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对了,你找我有事吗?”祝卿岢问
“没啥大事,就是太闲了找你蹭口饭吃。”白诀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说道
祝卿岢“………”
白诀看着他说“好了。我要不来谁帮你处理伤口,说不定现在已经………”
“是是是,多谢白大公子”祝卿岢无奈的说着。
“谢啥,你再说个谢试试,几年兄弟,就这么生疏了吗?”
“好,你走吧”
“欸欸,好歹留着吃口饭啊,就这么无情吗?算了,你伤挺重的还是我给你找吃食吧”
“不用,不饿。对了,上回你来的时候有个东西忘给你了,那日在荣昌城闲逛,看着挺好看就给你捎了几个,就在窗边放着走的时候自己拿。”
“说实话,祝兄,你成天在这竹林里呆着就不寂寞吗?要我早就跑了,哪热闹哪呆着。”白诀抱胸说道。
“不寂寞,在这挺好。”
“也就是你了,没人想在这儿待着。”
“这次去竹林被围时遇到一个人,帮我解的围。”祝卿岢没有听白诀的吐槽,接着叙述今日所见之事。
“是哪位少侠,运气这么好摊上你。叫什么?”
“常安”
“常安?这个人呐,好像比我还浪,听说他欠下了许多风流债。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虽然有许多小女子看上我,但我也不乱搞,你说是不是呀?祝兄”
祝卿岢”………”
还有人比着脸皮更厚吗?
“行了,赶紧走吧,天要黑了”祝卿岢说着将白诀推向门口
“哪里天黑了,现在明明是正午。”
只见祝卿岢瞪了他一眼
“好,我走,行了吧。”
祝卿岢靠着门前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笑了笑转头回屋,于是看见了窗边被遗忘的小玩意儿,急忙跑出去,这一跑把伤口又给弄裂开了,他忍着痛对远处的背影喊了一声
“白诀”
只见白诀背着身子朝他挥了挥手说道“我知道我很潇洒,很帅气,但不用这么热情的挽留我了!”
祝卿岢“…………”
“东西没拿”
白诀“………”
白诀只好就屁颠屁颠的回来拿来。
“我走了,记得好好休息”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大步流星,就好像有人在后面追他。
那可不,脸都丢尽了。怎么可能堪比城墙。
白诀”………”
祝卿岢“送”走了白诀后就又回屋找床躺下了,他并不困,闭目养神,顺带想想那些“黑衣人”
祝家那么多公子,个个都是祝谨的心头肉,怎么不去劫他们?偏偏要截一个不受宠,没有露过面的小公子,这一点也是祝卿岢所困惑的。但越想越不对劲,“领赏钱”?算了,肯定是听错了。
他一直睡到了下午,要不是饥饿难耐,说不定就得等到明日早上才能醒。竹屋不算大,但也说不上很小,祝卿岢下床到院子里的小灶房随便做了点儿吃的,糊弄糊弄了胃,想着天色不早了也没什么事干,就又回屋找了几本书,看了会儿便又歇下了。
——
祝府
“怎么样了?”
“回公子,祝卿岢逃了,刺客都死了,无一例外。”
“废物,一个个都是饭桶吗?连个小屁孩都搞不定,要你们有什么用?”祝徽对赵三吼道
“公……公子息怒,这次是祝卿岢命大,小的已经安排好了下一次动手,肯定不会失误了,请公子再给个机会。”
祝徽扶着额头揉了揉眉间对赵三说“你最好一次就成功”
“是,小的明白”
祝徽,是祝家的老大,也是祝谨不关心的儿子之一。
从小时候就争强好胜,拼命的想引起祝谨的注意。那时候祝卿岢刚出生,祝谨也没有分太多的注意力到他身上。年幼记仇,心眼又小,从父亲身上得到的爱甚少,就以为他父亲只关心祝卿岢,对他嘘寒问暖(实际上谁都不关心只爱名利)于是就将仇恨转向了祝卿岢,处处针对他。
成人后祝徽心狠歹毒,自私自利,以为祝卿岢母亲去世后祝谨会将祝家的大量收入源头——珠宝楼留给祝卿岢,于是想尽办法要将祝卿岢除掉。
祝家其他公子要不是身子骨虚弱,要不就是纨绔子弟不成大事,祝徽在祝谨面前百依百顺,说东不西于是就成了祝谨的左膀右臂,可他还是不甘心,担心祝卿岢回来后抢了他的位子,费尽心思要抹杀这个威胁他地位的存在。
这么大动静祝谨也不可能不知道,但对祝徽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竹林
这些天祝卿岢过得算是非常无趣了:手臂受伤无法抚琴,小腿受伤,虽然不至于走不了,但还是行动不便。
林林总总的几处伤,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以前巴不得白诀离这儿越远越好,但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他能闲着没事儿来竹林和祝卿岢聊聊天,不过这些天好似有些事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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