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嘘~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在床上双颊发红的言薄不停的叫着“言辞”的名字,言薄看着自己眼前那个兽性大发的言辞,不禁害怕起来,他全身开始发软起来,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言薄自然知道自己一到发情期,就会控制不住的散发情香,每一次发情都要被言辞临时标记,可这次言辞的临时标记,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言辞为了让言薄不再痛苦,就准备将言薄强行标记。
屋子里言辞放的迷情香,开始起了作用,屋子里的言薄开始噪动不安,浑身烫滚滚的,胸口更是喘不过气,到了发情期的言薄,本身就存有一定的欲望,有了迷情香的加持,言薄更是直接扑进了言辞那滚热的胸膛,虽然aIpha没有发情期,但是加上紧张的心情和一旁躁动不安想要他帮忙的言薄,言辞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那一份恐怖的欲望,言辞将言薄扑倒在下,看着眼前渴望得到满足的小”0”弟弟,言辞还是没有忍住想将他吃进嘴里,揉进心里的强大思想,言辞看着眼前抽出双手,乞求得到的言薄,内心和身体开始做出回应,言辞将言薄压于身下,他将言薄的衣服与贴身衣物放于床榻,言辞将言薄翻过身来,言辞看分着言薄那白皙的身体,不经想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言辞从后背吻起,白皙的身体上落下一道道红色印迹,言薄用舌头舔动着言薄的耳朵外面,又用手轻轻摩擦着言薄的小白细腰,言薄呼吸急促,言辞将前脑贴在言薄的后背上,言薄的身上出了冷汗,后背黏黏糊糊的,言辞的前胸如火一般燥热,他们两个黏在一起,一下就让言辞的欲望越发更多,言辞将嘴贴在言薄的耳朵之上,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贯穿言薄的全身,言薄的双腿发软,想跑也跑不了,他隐隐约约听到言辞说:
“你是跑不了的!”言辞将手慢慢从言薄的腰往下移,另一只手打趣着言薄的舌头,他将大拇指放在言薄的嘴里,和言薄的舌头缠绕着。看着言薄双目朦胧,脸庞发红,纤细的双手扶在了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上,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将言薄放倒在床上,自己则在他的上空,屋子里的迷情香,越发越浓郁,言辞想将言薄独吞的欲望越来越大。言辞狠狠亲吻着言薄,从上到下,从近到深,从亲吻到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言辞将言薄的锁骨亲吻的紫红紫红,言辞狠狠拍打着言薄的那份柔软,好像并不愿意放过他。
一晚上,言薄要了10次,他也做了许多次,从第一天的傍晚到第三天的清晨,他们足足做了1天半。最后一晚,言辞在言薄的后背,留下了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印迹——强型标迹。1天半,言薄的后背,腰,甚至说是整个都身体,包括那个部位都发出了无尽的疼痛感。言薄的后背也多了许多深浅不一的抓痕和咬痕。阿蒂卡另一天醒来,全身酸痛,腰差不多算废了,他整整休息了三天才休息好!
