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平静的生活日常

“该吃晚饭了林珊去吗？”曲芠晃晃躺在床上的林珊。

林珊醒来没有一会，之后就又睡了。她的药物里要麻醉的成分，现在是下午5:26到了六点半食堂就关门了。

到时候要是在想吃就来不及了，“醒醒林珊。”曲芠轻轻拍打她的脸。

林珊翻了一下身，嘴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不想起。曲芠只好无奈放弃，她自己一个人去食堂，走在楼道里。

外面的夕阳从外面照进来，窗户上全是一条条铁栏杆，夕阳打在她身上。这一刻曲芠停下站在窗口往外面看，她觉得自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明明有翅膀却飞不出去，曲芠站了一会走向食堂，已经有很多人坐在里面吃饭了，里面闹哄哄的。

自从张阿姨死在厕所以后，这个病区的人都不太敢一个人上厕所，没回总要拉上一两个人结伴而去。

哪怕有人员不好的，也被逼成了有朋友的人。

这叫大环境下的融入，都要去适应没有人是特殊的。

曲芠看了一眼，食堂李里面的饭菜，还是那几样根本就没响想吃的食欲，曲芠挑了几样林珊还算喜欢吃的。

自己一个人在食堂吃完，找食堂打饭阿姨要来塑料袋装回去。

回去的时候，林珊去上厕所，她就把塑料袋放到床头柜上等她回来自己吃。林珊洗完手从厕所里出来，她看着走廊已经亮起灯来了。

有用沾水的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还是疼的，有医生说过，很仅好破的洞太大了。

林珊长出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妈妈知不知道她头破一个洞的事，知道吗？如果知道应该会来看她的吧。

林珊慢悠悠的走回病房，整个人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曲芠看她进来了，手指伸向床头柜敲了敲:“吃吧已经凉了，想吃热的明天就早起。”

林珊看着她，曲芠手里的书有换了一本，上面全是英文她也看不懂。走过去拿起，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两个鸡蛋和一个菜包。

好心的曲芠还给林珊，挑了几种她喜欢吃的咸菜放在里面。

林珊撅起嘴转向曲芠:“小曲同学你对我真好。”

曲芠瞥了一眼林珊的样子，又底下头继续看她的书。

“你怎么都不理我啊。”林珊张开血盆大口咬一个包子。

“你在吃饭。”曲芠简答。

“吃饭也能说话。”

“嗯。”

夜晚，林珊白天睡太多现在睡不着了。她一会翻一个身，一会翻一个身。她看着旁边闭着眼睛都曲芠，又看看她床头柜上放在的那一本英文书。

考虑了一下，林珊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把那本英文书拿到自己床上，小声的打开。

“you……l……哎呀看不懂啊！怎么就不能看中文的书呢。”林珊看着窗外把手里的英文书，又轻轻的放回曲芠的床头柜。

她用手撑着左脸，眼睛看向曲芠小声说:“你怎么那么好看呀，鼻子又挺眼睛又大身材又好。哎~”

林珊躺在床上，摸摸自己胸口:“怎么那么平啊！我难道没有发育吗？我都17了怎么回事，曲芠也才19怎么人跟人的差距那么大啊。”

林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把能想到的全想了一遍。

到最后是在是无奈，都开始数羊她在心里默念:“一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数到一百只的时候，马上就要睡着了。她隔壁隔壁的大妈打起了呼噜声。林珊感觉她快疯了，在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啥也没有。

真的快无聊死了，还真没有穿越好玩除了有点危险。

第二天早上10点，都快吃中午饭了，林珊才起来她还是没有吃上热乎的早餐。

看着自己床头柜上放着的塑料袋，她知道这一定是曲芠给她呆的早餐。

林珊去洗漱间洗漱，回来把凉透了早餐吃掉，日子就那么平静的过了几天。

林珊该吃吃该睡睡，她头上的纱布居然可以早拆除。

拆纱布那天，曲芠就坐在旁边一直盯着她，等医生走后。林珊去洗漱间的铁皮镜子一看，额头上有一条难看的疤。

精神病院没有镜子，墙上的镜子只是塑料很软的塑料，并且病人是无法取下。一方面是让她们整理仪容，另一方面是为了保证她们的安全。

内里还泛着红，她摸了摸在她旁边的曲芠以为她伤心毁容了。刚想安慰她就听她说:“啊！终于可以洗澡了！”

林珊乐呵的跑向病房，不一会就抱着衣服走进洗漱室。

刚要进浴室却被曲芠拉住:“你等一下我陪你一起。”

