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道长心狠手辣又霸道目录

第19章:道长心狠手辣又霸道

徐山落后一步跟在陈溯身后,前面有人引路一路走进正厅陈溯看着正厅里的景象冷笑一声,也没给柳哲彦行见面该行的礼节径直就走到柳然面前从随身腰包里取出了一张符文随手一甩就半悬浮在空中,不偏不倚位置正好就稳稳飘在柳然面前半米。

柳哲彦这边还顾不上陈溯这对他视若无睹的态度看着那甩出的符文就变了脸色,立即厉声说道:“陈仙师且慢,小儿只是一时糊涂五十年寿元怎可说换就换。”

符文发着若隐若现的白光,柳然正要咬破手指按下血印就被扑上来的柳母给死死按住。哭到:“儿呀,这可不能按。那徐家小子是给你吃了什么失心疯的药让你这么值得为他丢寿元。”柳母这边哭着却是怨怼的看着已经自顾自坐在一边椅子上的陈溯。她也算是个术士虽然实力不高但陈溯甩出了符文却是认得的。

那是阴间的符文专用来交易存储寿元,阳间术士虽然认得却是没几个有能耐绘制这样的阴间的符箓。

“你是觉得一枚造化丹不值得五十年阳寿,还是打算换个人从我手里换丹药。”陈溯说着取了个白色小瓷瓶放在桌上,也不去看那柳家家主的脸色。

自顾自的垂着眼皮喝着桌上落座时奉上来的茶水。

“这...”柳哲彦脸色难看。

柳然却是在这时开了口:“爸,妈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抗绝不拖累家族气运,徐宣霖我一定要救还请你们成全。”

陈溯看着厅里的闹剧觉得没意思的很,在再这耗下去倒不如早些结束去古墓一趟来的有意思。

徐山站在一边默默当个陪衬的到是将陈溯脸色不耐的模样看了个清楚。可这里没他说话的份只能闭嘴看着。

“换还是不换早些决定。”陈溯冷声说道,不轻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茶碗碰撞的声音。

“换。”柳然大声应着。一把将压着他手腕的柳母用灵力震开,迅速咬破手指就按上了半空中的黄符。

黄符沾血瞬间柳然就感觉源源不断的东西从体内被抽走进入黄符中,紧紧一个眨眼的功夫黄符吸收完寿元就迅速飞回陈溯手中。陈溯收好黄符拿起瓷瓶朝柳然面前一丢就要离开。

柳哲彦却是看着在十几秒内发生的变故和自己儿子迅速衰退十几岁的面容坐不住了。

得罪一个修仙者会是如何的后果柳哲彦心里清楚,可柳家的颜面却是不能就这样丢了。

“陈仙师未免太过霸道了些,真当我柳家无人了。”柳哲彦呵道门口却是有数个柳家弟子出现拦下了陈溯去路。

陈溯眉毛微挑,看了拦了自己路的几个人均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霸道?我陈溯可还比不上门柳家人所做的事。”陈溯听着后头的声音头都没回接着道:“不想死的就让开了路。”

陈溯对这种送上来找麻烦的最乐意下手收拾,跟这些人讲理是没用的。用实力手段直接碾压才是硬道理。

“住手。”一声厉喝传来,柳然勉强站起身。他太清楚陈溯话里的意思。这些柳家的弟子如果动手陈溯一定不会留手,下场只会和那天鬼灵门的人一样一个死像难看、一个被废、一个疯了、仅剩的一个被打击的生了心魔也算是废了。

“表哥。”拦了去路的一名少女朝着陈溯身后的柳然喊到,

少女站到了前面一脸的不服之色高傲的看着陈溯,“你算什么东西,有几分修为就敢在我柳家地盘上想走就走。”

又是个没教好的,陈溯冷冷瞥了少女两眼说道:“柳然,我不介意废一废这些人的修为。给你们柳家长个记性,自己应下的事还要牵连家族出手参这一脚当真是没意思的很。”

陈溯最讨厌这般家族横插一脚的买卖,在他看来一人做事一人当,福祸因果自承才是修行人所要面对接受的事实。

“柳雨退下。”柳然大声呵斥着就要上前。

柳哲彦却是面色铁青厉声喊道:“来人把这逆子关进祠堂里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他出来。”

柳雨看着自己表哥被身边上前的几个人死死压制着往小门外拖去,见看不着自己表哥的影子了便是手下从腰间抽了柄软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陈溯面上抽去。

同时,拦在门口还剩下的十几名柳家弟子皆是准备好了招式。

徐山已经见识过陈溯的手段早早的就躲默默去了角落,他看着那挥出一鞭的女娃子不过几个咋眼见就被陈溯几个闪身到了近前反手就夺下了短鞭。对着那女娃子俏生生的脸蛋就是一抽。鲜血顿时伴随着痛苦和尖叫痛呼传开。

徐山看着陈溯就像是杀上了瘾的模样身上起了一层的冷汗发着抖。

徐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着陈溯走出柳家大门的了,但柳家大厅门口十几个倒地不起被活生生打断手脚,有的更是被放了血断了手脚却依旧没死还在哀嚎不断的人给吓到了。还有柳家的家主是怒气攻心气晕的,快要结束的时候柳家的大少柳锦回来了。

可惜没用,三招之内被陈溯一掌直接打晕吐血好死不死直接晕倒在快要惊吓到晕过去了柳家主母身边。

陈溯走的潇洒,柳家的下仆不敢拦只能远远的避开进去收拾惨剧。柳然被放了出来,手里紧紧捏着瓷瓶。看着几乎被鲜血红的大厅地砖沉了面色指挥着家仆一个个将人往医院送。

陈溯回了自个家,徐山看着后院门关上擦了把冷汗就往林展河的公司跑。

林展河听着徐山的汇报倒是十分惋惜的没机会看到陈溯收拾人的景象。林展河想那场景一定很精彩。

他想到他这两天晚上连续做到的梦,梦里那个有着和陈溯一样面容的冷峻青年从千军万马中厮杀而出,一身的青色古代道袍手中一柄长剑势如破竹般硬是划开了一条道。

鲜血当做红毯尸体残肢当了鲜花,青年却是依旧纤尘不染踏着血肉走到他身边将他带离了战场。

而梦里的他则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狼狈又落魄还脏兮兮的。

梦无比的真实,一连三天晚上就跟连续剧一样。在那里停下就在下一次入睡后往下接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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