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豪门少爷真·翻车
桑树也不说话,头靠在靠背上,一只手垫在脖子下边,就这样看着余晟。
余晟感觉自己被扶着的腰传来一阵阵的热。
“那……那你要干嘛……”余晟越说越小声,也不敢直视桑树。
桑树轻笑一声:“要你亲我一下。”
这话有些熟悉。
余晟毫不犹豫的打算只吧唧一口。
结果刚碰到桑树的唇,就感觉自己有些腾空,桑树把他往前挪了些,直接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然后手上一用力。
余晟就被往前推了推,桑树咬住他的唇,像是在勾引。
余晟不自觉的就贴上桑树,被桑树轻轻按住后脑勺。
舌尖交缠,余晟软了腰。
桑树放开余晟让他呼吸,声音低沉:“小朋友,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余晟感到自己腿根下面压着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明显,他刚要讲话,桑树却站了起来,把余晟抱到床上,自己进了浴室。
余晟像个饼一样瘫在床上,望着浴室,又想到那个梦……但是那个梦玩的花的多。
想着想着,他自己竟然也起了反应。
他又把自己裹成一团,企图让这种感觉自己消下去,却丝毫不气作用,反而有些控制不住的发出喘息。
猛的,一只手探入衬衣,在他的腰腹处游走。
余晟抓住了那只手,躬了躬身子。
“没事,宝贝,我帮你。”说着,另一只手向上探索,捏住了一颗小肉球。
余晟抓着桑树的那只手松开了,抓向床单。
那只手在腰腹处抚摸一会,伸进了里裤。
汽车飞奔带来的快感莫过于此,余晟发出因飙车而产生的一声又一声呻吟。
车快到达终点了,却突然没了油,余晟十分不满。
索求着:“我要……”
风吹的余晟身上每一处都是麻的,胸前的两点尤其发麻。
车的油如他所愿的被加满,他也终于如愿以偿的到达终点,发出胜利的欢呼。
等到桑树买了裤子回来,给他套上,余晟都像一摊烂泥一样。
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出来,桑树手上从手臂蔓延下去的青筋渐渐往下……
一片混沌。
余晟撑起来接了杯水,喝下之后脑子才清醒。
桑树把他送回家后就出门了,说是桑爷爷出了点事,余晟此刻脑子才有思考的能力。
“喂,桑树,爷爷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很嘈杂,各种各样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哭喊,争吵,喧闹。
桑树轻轻的说:“没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你有点发烧,自己在床上再睡会,我晚点回去。”
明明那边的吵闹让桑树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见,但余晟却能清楚的听到。
“好。”
余晟躺回床上,试图睡一觉来减轻自己的头疼,但总是一阵一阵的心慌让他辗转难眠。
母亲去世前,也是这样的。
余晟几乎是跳起来的,也不顾室外零下的温度,只穿着衬衫就跑出门。
跑到楼下,却茫然的站住,桑树现在在哪?桑爷爷在哪个医院?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能去哪?
寒风挂的猛烈,路过的人三三两两,却都要看他一眼。
雪已经下了很久了,零零散散的落在余晟的肩头,显得他愈发单薄。
保安大叔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小年轻可真会玩,大冬天的就穿那么点,从保安室里拿了件大衣,卡着窗口递给余晟。
“小伙子,披着点吧,你看你那么瘦条一个,还只穿那么点,等会生病啦。”
见余晟站着没动,保安大叔还以为他听不见,边搓着手,边从保安室出来,拿大衣给余晟裹得严严实实。
“诶!大小伙子这样才对嘛,你站外边干啥啊,等人?那进来我这等,我这暖和着呢。”
保安大叔声情并茂,半晌才见余晟点了点头,赶忙把人带进去。
余晟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是盯着自己的手看,脸色惨白。
保安大叔似乎是想跟他讲两句话,看他这样,又觉得不好打扰,只能跟一个来登记的小伙子聊的开心。
那人一边签字,一边跟保安大叔扯有的没的,眼睛还时不时瞟一眼坐在里面的余晟。
“叔,里面那位是谁啊?”
大叔一愣,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人家一个大活人坐在这,也不能说什么:“哦,一个小年轻,不知道为什么,大冬天的就站在外边说等人,我看着可怜,就给带进来了。”
那人点点头,随即微笑着说:“叔,他等的是我,看来我也没必要进去了,我进去带带他。”
“哦,好。”
那人一进来就抓着余晟的手把人拽起来。
余晟头晕的厉害,浑身都没力气,挣扎的力道也全部被那人压制。
那人脱了保安室的大衣还给大叔,拽着余晟走了,只留大叔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大衣发愣。
那人把余晟塞上车,用绳子绑着,这才去了驾驶位,大着个嗓子打电话。
“我抓着了!送到你们那边?分成怎么分?我只要三七,我七。”
蓝牙音响里传来怒骂的声音:“你怎么能坐地起价!说好的五五!”
“你有证据吗?我什么时候说的五五?反正人在我这,我不给你们你们也没法交差,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那边安静了一会,似乎是在商量,直到那人都有些不耐烦的要挂电话时,那边才说话:“我答应你,你别再耍什么花招。”
余晟头晕脑胀,几度要晕过去,却被寒风刮的稍微清醒些,下楼下的急了,什么都没带,余晟想。
男人开心的哼着歌,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一眼余晟,见他还半死不活的,心情就舒畅。
男人摸了摸身上,摸出一根烟来,他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机,准备点烟。
“嘭!”男人面前的玻璃碎裂,尽数扎进男人身体里。
余晟被强大的作用力一推,一头撞在了玻璃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下,余晟并不慌张,甚至没有挣扎,只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都这时候了,他这条贱命,还有谁会要呢,要是自己回不去桑树怎么办,幸好自己早就写好了遗书,只是,自己一无所有,没什么能给他的。
那就只能这样了,欠他的那几年,如果自己还活着,就好好的还,如果自己死了,就下辈子吧,一辈子都是他的。
眼前一片昏暗,渐渐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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