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金丹
灵兽也分等级,薛继遇见的这只就在金丹。
但这只薛继看到的。
薛继立刻动用了自己上辈子的修为抵抗。
只见灵兽愣了一下,没有发起进攻,反而是跑远了。
薛继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他走。
但是灵兽接下了薛继刚才的那一击就代表着这只灵兽的修为在金丹之上。
薛继不可能拦住他的。
薛继自知再打下去必定会暴露无遗,于是他立即运起轻功向山林后飞去。
按照他上辈子的经验,现在的森林应该没有人……君莫言怎么在这里!
薛继心里发懵,现在的君莫言好像正在渡劫,也像是心魔反噬,总之,再不救他就没了。
薛继立刻飞身下去,跑到君莫言身后渡灵力。
可谁知这还不等薛继开始渡就被君莫言拽着手腕坐在了他腿上。
“师尊?”
薛继心里的惊讶被无限放大,现在君莫言,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
也就是说,君莫言其实就是一只妖。
君莫言盯着薛继看了好一会就是没认出来是谁,然后就开始上手扒衣服。
“师尊?你怎么……你干什么!师尊!我是子薛善!薛继!”
“师尊……别……不要!啊!轻点……”
“香……好香……”君莫言无意识地说道。
薛继这才看到君莫言的小尖牙,现在的君莫言正埋在他颈间,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君莫言肆无忌惮的允吸着薛继的血。
薛继坐在君莫言的腿上不停的挣扎,但是君莫言的两条胳膊就好像千斤重一样,根本挪不开。
打又打不过,比力气又比不过,薛继慢慢放弃了挣扎,任由君莫言搂着他的腰吸他的血。
君莫言越吸越上瘾,搂着薛继腰的手的力气也渐渐变大了些。
薛继受不了的动了动,君莫言手上的力气也变得更大,薛继感觉他的腰就要断掉了,但是一扭脖子,被君莫言吸血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吸了好一会只好薛继的手无力的下垂下来,面色惨白,身体都有些颤抖。
“嗯……够……够了……师尊……快放开我……”
君莫言好像没听到似的还在吸着。
“别……不要……我会死的……”
君莫言的眼睛出现点点星光,直到最后薛继都只记得自己被扔了出去,后背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薛继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薛继被苏醒过来的君莫言一把扔开,撞在了树干上,此时的君莫言才注意到薛继的领口大张开着,里面有许多惊心动目的伤疤。
君莫言蹙了蹙眉头,他隐隐约约记起来一点,看来是他自己把薛继搞成这样的。
Ⅹ
君莫言打横抱起薛继,一闪身就来到了薛继的房门口。
君莫言手指轻轻一挥,薛继的房门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君莫言把薛继放在床上,留下一瓶上等灵药就打算走,但是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一盘糕点。
上面留着一张纸条:“今夜子时,念宛亭,愿君前来——离尘。”
君莫言冷笑一声,指尖窜出一道小火苗,烧毁了离尘的字条。
离尘是个好苗子,但是君莫言绝不允许他和薛继多来往。
如果离尘不愿……那他让薛继早几年有又何妨?
君莫言看着薛继的眼神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君莫言踏出薛继的房间,偶然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薛继,君莫言无意识的舔了下嘴角。
Ⅺ
薛继做梦也不踏实,他梦见他自己被人推进了海水里,肺里不停的被灌入水。
没有人来救他,任由他的尸体慢慢变得冰冷、僵硬。
薛继的眼角露出一滴眼泪,他上辈子被君莫言逼到绝境的时候都没哭,但是现在他却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会哭了。
薛继的身子在慢慢下沉,最后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再睁开眼时,已是天明。
薛继一动,颈间的刺痛让他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
“嗯哼……”薛继脸色略显苍白地闷哼一声,慢慢支起身子。
“哐哐哐”有人在外面敲门。
“进来。”
“仙君,尊上让您醒过来去他寝居一趟。”一个小仙童说。
“我知道了。”
薛继站起身子就要穿衣裳,但是却脚下不稳,被小仙童扶住。
“仙君如何?”小仙童问。
“无妨,只是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你退下吧。”
“告退。”
等小仙童出去,薛继就开始穿衣服准备去君莫言那里。
直到薛继穿好衣服走出门,他也没看到桌子上的药膏。
这个时辰,正是应该去上课的时间,君莫言这个时候叫他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君莫言是一只妖,要他去不是杀人灭口就是威胁。
显然,杀人灭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君莫言还想要他这颗心脏。
薛继在前往君莫言寝殿的时候连君莫言要是真威胁他的对策都想好了。
“师尊。”薛继毕恭毕敬地说道。
“进来吧。”君莫言冰冷的声音传来。
薛继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君莫言就坐在床边等他。
“子善来了,过来。”君莫言放下竹卷说。
薛继一愣,在他印象里,君莫言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
“师……师尊?”薛继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
“子善,过来,来师尊跟前。”君莫言托着下颚,漫不经心地说到。
薛继壮着胆子走到君莫言面前,君莫言轻轻一笑。
“乖,跪上来或者坐在本尊腿上,自己选。”君莫言说。
薛继的脑袋好像“轰”的一声炸开了,君莫言刚才……说什么?
“快点,本尊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君莫言说。
“师……师尊,这是……这是为何?徒儿最近……最近可是有什么事做错了?”薛继不为所动地问道。
君莫言似是等着急了,一把拉住薛继的手腕往前一扯,薛继在懵逼的一瞬间已经倒在了君莫言的怀里,君莫言另外一只手搂住薛继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动弹不得,随后便对着薛继脆弱的脖颈咬了下去。
“师尊!疼!轻……轻点!”
君莫言的唇覆在薛继锁骨的位置,隐隐约约感觉到薛继那处的温度不太对。
是……今日太热了?
