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知道了,你动手吧。
日新月异沉睡了多年的花玖终于睡醒了。
他努力的冲破种皮,嗅到了空气和阳光的味道。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外界的喧嚣声也大了起来,花玖看着入目的大片红玫瑰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也是一朵红得热烈的红玫瑰。
当花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
5到6月玫瑰盛开,虽然花玖就是玫瑰花的样子但也丝毫妨碍不了他欣赏玫瑰的美。
微风习来,玫瑰跟随微风一起嘻戏,到中午了就晒晒太阳睡睡午觉。
醒了就听听这些玫瑰邻居们的八卦。
天知道花玖刚刚长成一朵美丽的玫瑰花时听到这些玫瑰说话的表情。
虽然不能用五官表达,但是他可以抖叶子啊!
到底是经历过被钢琴砸死原地穿书变成玫瑰花种连碳基生物都不是的玫瑰花,花玖表示:不就是会说话吗?我以前还是人呢!不仅不爱玫瑰花还喜欢辣手摧花!
草坪上的小花圃里,施肥浇水的佣人一走,闲得没有事干的玫瑰花就开始闲聊了。
“花六你家的孩子出生了吗?”一朵红玫瑰无风摇曳着花朵开始搞事。
花玖记得那朵不管有风没风都摇曳得十分妖娆的花叫花衣,它问的那一朵玫瑰叫花六是一朵小巧一点的红玫瑰。
虽然两朵玫瑰面对面地看着,很可爱但是……据花玖这么些天的观察,一场好戏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那朵叫
花六动了动叶子人性化地插腰,花杆微微弯起一副骂街的模样,虽然长得小巧一点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粗矿的男低音。
“我呸!花衣你这样有意思吗!不就是我们这里长得最漂亮的玫瑰吗!那又怎么样?不管你怎么勾搭主人,主人看都不看你一眼!还想着被主人移栽到小花盆里住独栋别墅?你想高等花肥吃呢你!”
花衣像是被戳中了心中所想,花朵抖得剧烈,“你你你!花六!我和你拼了!”
说完,花衣就猛然朝花六弯曲,连叶子也加入战斗。
花六也不是善茬,弯着腰举着叶子准备和花衣大打一架。
距离它们近的玫瑰都努力的逃离战场,避免祸殃花池。
要不是不能移动,处于玫瑰花坛边缘的花玖真的想端正小板凳拿着高等花肥边吃边看戏了。
可惜,他穿的不是碳基生物,而是一朵玫瑰花。
不过……刚才听花六说的什么移栽、独栋别墅……
花玖看着距花坛有个五六分钟路程的小道上摆了一路的花盆。
独栋别墅?
就这?
这些玫瑰也太没有追求了。
不过,现在的玫瑰花为了住在花盆里都内卷成这样了吗?
我觉得在这个花坛里带着挺好的呀~
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哪些被移栽出去住在花盆里的花很想凑过来说话吗?
傻笔。
花六和花一天天打架,都打习惯了,等花玖回过神来它们的话题就又变了。
刚才打的难舍难分的两朵玫瑰现在正哥俩好的勾肩搭背,“你说花七是不是有点焉啊?那它是要被杀死拔走当花肥吗?”
还没有等花玖从被拔走当花肥的恐怖里走出来,就看到一朵玫瑰不高兴得说:“你们才要被拔走当花肥呢!我有点焉是因为昨天不知道那朵花家的小花崽苗在哭,我一晚上没有休息好。”
花玖……这句话的槽点太多,我不知道要怎么吐槽。
不过……昨天晚上没有听到有花苗哭啊?
等等,这这个连花都可以说话打架为了住花盆疯狂内卷的世界里,真的不会存在些什么诡异的东西吗?
列如碳基生物的,那种透明的可以穿墙飞来飞去的东西?
这么一想着,花玖恨不得自己还是一粒有梦想准备努力破壳刚刚出生的小花苗。
哪些花的话题总是转移的很快,等花玖再听时,话题已经转移到了有玫瑰生病会不会传染的话题了。
第一次当玫瑰业务不熟练的花玖凑着脑袋去听,只听见被围在花坛中心的花衣压低嗓子说:“就是白血病啊!它刚刚长大不久就白了!和我们长得一点都不一样!花七昨天晚上听到的哭声不会就是它吃小花苗,小花苗的哭声吧!”
说完,所有的花都看着花七。
花七接话道:“不确定。不过,那朵花长大怎么久了话都不会说,不会是朵得了白血病还是朵傻子吧!”
听八卦听的起劲的花玖闻言伸长脖子到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一朵得了白血病的玫瑰花长什么样。
好好奇哦,玫瑰花也会得白血病吗?
不得不说,玫瑰花用来表达爱意是有原因的。
毕竟,玫瑰花的注视很有灼烧感。
花玖用叶子指了指自己,咽了口唾沫,“那朵……得了白血病的玫瑰是我吗?”
齐齐看着他的玫瑰点点头,没错就是你!那个半夜吃小花苗的病玫瑰!
花玖登时就焉巴了。
玫瑰的花期本来就短,要是自己还得了白血病那不就更短了吗?
呜呜呜,原来比穿成玫瑰花种除了自己要努力破壳长大还要可怜的是自己穿成了一朵病玫瑰。
呜呜呜,他再也不是一朵咸鱼玫瑰了,他还没有看到那个活在背景板里的短命反派长什么样就要被拔走了,连当花肥的资格都没有。
花玖越想越蓝瘦,觉得自己花生无望。
甚至想要卧在小路上让人踩死好重新投胎,不当人都可以,但是要是一朵健康的玫瑰!
看那朵玫瑰越想越悲伤,花七安慰他:“别难过了最起码你还会说话啊!你证明了自己不是一朵笨花!大不了几个月后又是一朵好花!”
花玖:“……我谢谢你的好意了。”
……
“月初!你冷静一点!你看着我!我是季琛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是季琛所以我要杀了你!这样的话,柳林言才会不知道你的存在!”阮月初拿着电棍看着被他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突然有些心痛,白月初在男人刀削一般俊美的额头上亲吻,就像是对他的怜悯一样,“季琛,你不应该喜欢我的。”
季琛平静的看着举着电棍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问:“阮月初,你喜欢过我吗?”
阮月初起身拿着电棍开到最大伏,清秀可人的脸庞露出堪比恶魔的笑,他轻声说:“至始至终,我从未喜欢过你。”
季琛像是得到了答案,死心了。
“我知道了,你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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