言薄从回忆中醒来,发现自己竟还在宿舍里,身边还有一群人,薛晶看见床上的言薄渐渐睁开了眼,心里终于了一口气。薛晶看着身旁胆战心惊的人,都无语了,她看了一眼言薄,又看了一眼言辞。“喏!别担心了,言薄已经醒了。”说完,薛晶又指了指床上装睡的某人,就叫上大家都走去了客厅。顿时,房间里沉寂的要死,灯也被薛晶关了,言薄原本以为全部人都出去了,就全身轻松的从床上起来,长舒了口气,待到他发现门后面还藏着一个人时,已经晚了,那个人则是言辞,言辞的脸冰沉的可怕,言薄想将自己蒙进被子里时,已经晚了,言辞将言薄从后面狠狠抱住,放倒在床上,他们拥抱着,侧身躺在床上,言辞的嘴里吐出了一冰冷的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起来时就已经12点了,你就像石墩一样在床上躺着,身上还不停冒着冷汗,你知道我们有多害怕吗?”说完,言辞的手越发越紧,根本拉不开,言薄的心里也有了一丝愧疚、原本想将他的手拉开,却又根本不舍,就这样让他抱着吧,客厅里的人都回去了,言辞和言薄也已经睡着了,薛晶慢慢地从窗帘里钻出,打开了他们的房门,看见了所有,是偷摸笑了一下。
第二天,言薄和言辞一个接着一个醒了过来,一早日言辞换上衣服,吃完早饭,洗沫完毕。他穿着拖鞋,敲了见没动近,就将早饭放在了桌上,出了门。待到言薄醒来,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2月份,是一个花苞纷放的月份,也是小演员脱颖而出的好时间。到了化妆室,言辞惊奇的发现,公司里面来了一个自己的大情敌——鹿柏(蓝头发那个)。鹿柏一般很少在公司里,更因为前段时间的爆火,人更是不见了身影。言辞原以为鹿柏是来公司拿东西的,但是鹿柏却直接问他言薄在哪,他哪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直接告诉了他,鹿柏急急忙忙的往言薄家走,言辞一脸疑问,公司的人们都处处躲着他,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个人就是薛晶,薛晶走到了言辞的面前,“这次你太过分了,张总说让你去他办公室,你快去吧!别让张总等迟了,他会生气的!”说完,薛晶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言辞很懵逼,但是他又不得不去,张总是高层领导,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一般不会出现在公司,言辞往张总的办公室走去,他敲了敲,门里的人说话了。“进来!”言辞走了进去,坐在皮毛座上的人,皱紧了眉头,使劲按揉着太阳仪,双手交差,两手臂间镂空,一幅难以形容的苦恼之情,张总听到了动静,将头抬了起来,支手邀他坐下,他们这个公司能成立,也多亏了言辞的投资,他15岁同言薄一起到国内留学,在他16岁时早已将英文念得十分顺遛,更是在前段时间收到了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好久之前,言薄说要当演唱歌手时,言辞就已经狂往爱豆时代娱乐公司投资了200万,他的投资使公司成立,开始招收练习生,但言辞做的一切言薄都魂然不知,他只当是巧合,言辞算的上是公司的第一大股东,本应该好好坐躺席位,但他却暗自陪言薄来当歌手,张总知道他是股东并没有多冒犯,他只是告诉言辞一些影响公司形象的事。
投屏幕上的图片,是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睡觉的样子,言辞当然知道那是他和言薄,那张照片是一个侧身照,并没有拍到床上人的脸,但身体轮廓和房间的样子被完整的拍了下来,出现在了大众的视角里,他看到照片时首先是疑惑,再到完全看清图片时的愤怒,言辞内心的怒火被释放了出来,他走出办公室,打了个滴滴,就直接住言薄家走,到了言薄家,他的担心和自责是无法被人理解的,他将鞋拖下,用钥匙打开了门,打了门的言辞发现,言薄被鹿柏强吻了?他看到鹿柏将手伸进了言薄的衣服里,想进行下一步时,他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将言薄抱在自己怀里,对他说:“鹿柏,你好好看看,这个人不是你的omega,他是我的!你赶紧给我滚出去!”鹿柏一脸不屑:“谁说他是你的了,我就不走,有本事你证明给我看呐!”言辞看了一眼横跨在自己身上的言薄,没等他反应,就直接将他的头捧起,往嘴唇那里亲,他一点点占领着阿蒂卡,从嘴唇瓣到无尽的缠绵,他们的舌头在嘴里互相舔舐、挠乱,言辞慢慢地将手伸进了言薄的衣服中,言薄的身体被言辞的手碰到,他的身体那时就已经麻痹了,但是他还是嘴里反抗,嘴里一遍遍说着“不要、不要”越是不可得到的言辞就越想得到,鹿柏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不动声色,面无表情。言薄知道鹿柏还在根本不敢抬头看,言辞不管言薄的反抗,他只当是他的小打小闹,他慢慢进行下一步,他慢慢从嘴唇到脖颈,再到了他的腰,再到后背,最后再到大腿,每个位置都有言辞的印迹与咬痕,他慢慢释放信息素,安抚言薄不要紧张,被鹿柏看着做的言薄,慢慢脸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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