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帝皇的威压
确实,胸无大志的人根本写不出这么惊心动魄的诗句。
砰!
就在墨色衣服的男子沉思的时候楼下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玄色衣服的男子抬眼俯视着楼下的场景,无他,楼下的战况激烈。墨色衣服的男子也随着玄色衣服男子的视线向下看去。
哦吼,楼下在打架边打还边骂了起来,骂的一个比一个凶,他们看着就像生死之战一样,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他们是杀父杀母之仇。
楼下的桌子椅子都被他们打得东倒西歪,玄色衣服的男子第一眼就看见了为首的李自秋。
他对李自秋的印象算是比较深厚的,李自秋平时看着是个纨绔,其实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就像是谪仙,皮肤白皙,鼻子小巧秀气,内弯上翘的桃花眼透着一股灵气,嘴唇薄而红润,脸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
玄色衣服的男子能记住他就是因为他长得真的太好看了,让人看了一眼就难以忘怀。
他就这样一直盯着楼下的李自秋看。
楼下的李自秋他们因为打得太过激烈都惊动了楼里的妈妈和护卫,妈妈在一边边哭边说别打了,但是打得上头的他们怎么听的进去,周围的护卫本来想拉架但是没能成功。
他们边打边掀桌子,椅子也被他们拿起来当武器,护卫也挤不进去,就算挤得进去也不敢阻拦,他们都是金贵的小少爷,楼里的护卫和妈妈根本就不敢阻拦。
万一在阻拦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那个小少爷,青楼可负担不起。
见他们打得越来越凶,都见血了,周围的顾客也被波及到了,妈妈和护卫眼见没办法只能叫一旁的小厮去报官,他们管不了不见得官府也管不了。
楼上的墨色衣服男子见楼下打得如此激烈,他就在一旁看着戏喝着茶,“我说皇兄,这个为首的小白脸长得不错啊,打得也最凶,一看就是练家子。”
玄色衣服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个就是李自秋。"
“嗯?!我记得我之前见过他啊,他那时候长得也没现在这么惊艳啊,不愧是男大十大变,不过他那时还小,好像才十六岁。”
见李自秋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把张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墨色衣服的男子连连叫好,“不错,不错,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是这架打得是真不错啊。”
他对李自秋的印象太过深刻,完全忘了他刚拿了一个特等奖。
玄色衣服的男子看墨色衣服的男子一边看戏一边叫好脸都黑了,“去,你去把他们都叫上来,光天化日之下的在青楼打架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墨色衣服的男子看着自己皇兄的脸越来越黑就知道他皇兄是生气了,心想,他们运气也正是背的,偶尔在青楼打个架都能遇见皇上,啧啧啧看来他们几个是真的完了。
就在墨色衣服的男子准备下楼的的时候,官府里的官员也带着侍卫走来了。
侍卫一来就包围了青楼,官员刚到门口就和妈妈说,“我倒要看看是哪几个小子,光天化日在青楼打架,传出去丢不丢人。”
一来,就看见冲在前头的是李自秋,见为首之人只是个武官的儿子,他也就放下心来了,但定睛一看。
不对,好像还有尚书左丞的儿子——王珂。
不行,不行,他升职还要靠尚书左丞,这件事他可不敢管。
大文朝人人都嫌弃武官,可是他们忘记了,守卫家园的正是他们瞧不起的武官。
妈妈见刚才还在生气的官员顿时没了脾气,立马就知道了这件事,官府并不打算插手,整个人都愣住了,官府也管不了?
妈妈一甩手帕,靠在自家姑娘的身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起来,“哎呦!今天好不容易花魁愿意接客了,就被这几个小公子闹成这样,哎呦!我的命真苦啊!”
官员见妈妈在一旁哭,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是我不想管啊。是我管不起啊,我还要靠尚书左丞升职啊。”
妈妈可不管他升不升职,她只知道今天是花魁之日她能挣好多钱,但是现在李自秋他们在楼里打得这般激烈,别说挣钱了,有没有客人敢来都还是个问题。
官员瞧着妈妈边哭还边说的也是头痛,没办法,李自秋他们他是不敢拦的,他只好去拦张靖他们。
张靖他本来就被李自秋打得鼻青脸肿,现在见这些侍卫不拦李自秋他们打人更凶的竟然还来拦他们被打的。
马上就不爽起来了,他被打得鼻血直流,他现在也管不了他直流的鲜血,大吼道:“老子家可是和上官家有关系的,上官日还是可是老子大哥。”
刚准备阻拦他们的侍卫瞬间被官员叫停,尚书左丞他都惹不起更别说上官家了,上官家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啊。
上官日是上官鸿的弟弟,平时为人霸道专门喜欢结交小弟。
局面越来越乱,就在青楼里只剩打架发出来的骨骼碰撞声时,楼梯口传来了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
“他管不了,那本王管不管得了。”只见一个身穿墨色衣服的男子站在楼梯口。
“瑞……瑞青王?!”张靖声音卡顿的说道。
李自秋他们自然也听到了张靖说的话。瑞……瑞青王?王爷?
听到是王爷来了,他们也慢慢的停手了。
王珂和安玄反应最快拱手尊敬的给瑞青王行了个礼,李自秋和张靖也立马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也给瑞青王恭敬地行了个礼。
瑞青王虽然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潇洒王爷,但也是整个大文朝唯一留下的除了皇上以外的皇室的血脉。
他们自然不敢在瑞青王面前放肆。
见自己说的话起到了作用,瑞青王就接着压着怒气说道:“你们几个,皇兄要见你们,你们跟本王上楼。”
皇兄?瑞青王的皇兄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皇上。
皇上?皇上怎么会出现在青楼,难道也是来看花魁之日的吗?
可是这不现实啊,当今皇上可是一个暴君,暴君会这么解风情吗?难道是我之前想错了?李自秋心想。
虽然不是很想去,但是也没有办法,皇上都发话了,他们能不去吗?
他们一群人就像小鸡仔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跟在瑞青王的后面上了楼。
一进门,众人眼睛都不敢抬,只能通过低头的视线看见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男子坐在椅子上。
皇帝举着杯子茗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就抬眼向他们一群人看去,第一眼就看见了把头死劲往下低的李自秋。
李自秋虽然是这场架的胜利者但是也受了不少伤,嘴角的那抹淤青最是明显,其次就是额头,他额头的伤是张靖拿椅子扔的。
皇帝就这么拿视线扫视着他们一群人,还时不时地释放着低气压,这股低气压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房间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安静的这一会儿仿佛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
直到皇帝发话,才打破了这股沉静。
“说说,你们为什么打架。”
听皇帝都发话了,张靖立马就像找到了知己一样,“是他们先动的手。”
闻言皇帝看向李自秋他们一伙人,“你们三个谁先动的手?”
听见皇帝的问话,李自秋为了不连累王珂和安玄主动把事情往身上揽。
“启禀皇上,是草民先动的手。”
皇帝的视线落在了李自秋的身上,“把头抬起来。”
李自秋小心的把头抬了起来,但他不敢乱看,只敢把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脚上。
皇帝看清李自秋白净的小脸上出现那么多本来不该出现的伤痕,气压就更低了。
感受到皇帝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李自秋不自觉的默默把头稍稍的低下去一点。
完了,完了,我今天不会就要英年早逝在青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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