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在家里*
再次和言裘一起坐上飞机,苏以钦感觉自己有了那么一点不一样了。
“害怕吗?”言裘握着他的手,那双手已经没有了之前坐飞机时候的冰凉。
“怕什么!”苏以钦很骄傲。
言裘笑着握住了他的手。
苏以钦幸福地享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第一次希望飞机的时间再长一点。
不过苏以钦虽然嘴上说着,但恐高哪是那么容易就克服了的,一起飞,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手心冒汗。
“不是说不怕了?”言裘说。
“嗯……”苏以钦说不出话,实际上还是有点怕的,但没那么怕了。
“不怕了,我在呢。”言裘说着向苏以钦那边倾斜身子,把后者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嗯。”苏以钦就这样享受着言裘温柔气息的包裹,逐渐放松心情。
直到下了飞机,苏以钦也再没有紧张过。
这次没有粉丝在机场围堵了,苏以钦很顺利就坐上了出租车。
久违地回到家里,苏以钦发现地上也没有灰尘。
言裘说:“我知道咱们出去很久,怕你中间回来,就找了朋友每周来打扫一次,放心,他是很靠得住的人。”
苏以钦点点头,言裘实在是帮他想得太多了。
“你这样……我以后会什么都不会做的……”苏以钦说。
“那就不做,都让我来。”言裘说。
“什么都不会,没有人喜欢了。”苏以钦说。
言裘抱住他,说:“我喜欢,喜欢一辈子。”
苏以钦心里暖暖的,但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言裘的话不对劲。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你什么都不会,就只能落入他的圈套了!苏以钦脑子里的一个小人跳出来说。
那怎么了?你不享受吗?苏以钦脑子里的另一个小人跳出来反驳。
好像有道理。
苏以钦决定先不管脑子里两个打架的小人,因为即使只是在不同的交通工具上坐着,身体却也很累,苏以钦赶紧换好睡衣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用力吸着柔软的被子,把它们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明明很累,但却睡不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躺了一小会儿,他轻手轻脚地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客卧言裘房间的外面。
门没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言裘似乎是在洗澡。
苏以钦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嗅着空气里若有似无的兰花味道,感觉舒心了很多。
他偷偷把自己裹在言裘的被子里,觉得这信息素实在是太好闻了,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迷恋上了。
浴室的水有节奏地流出声音,苏以钦安稳地睡着了。
言裘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被子鼓了一大块,稍微凑近掀开,就能看见苏以钦红扑扑的脸,他睡得很熟,似乎是很舒服。
言裘忍不住上手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摸了摸,苏以钦抬手打开了他的手,然后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言裘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苏以钦就像一块蛋糕在等着他切开。
于是他俯身过去在蛋糕上咬了一口。
“嗯……?”苏以钦感受到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言裘的大脸蓦然闯入视线。
他本来只是想偷偷来闻闻言裘的信息素,没想到竟然直接睡着了!
苏以钦的脸猛地红了,他用被子盖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因为他还看见,言裘洗完澡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
“晚安。”言裘笑着轻声说,然后也躺进了被子,正大光明地把苏以钦面对面搂在怀里。
“你……你不穿衣服吗!”苏以钦说。
“睡觉穿什么衣服?”言裘问。
“你……你不穿睡衣吗!”苏以钦说。
“不穿,勒得慌。”言裘回答。
苏以钦没话了。
“你喜欢我穿?”言裘问。
“不喜欢!”苏以钦秒答。
“嗯。”言裘憋着笑。
苏以钦想了一会就后悔了,他好像被下套了还没发觉。
“睡觉!”苏以钦气急败坏地翻身背对着言裘。
“晚安。”言裘说,手还搭在苏以钦腰间没动。
苏以钦闭上眼睛睡了,却越睡越热,他不得已睁开眼睛,解了解睡衣的扣子。
还是很热。
苏以钦不禁想,难道像言裘这样不穿睡衣就不热了吗?
他起身脱掉了上半身睡衣,言裘应当是被他的动作弄醒了。
“怎么了以钦?”言裘察觉了苏以钦的动作,睁开眼问。
“没什么……就是感觉很热……”苏以钦回答。他已经脱掉了上衣,此时被言裘盯着,就赶紧缩回了被子里。
言裘见苏以钦如此,知道他可能是又陷入了易感期的来潮中,一次抑制剂的注射果然不够。
言裘睡觉没有关窗帘,月光映射下的苏以钦更透露着一种朦胧感。他的皮肤很好,脱掉了上衣之后胸前的两个红豆越发明显,而且似乎是因为易感期而微微红着,仿佛在邀请自己。
言裘打赌,谁见了这幅美景,都会忍不住,他也一样。
苏以钦缩回了被子里,背对着言裘躺着,但还是没逃过后者的手。
“不行……”苏以钦喘着粗气。因为他已经发现,在言裘的挑逗下,自己已经有了更多的反应。
“别拒绝我。”言裘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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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钦真好看。”言裘说。
苏以钦别过脸,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说:“你能不能不说……”
“以钦好敏感。”言裘说。
“还、还不是因、因为……啊……”苏以钦在攻陷中说不出完整的话。
“因为什么?”
“我……第一、次……”苏以钦断断续续地费力说。
“第一次?”言裘问。
“嗯。”苏以钦回答。
“之前没有人?”言裘问。
“嗯。”
“以钦自己也没有?”言裘接着问。
“嗯。”
苏以钦连续给了三个肯定的答复,言裘觉得自己似乎要疯了,他抽出手,起身吻住了苏以钦。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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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送以钦去洗干净。”言裘接着说。
“为什么不标记我……”苏以钦垂着头问。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苏以钦接着说。
言裘自然想反驳,但苏以钦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哭了出来。
“我都这么主动了,呜呜呜,你都不愿意标记我,呜呜呜,你就是、就是不想对我负责……”似乎是受了易感期的影响,苏以钦越说哭得越厉害。
言裘慌了,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苏以钦用手擦着眼泪,身体上下颤抖。
“以钦……”言裘抬手帮他擦掉眼泪,“天知道我有多么宝贝你,我真的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不是我不标记……是现在不是合适的时间……”
苏以钦打掉言裘的手,移动着要下床,但是腿和腰都酸了,猛地站起来却立刻软倒了。
“当心!”言裘接住他。
苏以钦还是在扭着要挣脱。
“以钦怎么样才能原谅我?”言裘伏在他耳边小声问。
然后他听见苏以钦说:“我都有alpha了……不许再给我打抑制剂了……”。
言裘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静止了。
“标记我……”苏以钦又说。
奶油味的信息素不断从贴近的腺体中散发出来,言裘秉承这么久的理智也终于在此刻有了崩塌的迹象。
言裘歪着头,张嘴咬破了苏以钦的腺体,他品尝着甜美的汁液,缓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嗯……”颈间突然一凉,苏以钦颤抖了一下。
言裘将最后一滴甜美的汁液吸进口腔,苏以钦软着身子靠在他身上。
“我爱你,以钦。”言裘说。
“嗯。”苏以钦真的很累,又哭了一场,被言裘给了临时标记后就直接在他怀里安睡了。
言裘抱着人给他清洗好、穿上衣服又塞进被子,无奈地摇摇头去处理小言裘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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