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换口味了?
“唉~”叶礼倾面露惆怅的摇了摇头,单手扶额,故作伤心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真让人难过啊。”
话语未落,一个矮上一点的小脑袋瓜从叶礼倾后冒了出来,软声娇语的附和道:“是啊苏哥哥~你这么说,礼倾哥哥会伤心的,人家也会伤心的~”说着,他光着小脚丫,小跑蹦跶到了苏岭的跟前,牵起他的手,抚摸的放到了脸上蹭蹭撒娇:“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从早上到现在,人家都等你好久了呢哥哥~”
小男孩的声音很苏,听多了耳朵跟过电一样,让人浑身松软到了骨子,而且他此时穿着一件只到他大腿根的白色衬衫,轻轻垫脚,下空荡荡的好像什么也没穿一样。
宴席寒瞟了一眼男孩的衣着,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穿的苏岭的衣服,再加上叶礼倾一副浴的样子,不想让人误会都难。
“呵,我知道你爱玩,没想到会这么花。”言语中,他拍了拍因为小男孩话语还在原地错愕的苏岭的肩膀调侃道:“行了,你们慢慢玩,我们就先不打扰了苏哥哥。”
“嗯?啊?!不是。”苏岭看了看拉着自己的男孩,又看了看宴席寒和耿落绎的背影莫名其妙:“你们等会,别走啊,我不认识他。”
他大手一挥,无情的甩开了男孩的胳膊,想要追上去解释清楚,但却被反应过来的男孩展开双臂给正面拦住了:“苏哥哥,你别走啊~”
几声哥哥叫的苏岭胸口一阵发闷,急得他原地转圈:“不是你谁啊?哥哥,哥哥的,你要下蛋是怎么的。”说罢,他便伸手粗暴的扯了扯男孩身上不得体的衣服:“还穿我的衣服?你个偷衣贼,赶紧给我脱下来!”
“呀,不要嘛~哥哥。”男孩灵巧转身,一下子挣脱了苏岭的手,小跑到了沙发上,看似在躲实则有些欲擒故纵:“哥哥你吓到我了,在心急也不能脱人家衣服啊。”
“说什么呢?”苏岭咬着牙,指着他最后警告:“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哥哥~人家光秃秃的很冷的~”男孩说着将身上的白色衬衫向下扯了扯遮羞,不过这一举动弄得下面若隐若现的已经跟走光没什么区别了,他娇弱的把目光又投向了叶礼倾,继续嗲声嗲气的撒娇:“礼倾哥哥,你看苏哥哥~”
苏岭被弄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逼我动粗是不是?”他皱着脸的上去,把男孩逼到了沙发角落,居高临下的俯视道:“我最后一次跟你好好说话,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唔,唔不要嘛……”男孩摇着小脑袋,在沙发上缩了缩,紧紧的抱住自己我见犹怜着。
“呵,好得很,你很行么。”苏岭最后的一丝理智‘啪嗒’一声断开,动作很粗鲁的撕扯着小男孩身上属于他的衣服,而男孩则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楚楚可怜的护着自己。
“呜呜,苏哥哥,你弄疼我了。”
叶礼倾看戏似的笑了笑:“你苏哥哥疼你,你也得忍着啊。”
就在这时,替宴席寒回来拿衣服的耿落绎半路又折返了回来。
瞧见这一幕,他并没有过多表情,淡然自若的进门,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拿回沙发上宴席寒落下的西装后莞尔微笑:“十分不好意思苏医生,抱歉打扰到你们了,烦请您继续。”
临走前,耿落落十分谦逊的对着在场的苏岭,包括小男孩和一直在旁观看热闹的叶礼倾浅鞠了一躬以示歉意。
这是苏岭记忆以来,耿落绎第一次对他笑的那么待见,待见的都有点问题,不像每次都是皮笑肉不笑,应付他的那种。
还有耿落绎他为什么可以表现得那么稀松平常,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么?醋都不吃一下?
这不行啊!
“喂,耿秘书别走啊!”苏岭手松开男孩,追到门口扯着嗓子的喊,耿落绎是头也没回的进入电梯,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原本苏岭是有机会追上去的,不成想身边的男孩一看他有所行动,又死磕的抓着他的胳膊不放娇滴滴的说:“苏哥哥别走啊~”
“不是你没事吧!?”苏岭烦躁的扭过头,凶狠沉冷的瞪着眼的看向薅着自己胳膊的男孩,剐了他的心都有了:“我们认识吗?你老抓着我不放干嘛?放手!”
“呜呜呜。”男孩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抖急忙松开了手,低声啜泣,呜呜哽咽,那眼圈周稀稀疏疏的泛了红晕,泪珠子在眼底来回的打转,别提多可怜了。
苏岭的声音确实很不友善,闷声滚雷似的,可面对小男孩,终究还是带着些许的隐忍和克制。
毕竟那孩子看上去确实没多大,也就十六十七岁的样子,至少跟他的身高体格相比,那是小小的,跟个没长开的小豆芽似的,也不好真的发作声音就比平常稍稍得大了那么一点点。
苏岭觉得自己脾气放在之前,那是收敛温柔多了,要是换作以往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跟他作对叫嚣,早就大嘴巴子管够了,还轮得到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瞧你,那么凶干嘛~”叶礼倾说着,走上前来温柔和蔼的轻抚摸揉搓着小男孩毛茸茸的脑袋:“都吓着小朋友了~”
“呵,我凶?”苏岭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叶礼倾,头发微干,胸口还有些许的抓痕,一看就是事后的样子,嗤之以鼻的笑了:“凶总比你这种禽兽不堪的家伙好吧,这么点孩子你都下得去手?恶不恶心。”
叶礼倾不为所动的笑了笑,伸手挑捏起了男孩的下巴,细细打量:“你之前不也喜欢这种含苞待放,干净娇嫩,一掐就能出水的小男孩么~”边说,边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男孩的嘴唇拨弄着他的舌头话里有话道:“怎么,几天不见换口味了?换成宴席寒那种类型了?”
“你在放什么屁。”苏岭瞪着叶礼倾属实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平白无故的提哪门子宴席寒:“我什么口味,跟宴席寒有什么关系?”说实话,男孩长的确实好看,身材小小的,眼睛乌黑发亮,羽睫轻颤,皮肤干净白皙,连一点多余的瑕疵都没有,跟个奶团子一样。
他曾经确实喜欢这种,但那也仅限于曾经。
在尝过了落秘书的滋味后,才懂得什么才叫人间极品,可不是眼前这种搔首弄姿,庸人俗物能相比的。
以至于宴席寒,那比俗物还俗物,交朋友还可以,当对象简直就是晦气,他要是能喜欢这口味,半夜都要被噩梦惊醒。
叶礼倾到底还是脑子抽了,才能说出这种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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