?
镜予,你师傅不见了?!
【恩,刚刚就跑了】
什么时候?
【我打蛇的时候】
椿茶默了一默,一个爱徒心切不惜下山寻徒的一宗之掌门,竟然临阵脱逃,让爱徒独自面对危险?而镜予的语气,为什么这么习以为常?她不是很理解。
【估摸这条蛇一时半会儿杀不了】哟,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卖个破绽让他逃,追去他巢穴看看】什么?椿茶急了:“你不是说来救你师傅就走吗?”
【我师傅不是溜了么】
什么逻辑?什么逻辑?椿茶一激愤,哆嗦一下控制了身体,挥了一半的乌晔剑也一哆嗦,从巨蛇的七寸偏了半厘,割下一片蛇鳞,那巨蛇嘶叫一声,迅速转身钻进了土里,远远就看见地面鼓起一个飞速移动的土包,竟然土遁了。
合着我就是那个破绽呗?椿茶捡起蛇鳞,一点点刮擦干净乌晔剑上的血肉,认命得迈着两条腿追土包。“咱们不去找你师傅了?”
【不必找了】过了好久,椿茶才得到镜予的回应。拒绝得这么干脆,难道是被师傅抛弃了很多次,这次受伤太深?
辜运城,城主府。庭院深深,四面有风的水榭上,侍女们一人捧着一道菜鱼贯而入,举着金箸的美艳书童一边软语唤着主人,一边照着主人的口味挑捡菜色,宴新觉醒过来,伸手在书童的小脸上掐了一把:“还是你听话。”
听着宴新觉的话,书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嫩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个透,宴新觉看得书童,只觉得心里有根羽毛在挠,痒得慌。长手一伸便将人拉进了怀里,撕扯起书童的衣裳。那衣裳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的,还没用力便碎成几片滑落在地。传菜的侍女见怪不怪,仍旧有条不紊得把桌子拾掇齐整,又拉下水榭四面的帘子,低头退了出去。
忽然,宴新觉停了下来,皱眉看着怀里的人,书童双眼迷蒙,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还在控制不住得颤抖,哪里都对,又哪里有些不对,他失了兴趣,抬脚将人踹下了塌,随意拢了拢寝衣,离开了水榭。
城主府的人看着自家少主人在府里穿着寝衣走动都见怪不怪,面色如常得行李后退,接着做自己的差事。宴新觉一路不停,回到了自己的扶风院。
院子里静得很,不是没有人,院子里满满当当都是静立的侍卫,他们见到宴新觉便自动让出一条路。宴新觉围着侍卫转了一圈,随意挑了在一个侍卫身上取下一把匕首,从怀里掏出手绢,轻轻擦拭。他一路无阻回了自己的屋子,屋门在身后闭合。屋里的光线霎时又暗了下去。
屋子不小,燃着几根烛台,走过烛台和屏风,就是一张大床。宴新觉没有急着过去,等匕首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才把手绢丢了走过去。床上的女人紧闭着双眼,脚踝和手腕绑着奇怪的金色绳子,她浑身白皙如玉,一丝伤痕也没有。
“不跑了?”宴新觉慢慢走近,轻笑着:“睁开眼,看我。”
支槐仍然紧紧闭着眼,仿佛只要不睁开眼,不看到这个男人,自己就从来不曾受过这样屈辱过一般。
“我让你睁开眼……”宴新觉贴着支槐的耳朵,语气轻柔仿佛恋人:“你不想看看,自己是和谁在一起吗?”
他抚摸着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翻腾、痉挛、痛苦……她滑腻得像一团云,又轻得像一缕风。
“你是人?是妖怪?还是神……”宴新觉搂着她的腰,一遍一遍得冲刺,就快要沉溺进去。放在床头的匕首反射烛光,让他从恍惚中醒来,于是愈发凶猛。
支槐依然闭着眼睛,身后的耸动让本就虚弱的她几欲昏厥。她本以为,被易钊偷袭失去灵元之后她会重伤不治而死;没想到阴差阳错,她被扔进的那个枯井底下竟然是地脉灵窍,她的血勾动天地元气,好歹续了条残命;准备离开时,想着这一方枯井也算救了自己一命,想予它些功德惠及百姓,便用最后的一点灵力混着自己的血引来了井水,没想到也引来了豺狼。
远离凡尘修行,她从未直面过人性的卑劣。本就身受重伤的她,不过是空有修士的身体,因为重伤,战力甚至不及三岁小儿,修士的血肉于妖魔来说是大补之物,对人来说,无异是仙丹灵药。她被活捉、被豢养割血,最后,竟然沦落成一个凡夫俗子的禁脔。
她如今一丝不挂被困在一张床榻之上,双手双脚被捆仙绳锁死无半分力气,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连死都不能,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我猜……”身后的男人伏在她的背上咬她的耳垂,她能清楚得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跳动:“你是个妖怪……”他似乎更兴奋了。
匕首轻轻在她脖颈上划了一道,细细的血线还没落下,便被宴新觉仔细舔过,眼看着伤痕愈合,他眯起眼睛,把人翻过来,在胸前的高耸上划过一道,又赶紧凑近舔净,没有浪费一滴血,熟练得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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