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八厢情:相知(五)目录

第9章:八厢情:相知(五)

“国主!国主!”秦淮惊了,他可是言司烨,武力高强、无人能敌,谁敢动他,可现在却如棉花般软倒在地,他不懂。

阿冷本与嬷嬷嬉笑着回屋,路上还在商讨着秦淮与言司烨的喜闻,可谁知下一秒就听到秦淮的呼喊声。

阿冷与嬷嬷慌忙跑到屋内,发现躺在地上的言司烨和快要掉下床的秦淮。

阿冷猜想可能是船上被刺的伤口化了脓,毕竟回来的时候就潦草地吐了点药,况且秦淮被选上之后言司烨不知是什么原因竟陪着秦淮下水泡了那么久,加上这次游街天气又热,这他不化脓谁化脓。

一旁地嬷嬷把秦淮扶回床上,阿冷眼瞥了一眼床,发现秦淮是靠床里躺着的,二话不说就直接抱起言司烨放躺在了秦淮的身边。

嬷嬷看呆了,秦淮惊了,赶忙说道:“这不得体啊,他是国主,这……这不妥。”

“都是男子,没什么不妥。”阿冷冷淡地回道。

“可……身份摆在这,他可是堂堂凰国国主,我……”

秦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冷打断。

“正因为他是凰国国主,跟你小子躺一块儿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怎么还回绝起来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机会。”

阿冷在一旁缓缓讲起道理来,嬷嬷在一旁听的心花怒放,激动地做了些小动作,拍手叫好。

“我宁愿不要这机会……”秦淮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阿冷一边解开言司烨的衣带一边说道,“阿淮,只是游了个街而已,你别不知好歹。”

秦淮看着阿冷凶狠的眼神立马闭了嘴,他怕再多说几句话,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嬷嬷。”阿冷叫道。

“奴家在,是要宣太医吗?”嬷嬷疑惑道。

阿冷被气笑了,“你俩是合伙来整我的吗?没看到太医方才刚走啊!再者要是宣太医闹出大动静,别人都知道国主受伤了那凰国随时可能被攻上,你不知道位外面多少人盯着国主脑袋吗?”

阿冷的嘴如炮似的不停地向外喷,这说的快了,还有几滴唾沫星子蹦到了嬷嬷的脸上。

“那您说。”嬷嬷微笑着看着阿冷,“奴家应该干什么?”

“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啊!”

阿冷皱着眉看向嬷嬷,还不忘挑了个眉。

嬷嬷无奈抿了抿嘴,行了个礼道,“是!”便离开了。

秦淮撑着床起身看向言司烨的伤,他惊了,伤口表面的肉都已泡的泛白,还有脓水从伤口处不断流出,秦淮想伸手轻剥言司烨的伤口,看看里面的肉怎样,可刚伸出的手就被阿冷打回。

“你干什么?!”阿冷眼快,看到秦淮想要碰言司烨的伤口,直接抽出腰上别着的小刀,用把手拍开了秦淮的手,“难不成你也盯着国主的脑袋?”

“不是。”秦淮起的有点猛,伤口被撕扯了一下,疼得他不禁咳了两声,“我要你们家国主脑袋也没用啊,我就是想看看伤势如何。”

“那你光看这表面,觉得伤势如何?”

“依我看。”秦淮还想伸手摸,可被阿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动,“你光让我看表面,这我也看不出什么,除了化脓和感染,我看不出别的了。”

阿冷半信半疑,他亲自把言司烨的伤口揭开一点,让秦淮观察。

“嗯……”秦淮惊了,他从没想到谁会受到像是被毒侵的伤,更想不到这人竟是言司夜,“泛白地方一捏就碎成肉渣,里肉脓水较多,疤块儿腐烂,你这伤势过了多久,为何当日不立即处理。”

阿冷疑惑道:“你懂医术?”

秦淮用略知一二的说法搪塞了过去。

“药箱来。”嬷嬷跑的喘气,将药箱放置到茶桌上后受不住坐在椅子上,提起茶壶就向嘴里灌着。

秦淮疑惑,这不是宫里吗?这嬷嬷怎么如此自由,行止以及脾性完全不像是受过训练的。

嬷嬷也察觉到了秦淮的眼神,赶忙解释道:“国主这个人好自由,对我们不太约束,就是出门或者远行的时候会重视点,在自家人面前自然就放松了。”

自家人?秦淮有些疑惑,但言司烨还躺在自己身边,救人要紧。

“敢问阿冷,你这药箱里除了药还有什么?”

以言司烨现在的伤势来看,除了药和纱布,还需要剪刀、热水、酒水、银针。

“药箱里还有银针和纱布,怎么了?”

秦淮缓缓下床,走到嬷嬷面前吩咐嬷嬷,“嬷嬷可否麻烦你烧盆水,然后再拿来一壶白酒和一把剪刀?”

嬷嬷不敢动,毕竟秦淮的身份还未知,刚来的时候就被言司烨怀疑是阳侯派来的人,现已还没消除,她秦淮在给言司烨救治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

阿冷思索了一番,还是国主的命最重要,他想先看看秦淮会怎么做,“嬷嬷。”阿冷看向嬷嬷道,“就按阿淮说的去办吧。”

嬷嬷有些为难的看着阿冷,阿冷确信地点了点头,嬷嬷无奈只好出去照办。

秦淮搬起凳子放在了床边,随后让阿冷打开药箱拿起银针戳向言司烨的伤口处。

阿冷在一旁握着腰间剑的把手,有一种随时都要要了秦淮的命的架势。

秦淮有些怕,他开口道,“你……你能不能放松点,我怕我一紧张弄错了。”

阿冷听后,松了手,随后陪站在秦淮的身边。

秦淮将银针拿出来,发现银针并没有变黑,那就是没有中毒,只是普通的感染,得先把这些腐肉切除了。

恰好嬷嬷这边好了,嬷嬷一人拿不住这么多东西,就叫了自己府邸上两个信得过的下人帮忙拿了过来。

“诺,剪刀、水、酒。”嬷嬷把东西放在了靠近床边的小桌上。

秦淮打开酒壶盖,直接将剪刀放进去泡了一会,然后又放在开水盆里浸泡半晌。

他不敢撕扯,拿出剪刀顺着腐肉裂开的边缘剪开,将腐肉剪掉,随后又掰开剪刀。利用一边的刀轻刮去肉上残留的腐肉渣以及脓水,最后上药包扎。

秦淮缓缓撑了撑腰,放下手中的工具,“一定要勤换药,像国主这样的伤势最容易感染,一不小心更会危及到他的性命。”

嬷嬷带着下人收拾工具然后离开。

忙活了许久,暮色将至,也该用膳了,阿冷前脚走,秦淮后脚跟在阿冷的身后。

阿冷走到门口就要关门,秦淮很是疑惑,“不是要用膳吗?”

“是啊,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意离开这间屋子,你得陪着国主。”

“那我吃食怎么办?”

“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来。”阿冷边回答,边安排侍卫在门外看守着。

“那要是国主醒了呢?”

“叫门口的侍卫给我报信!”

阿冷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淮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言司烨又想起阿冷说的话。

这个福气我宁愿不要!

谁家男子会对男子心动啊?!顶多称兄道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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