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玄息术目录

第4章玄息术

玄息术,是近几十年来在人们身上发生的异变,看似法术,但毫无规律可循。拥有玄息术的人被称作“玄者”,而没有的则为“无玄者”。

玄息术不可直接使用,需要通过介质,是介质进行强化从而达到超过一般力量的效果。

玄者不可使用玄息术强化自身,但玄者全身的各项指标能够得到强化。

用普通的刀无法伤到玄者,但用玄息术强化过的刀却可以;而用玄息术强化过的刀用在无玄者身上,即使留有缝隙,没有擦到皮肤,也会皮开肉绽。

玄息术是概率出现的,但概率相对较小,没有传播,没有遗传,只是概率事件。且玄息术出现之后,犯罪率直线上升,但人们直至现在还没有研究出对付玄息术的方法。

所以民间有一种说法,把拥有玄息术的人,称为“天赐”。

说实话,若是真的一点功夫都不会,即使有玄息术,倒也只是够不上什么威胁。不过现在江湖上越来越多武功高强,且又有玄息术的势力崛起,确实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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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特殊的欢迎方式。

只听得“铛”的一声,徐君随即咧嘴一笑,嘴里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句。

陈天澜这才发现,挡住他这一剑的,竟是这人手上的银制护腕。

徐君右手抽出腰间的短棍,往边上一甩,短棍中瞬间又吐出了一截,红光乍然在棍身弥漫开来,接着一抡左臂,甩开那极重的剑,双手握棍,后撤一步一蹬地,拦腰打去。

陈天澜在空中翻了个圈躲开,用微微发着黑光的剑支撑住身体,再次向徐君扑去。

徐君一记未得手,立刻转了个身跳起,陈天澜稳稳落地,挡下了这当头一棒。这棍子极重,若是平常人估计已经被震晕了,好在有玄息术的强化,陈天澜未有受伤。

那姑娘在门口看着这两人互相过招不分上下,叹了口气,又听得背后有人叫自己:“李欢。”

李欢转身看见院子里坐着一位年迈的老人,头发胡须都已花白,但人却很精神,没有老人的疲态。

“曾先生。”李欢恭敬地行了个礼。

曾先生笑着用下巴指了指徐君,问道:“知道她是谁吗?”

李欢摇了摇头。

“那是前刑司台长官的女儿。”

李欢有点怀疑地看了看嘴碎的徐君,有些无奈,又回头看了看曾先生的脸色。

曾先生依旧笑眯眯的。

陈天澜下手极重,毫不留情,剑好几次差点抹上自己的脖子。

徐君一看这人下了杀手了,也放开了打了,直把陈天澜打得节节败退。

李欢看形式不利,跳起来踹开院门,一眨眼便冲到徐君身边,一把拎住徐君的后脖子,使这场战斗告一段落。

哪知这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脚下竟然戏剧性地没站稳,翻了个身扑了李欢一个满怀。

李欢一愣,只觉得胸口一沉,下一秒便被徐君压在了身下。

徐君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玩味地道:“莞盈姑娘,你的小相好怎么这么凶啊。”

下一秒,徐君就被陈天澜的剑逼得滚到一边,双手投降。

李欢恶心得紧,从地上坐了起来,示意陈天澜她没事。

那个和李欢一起救下庄子沂、名为陈天澜少年转头看着李欢,道:“认识?”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李欢:“不认识。”

徐君:“认识。”

陈天澜:“......”唱哪出啊?

徐君嘴角抽搐了一下,看陈天澜还是不为所动地盯着自己,显然这人只相信那姑娘。

这也太不讲理了。

此时天已经有些蒙蒙亮,李欢才能够有机会仔细端详这位“救命恩人”。

徐君用红丝带扎着高马尾,两条红色的飘带和乌发一起荡在身后,剑眉星目,皮肤白皙。全身黑衣,左手戴着雕了花纹的护腕,系着的黑色腰带显出了极好的身材。

面对李欢的态度,徐君显然头疼不已,伸出右手,按了按太阳穴,想着怎么解释才好。

手一抬,李欢才发现,徐君的右手上戴着一串手链,在手腕上饶了好几圈,上面似乎还挂着许多小吊坠,因为徐君的动作撞在一起,发出轻灵的叮当声。

李欢让陈天澜收起剑,便回了落玉别苑内。曾先生这时候慢悠悠地走过来和徐君打了声招呼,徐君似乎很兴奋,两人便开始攀谈起来。

落玉别苑是星月会在都城的据点,包裹在玄息术强化过的围栏内,里面呈现四合院的结构。周围小桥流水,笼罩在不浓的,雾霭中。亭台楼阁,不算华贵,诗意翩翩。

李欢穿过天井,悄悄推开左边的房门,庄子沂正失去意识躺在床上。

“庄府已经检查清理过了。还是天问阁做的。”陈天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没事。”他在床边点燃一柱安神香,青色的烟雾幽幽上盘。

李欢坐在庄子沂床边,摸了摸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和曾先生讨论了,会把他留在这里。毕竟他还没有接管刑司台的能力,也怕被人追杀。再说,他和我挺像的。”

李欢一愣,望向陈天澜。

陈天澜却没有什么触动,还是平静地道:“已经是第四起了。看来这太平的胥朝,要变天了。”

直到安神香烧得只剩下一小撮耷拉在上面,曾先生才从外面回来,徐君已经离开了。

“我现在要进宫面圣,皇帝要是再不采取行动,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曾先生挥墨写了一封书信,便从马厩牵出一匹马,风风火火地出去面圣了。

少了徐君的聒噪,李欢终于可以安静地休息了,但没过多久,庄子沂醒了。

陈天澜此时出门买早点了,面对庄子沂的问东问西:“这里是哪里?”

“你是谁?”

“是你救了我吗?”

“杀害我爹的歹人是谁?”

“抓到了吗?”

李欢一个都没回答,只是简单的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坐在窗前看风景。

随后庄子沂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大恩人,请问,您是不能讲话吗?”

李欢闭上眼,吸了一口气。

天杀的。怎么都这么多话。

就在这紧要关头,“救星”陈天澜回来了。他给这涉世未深的小少年简单介绍了人和情况。

庄子沂一边咬着流油的烧饼,一边口齿不清的悄悄道:“莞盈姐姐是不能说话吗?”

陈天澜抬眼看了看呆坐在窗边看风景的李欢。

愣神间,旁边的庄子沂似乎又问了几个问题,但他一个都没听进去。

半晌,他才移开眼神,心说这小子是真的话多。想着,便带着庄子沂离开了房间,知趣地让李欢一个人呆着。

“她一直是这样的。”

不知多久后,旁边的房间里传出了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声。

和那时的陈天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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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意思?”殷珉关上金鸟笼,眉头微皱,拍拍手,让下人把鸟笼拎了出去。

曾先生道:“陛下,虽说不知道这和禁品有什么关系,但如果星月会再不插手,这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那行曾老,”殷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靠坐在龙椅上,“那就交给你了。还有,记住,禁品,一旦到手就拿来给我,别藏着掖着。我是皇帝。”

曾先生没有抬眼看他,回应了一声,便出了宫。对于皇帝的态度,他心里很清楚。

殷珉是无玄者,他当然畏惧玄者的力量。他要在星月会还可控的前提下,尽量消灭其他的玄者力量。

曾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快走出宫门,这时一个熟悉的人正匆匆地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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