薛继很快就无力挣扎软绵绵的倒在君莫言怀里,头也向后仰着。
薛继无力的把手搭在君莫言肩上,他可不记得上一世有君莫言喜欢吸血这一事。
“嗯……还……还请师尊……手下留情……”
君莫言慢慢回过了神,发现薛继的状态的确不对,手一抚上薛继的额头就感觉到了不对。
太烫了,薛继发烧了。
“果然是个凡人。”
君莫言抱起薛继放在木塌上,然后大手一挥,一名白发医者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敢问仙师,可是患了大伤?”
“不是本尊,是他。”君莫言指了指床上躺着的薛继。
医者抚上了薛继的额头,又摸了摸脉,最后确定薛继只是失血过多受寒导致的发热。
“禀仙师,尊弟子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受寒,发热也是短暂的,待老夫的药方……不出一个时辰,尊弟子必然散热。”
君莫言一挥手,让医者去写了药房,自己扶了扶额。
心下不忍,闪过一丝后悔。
床上的人儿脸色苍白,睡梦里都不踏实,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一样。
君莫言心里一冷,伸出手握住了薛继的手。
他笃定,薛继不会把他是妖这件事说出去,薛继对他最好了不是吗。
夏日里冰块是难得的好物,可对修仙之人没有什么用处,可薛继就像个傻子一样,眼巴巴送了冰块给君莫言。
不仅夏日送冰块,冬日还送暖炉,春日里就送上好的和田玉,秋日里送自己手工做的扇子。
其他的更甚,家族的上好蚕丝亵衣,千仞剑,蚕丝亵衣可抵御一次元婴级修士地攻击,而千仞剑更不用说,他是剑修都求而不得的东西,自然珍贵的很。
也就是这些东西,在君莫言面前,统统都是废品。
直觉告诉他,薛继变了。
等到薛继再醒来时,身上已经感觉好了很多,床榻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吾徒若醒,后山一续
——君莫言。
薛继一愣,浑身发冷,有些不明白君莫言的做法,但还是穿好衣服,准备前往后山。
正当抬脚之时,薛继眼角余光偏见了旁边的铜镜。
铜镜里是一个面色苍白,脖颈处留疤的自己。
看起来并不好看。
于是薛继抬手,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项圈,戴在了自己脖子上,刚刚好遮住伤口。
做完这一切之后,薛继才抬脚走向后山。
后山距离薛继的屋子其实并不远,御剑飞行一会,就看见了君莫言。
可此时的君莫言似乎不太对劲。
他长发如墨般纷纷扬扬,手中掐着一个人的脖颈高高抬起,那人身上还穿着跟他相同的弟子服饰。
下一秒,那人的脑袋与头分离,跌倒在了地上。
薛继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一时间躲在树后面不知该不该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君莫言杀人,从前的他只见过君莫言冷漠淡然的一面,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充满戾气的一面。
“子善,出来。”君莫言漠然地挥手,地上的尸体瞬间消失不见,他声音中满含戾气,薛继有些愣神。
薛继慢慢回神,从树后走了出去,看到了同瞳孔猩红的君莫言。
他不知道君莫言是什么妖,只知道他瞳孔一变红就会发疯。
“师尊。”薛继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君莫言的瞳孔慢慢变回正常的颜色,他微微点头,抬手示意薛继跟上他。
薛继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后山有一处僻静地小院,小院装修并不算华丽,跟君莫言的宫殿相比倒是简朴了不少。
君莫言坐在主位上,薄唇微抿。
“过来。”君莫言沉声说道。
薛继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听话地向前走了几步。
君莫言皱眉,声音又沉了几分:“跪上来。”
薛继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跪在了君莫言身前,君莫言像是嗤笑了一声,然后双指并拢,轻轻一会,薛继腾空而起,下一秒跪在了君莫言的腿上。
他双腿分开,跨坐在君莫言腿上,形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薛继恼羞,想要下去,却被君莫言的大手禁锢住了腰肢,然后另外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口。
“别动,为师要检查你的修为。”君莫言抿唇说道。
薛继身体僵硬,不敢动,也不能动。
随着一道暖流渐渐没入薛继的胸口,君莫言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君莫言又皱眉松开了手。
“你既已金丹中期,为何还要故意输给离尘。”君莫言皱眉问道。
薛继一时间有些答不上来。
总不能说他是重生的吧。
但君莫言却不这么想。
此刻的君莫言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薛继喜欢离尘,所以才会故意输给他。
想到这里,君莫言的神情又不由自主低了几分,然后禁锢着薛继腰身的那只大手又紧了几分。
“师……师尊,先放开我……”薛继小心翼翼地说道。
毕竟他可是刚见过君莫言杀人,此刻根本不敢惹怒他。
“半月后弟子比拼赛,本尊要看见你夺冠。”君莫言神情冷漠地说道。
虽然神情冷漠,但依旧紧蹙着眉头,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几分。
薛继一惊,上辈子这场比赛他也参加了,只不过当时的他只是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止步于八强了。
而李然则是止步于十六强,但却被君莫言好好安慰了一番。
薛继当时只有离尘。
“弟子……弟子做不到。”薛继咬牙说道。
只见君莫言似乎像是没听到薛继说的话,伸手拉开了他的衣领,然后轻轻一吻贴在了他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红痕。
他声音低喘地说道:
“如果没有夺冠,你知道的。”
这一句话,像是将薛继打入了冰窖,君莫言刚才直白的动作让他不寒而栗。
他承认,他上辈子的确对君莫言有过非分之想,但绝对不是这辈子,这辈子,他对君莫言连最后的几分敬畏都消失地一干二净。
可现在君莫言的行为却让他遍体生寒。
如果不能夺冠呢,如果不能夺冠呢。
薛继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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