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转世轮回又相逢
轮回台上,一名男子跪在地上,身后被人压着,一个声音响起:“若泽宫白泽,贪图玩乐、不尽职守,外族入侵不予反抗,心生歹心,本该灰飞烟灭,念其昔日之功劳,特赦让其经百年的爱别离、痛憎恨、求不得、放不下,经历人间百苦,以此功过相抵。”
地上的男子眉眼如画,双眸是水蓝色的,一身淡蓝色的水纹袍裂开了几处,身上血迹斑斑,他叫白泽是若泽宫看守青女鼎的神兽。
那声音消失后,那几人便架着白泽往轮回台边缘走去,白泽感受到脚下一轻,便生生的掉了下去。
白泽掉下去的时候没有任何声音,他心里想着宋若安的伤情如何了。
“阿泽!”一个声音传来,是一个白衣男子的。
他刚冲上前去,就被人拦住了,他努力挣开,又跑了过去,见白泽已坠入轮回台,随即便跃下了轮回台。
阿泽,你既坠入轮回台,我是等不下去的,既知如此,何不随你而去,你去哪我便在哪。
上古时期,九州大陆|四分五裂,各自为王,分为玄元族,幻真族,圣农族各族之间纷争不断,黎民百姓叫苦不迭。
几百年后,随着历史的洗涤和朝代的更替,三族之间的矛盾,并未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更大加深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而此时却传出了“得玉鼎者得天下”这样甚是荒谬的言论,然而有些人却偏听偏信,有些人不以为意。毕竟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只是传者无心,听者有意罢了。
玉鼎,这样的东西,矿山随便挖一个上好的玉,便可以做成一个玉鼎。但这个不一样,传说中得玉鼎者得天下,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玉鼎的用处还不止于此,它还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后来,三族便渐渐的消失在这九州之上,形成了玄真界,幻元界,圣灵界,其中一个界——尘隐界,据说上古时期所说的玉鼎便在其中,但事实与否,有待考证。
过了千万年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千万年来无一人见到过,人们便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好像从未有过一样……
一个男子坐在茶馆的最隐侧,摇着扇子,右手端起茶杯,细细品尝,便听到说书人讲这个故事,摇了摇头,心里腹徘道:“这说书人真是越发的胡编乱造了。”
他拿出银两摆在桌上,起身摇着扇子走出了茶舍,那人头戴玉冠,身着浅蓝,眉宇间尽显凌厉,却嘴角含笑,那眼睛却是生得极其好看了,方才那摇扇出门的景象,却夺走了茶舍中女子的目光。偏生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浅笑着望着茶舍内,在那些看来却是在眨眼,一阵惊呼,转身又走了,那走得真真是仙气飘飘。
那人是白逸,字子尘,玄幽阁新任阁主。
“诶,客官,需要什么?”
“你们这儿有什么好酒?”
“那当然是我们江州城的天仙醉了。”
“来一壶。”
白子尘路过一家酒馆,便想吃些酒,顺便帮忙除掉一些恶灵。不过这还不是他出来的真正目的,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却是不禁的摇了摇头。
“诶诶诶,你听说了吗,瑶神山的那个大公子上个月及冠了,他家的大长老行的冠礼。”
“听说了,听说啊,他及冠的第二天便下山历练了。”
“诶,现在莫要叫他大公子了,上个月的第一战便得了封号。”
“什么封号?”
“沐——云——君。”铿锵有声。
“不过当年沐云君七岁时,好像外出捡回过一个小孩儿。”
“小孩儿?什么小孩儿?”
“当年啊,瑶山上一任掌门——宋旭下山带了沐云君,除恶时,碰巧救了那个小孩儿,不过宋旭没几年就被恶灵袭击死了!”
