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皇兄那方面不行
这位谢大人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牧怀瑾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对墨凛印象还好,那个人见到他是,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既崇拜又惧怕,显然是见到他时便知他身份。
虽然说在这之前他并未见过墨凛,可是他这个人虽不说看人有多准,但是那眼神和身体的自然反应他觉得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就算是落锡国有了异心也没关心,反正对于他来说,这并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
他这想法要是让牧承宇知道了,非得吐血三升不成不可。
什么叫做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他不操心所以就可以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操心了?如此丧心病狂真的好吗?
牧承宇看着自己的皇弟怼人,心里说不出的愉悦,这些大臣一天没事就只喜欢盯着他的后宫,他需不需要填充后宫的事情也不知道摆在台面上说了多少次了。
“皇上,落锡国皇子来天泽定是有所企图,落锡国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虽说我们赢了北境亦不可掉以轻心。”说话的是人是徐继,他算得上是朝堂中的一个老前辈了,他的年龄虽才四十多,五十未满,可是他的能力却不小。
在牧承宇听来,徐继这话就是一句废话,这落锡国来天泽肯定是有别的心思,不然落锡国的皇子来他们天泽仅仅只是来玩的不成?
不过他也知道徐继说这话完全是为了他好,牧承宇觉得自己要是不领情,又得被叨叨个不停了,不由得道:“徐卿说得有理,但不管落锡来天泽有何目的,都应该以礼相待,若是失了礼数,丢的可不仅仅是朕的颜面。”
“皇上仁慈。”徐继连忙躬身说道,然后又退回了原位,他其实也不想站出来,可是这御闲王难得来上一回早朝,若他敢在下面打磕睡,那不不得被御闲王给盯上,认为他老了?
对于徐继这心思牧怀瑾根本无从得知,若是他知道了,定是会忍不住地想说他真没有那么的闲,他没事找事做甚?
“如今落锡国皇子已在行馆住下,皇上得找个时间见见,方便得知落锡国皇子这次来有何何求。”又是一大臣走了出来说道。
这人说着退下,便又有大臣出来进言。
一时间,大殿里热闹极了。
牧怀瑾撑着下巴看着他们都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可听来听去却也只有一个意思,没劲得很。
要不是看在他想知道谁有二心的份上,他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皇上,再过几日便是天中节了,不如那时让落锡国皇子进宫,不管落锡国皇子带着何目的,如皇上所言,这该有的礼数吾等自然不能落下。”
这话一落下,牧承宇便道:“众爱卿说的言之有理,即然如此,就按苏丞相所言,这几日便有劳各位爱卿操劳了,既无其他要事,便下朝吧。”
旁边的内侍公公十分有眼力劲地上前一步,扬声道:“退——朝——”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众皆跪于地,叩拜。
牧怀瑾起身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一眼正起身的大臣们,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大臣们可不知道牧怀瑾看了他们,因为他们站起身来时,牧怀瑾已经离开了大殿。
御书房里,牧承宇看着坐在竹榻上的牧怀瑾就忍不住道:“你过来就是为了喝茶的?”
牧怀瑾掀了掀眼皮,道:“不然呢?”
闻言,牧承宇冷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府上的茶叶会不比不上宫里的?”
牧怀瑾道:“皇见为何就不相信呢?这可让臣弟有些心伤了。”
牧承宇直接抄着身边的奏折就砸了过去,完全没想过会打伤了人,毕竟牧怀瑾那功夫再那摆着的。
牧怀瑾轻侧过身便直接躲过,他嘻笑一声,道:“皇兄你这脾气也得改改,这要是那天未来嫂嫂受不了你这个脾气,那可怎么办万才好啊。”
牧承宇的身子微僵了一下,他紧绷着个脸,带着许些恼羞成怒,“胡说八道。”
他说着,随即又轻哼了一声,“说到这件事情,我这个当皇兄的,还是想问上一句,你打算何时找个心仪的成亲。”
牧怀瑾手中端着茶,轻抿了一口,低声道:“臣弟都不着急,皇兄何必这么着急?再说了,连皇兄都还未成亲,臣弟又怎敢快人一步?”
说到这件事情,牧怀瑾还是很感兴趣的,“说到这里,皇兄,臣弟很想知道一件事情,你如今二十有七,你究竟是心里有人了还是……”
看着牧怀瑾的目光带着几分诡异地落在了某处,牧承宇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了,他低吼道:“牧怀瑾!”
“在呢!”牧怀瑾坐直了身体,很严肃道:“皇兄,这也不能怪我吧?毕竟这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己不扩充你的后宫,所以臣弟也不会怀疑你不行对不对,再说了,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三兄弟都单着,你就算那方面不行,我和二皇兄也不会笑话你的。”
他知牧承宇心中有人,而这个人每天都和自家皇兄隔得很近,可是他皇兄是一国之君,而那个人的身份与皇兄便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这云泥之别倒不是皇兄所担心的。
而是他皇兄喜欢那个人,又怕那个人因他身份而妥协,皇兄想要的是那个人的回应,是一份和他一样爱着对方的感情。
可惜的是,皇兄有着倾慕于人的心,却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他怕将那个人推得更远,他怕那个人更加的对他只剩下恭敬。
牧怀瑾虽然开着玩笑话,可心里却忍不住惆怅,他是理解皇兄的心思的,就如同他一样,他不就是把付漠尘给推给了别人?
如果当初他不表现得太过明显,是不是现在付漠尘就不曾于风渊成亲?
然而,这个念头刚升起来又被他给拍了下去,不可能,付漠尘心慕于风渊这件事不是他的缘故,可能这世间所有事情都讲究一个缘法,他出征北境,付漠尘与风渊有情,怕只是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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