林珊疑惑的眯起眼睛:“你不怕我再把你捅了？”

曲芠把林珊上下全身扫了一遍，知道她又想去在那个世界，奈乐突然出现她发现不对。只能拿一把刀，赌一下把她给捅了。

曲芠回来的时候问过她，为什么只捅她当场有那么多人，你觉得奈乐不对你捅我干嘛。

可林珊怎么回答的:“奈乐奶奶对我太好了我下不了手只能捅你了，其他人都是那个世界万一死了怎么办。”

曲芠对她的解释只想竖起一大拇指，她是真不怕把自己也给捅死了。

曲芠哼了一声:“林珊你打算拿什么捅我是你那三天一剪的指甲吗？你的指甲比隔壁大婶的头都要秃，你要给我按摩吗？”

她们隔壁有一个李大婶，常常幻想自己是尼姑，而且老薅自己的头发。整就一个程亮的大光头。

林珊脸色一僵，她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抽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记得她有什么地方得罪曲芠了，让她拿大婶来侮辱她。

“哈哈哈哈那走吧。我在这等你你去——”林珊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她等大眼睛抱住自己的胸口。

“你——不对你——”林珊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曲芠把她放在胸口的手拿下来，并且弯腰俯身在林珊耳边很郑重的说:“你才想起来我喜欢你啊，不过——”曲芠看了一眼林珊的胸口接着说“那里什么样我知道我就是想占便宜。”

说完转头回病房，留下抱着衣服在浴室门口凌乱的林珊。

她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她她她——！

啊！

林珊站在浴室门口发呆，等曲芠来了看到她，她还以为她会不跟自己洗了呢。

“走啊进去不然一会就让人多了。”曲芠拉起林珊打开门向里面走去。

浴室里面很简陋，就是两个莲蓬头外加一个调节热水凉水的按钮。曲芠把热水打开，一会水蒸气，就充满整个屋子。

曲芠把衣服全部脱掉，这时在一旁的来了一句:“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一下直接把曲芠问懵了。

“啊？”

“你怎办长那么高，你爸妈给你吃什么了。长成这样我怎么那么矮。”说完顺便林珊还对着自己上下看了两眼。

“吃的很普通并且你也不矮了，我只是特例而已可能因为我是北方人吧。”

“我也是北方人，凭什么你长179而我165你怎么比我高出那么多。”林珊很不满意自己的身高。

曲芠无意与她争辩这些，杂到不能再杂的琐事，她摸摸林珊长长很多的头发。林珊的发质很软摸起来也很舒服:“洗澡吧也就高了十几厘米而已。”

林珊睁大眼睛:“也就高了十几厘米！”

林珊还在喋喋不休，反而曲芠有点不想去理她感觉把澡洗完好出去，这个浴室她是真心不喜欢，要不是医生说伤口要注意不能沾水。

她今天就不洗了，早晨她已经洗完一遍了。当时清洁工刚刚打扫完是很干净的，等她洗完林珊还在哪墨迹。

她把头发擦完再旁边等着林珊洗完，曲芠的头发很长几乎都已经到屁股底下，可她的发质从头顶出发到发尾都是纯黑的。

长长的头发被毛巾裹着，盘在曲芠的头上，医院不能用吹风机，她这一头长发很麻烦。

特别是晚上，曲芠这个人头发不全干死活都要等干了才睡觉，哪怕有护士来劝她也不睡，林珊觉得她就像一个有自己原则的人。

按着规矩行事，没人任何人可以打破她的规矩。

有一次，因为洗澡比较晚，林珊就在凌晨2点多的时候还在看书，林珊是是个学渣不懂学霸的感受。

每次曲芠看书到很晚，她都以为她要出院去考什么试。

直到有一天，林珊没忍住问出了口:“你是要去考什么试吗？”

结果曲芠回答她:“我只是头发没有干睡着不舒服而已，所以闲的无聊来看书而已。”

从那天晚上，林珊就对曲芠的学霸形象破的稀碎。

林珊看着曲芠的长发说:“我帮你擦头发吧。”

曲芠拿着书，疑惑的眯着眼睛:“好。”

林珊拿起干的毛巾，这是她昨天洗到上面还有，太阳公公的味道。

她把毛巾放到曲芠的头发上，轻轻的擦起，就在哪一刻，曲芠的捏着书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可以吗？”

“嗯可以。”

擦头发的过程很慢，曲芠的头发那么长，等终于到最后大部分都擦干了。林珊倒在床上感叹一句:“啊！没想到擦头发也能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