“后来,他们的人说,这小孩儿厄运缠身,走到哪儿,哪里就有厄运。不过幸好,十年前那孩子被当时的玄幽阁抓走了。”
玄幽阁一出,四座便安静下来,一言不发。玄幽阁,上任阁主残暴,嗜血,不留情面,且拥有玉鼎,那时无人反抗,也不敢反抗,纵使这件事过了十年,但也还是记忆尤新。
“虽然没能亲眼目睹那位二公子的容颜,但是啊,他在整个圣灵界不论是剑术,还是礼仪、容貌,除了那玄幽阁现任阁主以外,便是天下独绝的了。”一人出声打破这尴尬。
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诶诶诶,喝酒喝酒。”
至于为何雅雀无声,却也是有原因的,其人在圣灵界甚是出名,至于出名在哪儿,无非四点:其一,十岁时将玄古幽兽五招斩杀;其二,十三岁时在剑山将灵鞭驯服,起名为蚀骨,练得一手好剑;其三,十四岁时母亲离世,刚要登上阁主之位,底下的长老反叛,亲自斩其头颅,挖其肾脏,剥其皮囊,一年后重新登上阁主之位;其四,靠七年时间整顿阁内,手段残忍,至少外界是这样传的。
白子尘摇头轻笑,似是嘲讽,又不知是在嘲讽的是谁,是他自己,又或是世间之人。不过听他们说宋知宁练得一手好剑法,心下赞赏,师兄就该是这幅模样,盖世武功……
“公子,您的酒和菜。”
“小二,这最近江州城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危险的?”
“公子,听您口音不是江州城之人,小的奉劝您,千万不要去北面的那座山,里面的恶灵会追随你,一辈子恐怕都没办法摆脱。”小二阴阳怪气的说。
“北面的山?那不就是一座普通的竹山吗?有何可惧的?”
“公子,这事儿还得从六年前说起,据说时一家猎户上山打猎,回到家时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模样,莫约三五日过去了,那猎户也死了,后来渐渐的他的妻儿和父母都随他去了。”
“自他死后,邻居就报了官,可是没有查出来什么,几日过后啊,他的周围邻居也都死了,此后,那个地儿便每日人敢去了,那个地儿死了人之后,好像又停了下来,不过那里整日黑雾笼罩,有人进去过,都没有再出来,不过有一人除外,但是那人一回来就疯了,也不认人。”
“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小的也不知。”
“结账,酒留着,一会儿我回来时再喝。”
“好嘞!”
北面竹山,若说起这个名字白子尘定是不识的,但提起另外一个名字,他定然熟悉——北竹庄。若说北竹庄与白子尘有何渊源,那这故事可是伤人得紧啊……
很快他便赶到了北竹庄,果真与那店小二说的一样,黑雾缭绕,恐怖至极,那些竹子不知有没有被邪气所侵染,上前去触摸那些竹子,发现在这邪气缭绕的地方,这竹林竟无一棵竹子受到侵染,当真是奇也怪哉。
忽而,一阵邪风吹过,那些黑雾瞬间像是活了一般,聚拢在一起,慢慢开始旋转起来。待白子尘反应过来时,这股黑雾已形成了龙卷风状,向他袭来,白子尘一把推开了竹子,随便捏了个诀,就让剑击向黑雾。
白子尘的剑忽然冲了出来,还好他反应的快,否则便要被他划伤了,但也避免不了白子尘受伤,白子尘捂着手臂,闷哼了一声,口中硬生生将痛感咽了下去。
那些黑雾瞬间化为一个个怨鬼恶灵向白子尘袭来,他早已做好了被这些东西啃咬的准备,此时,一个白色剑光向那些怨鬼恶灵袭去,那人从天而降,站在白子尘身旁,那人搭在了他那受伤的左臂,将他扶了起来。
白子尘站起,一个轻功便站在竹树上,手上将灵力灌入剑上,他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直击怨灵,二人并肩齐力,很快便收服了这几只罪魁祸首。
苏子尘作揖道:“方才多谢阁下。”
“小兄弟有礼了,方才若是他人遇见,定然也会这样做,所以不必言谢。”
“在下白晏华,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瑶神山派宋霖,宋知宁。”
宋知宁?!!是他,罢了,现在不是相认的好时候。
白子尘把剑搭在怨灵脖子上,说:“缘何在此作恶?”
“哈哈哈哈,当然是为了报仇啊。”那几只鬼笑得凄惨苍凉。
“此地不是北竹庄吗?”
“北竹庄?他怎知此地是北竹庄?”宋知宁疑惑心道。
“对,没错,这是北竹庄,可是姚念这个人简直是个魔头!他竟然还强迫女子行……那种事……”至于是哪种事,便也不必多说,懂的人自然会懂。
“那姚风呢?”
“跑了。”
“你们这样做,你们家人知道吗?”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们又有何不对?”
“我问你们,姚风他参加了吗?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我没猜错,姚念已经死了吧。”这句不是问句,反倒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
还未说完,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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