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目录

第7章

傅梦鸺说话的时候扬起下巴,嚣张劲十足。

那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小模样,保镖A见了都有种情绪化的想要动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就在他动怒的想要动手的时候,坐在皮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了身子。

保镖A见男人有所行动的意思,立马收敛了脾气板正的站好。

男人站起身子后,先是幽怨的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带上黑色的皮手套,昂着首,挺着胸,不紧不慢的走进傅梦鸺的面前二话没说反手一个嘴巴子就狠扇了过去。

“看来最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他说着狠捏起了傅梦鸺的下巴,眼神轻蔑且不可一世的打量着傅梦鸺脖子上如坠星陨落一般的欢爱印记厌恶感十足道:“对待叔叔没有礼貌就不说了,三更半夜,衣着暴露的喝酒气熏天,你就那么的安耐不住寂寞非要像个破抹布一样到处找男人c你是吗?我不是给你了客户了么?怎么的满足不了你?”

男人的手劲很大,再加上带着皮手套的加持,就那么不带一丝怜惜的狠打上去,傅梦鸺本就醉酒的脸红肿的厉害。

他疼的抽了一下嘴角,到吸了一口冷气不削的甩开脸执拗着:“呵,如果你说的纵容是因为傅时年要从监狱出来减少我的接客量的话,那确实是对我太纵容了。”

傅梦鸺的语气刁钻不羁,说话的时候微眯起杏眼,如同鹰隼一般的眸子嘲讽到:“以至于破抹布什么的,还不是叔叔您?把我当成商品一样去讨好你的顾客才变成这样的吗您还好意思提我的不是?正好我今个就告诉你,比起让你那些变态的客人上,我宁可让我的兄弟们爽够了再去应付他们!主要是他们都跟叔叔一样短小让人提不起兴趣!”

“哈哈,跟我一样?”此话一出,男人不耐烦一样的撩了一下鬓角的碎发,冷扯着嘴角,故作心寒的狠捏上了傅梦鸺的下巴:“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有些没良心了,你母亲临死前给你负债千万,不也是靠着我给你的生意才还上的吗?嗯?现在反倒说客人们变态?嫌弃他们了?再说我短不短小的你心里不清楚是吗?在我身下哇哇大哭的你有什么嘴硬的资格?”言语中,他的眼神阴冷严凉犀利致命,透露出一股子威慑力的死死盯着他贴近着:“怎么的,前脚我刚刚帮你把债务还清,你后脚翅膀就硬了是吗?”

“呵呵,你帮我?我呸!那么说我还得TM的谢谢你是么?”傅梦鸺啐了一下,甩开男人的手愤恨的薅住他的衣领,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母亲怎么欠的外债宴席寒你不清楚吗?联合着那些吸血的亲戚设套的你,在这放你妈的狗屁呢!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母亲跳楼死了,妹妹疯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你怎么还好意思跟我提这茬?你他妈的屁股和脑子长反了么?傻逼东西!我呸!”

傅梦鸺本来还不想跟眼前的宴席寒,那么早的撕破脸皮的。

或许是他的父亲傅时年从监狱出来了,他有了些安全感的倚仗,再不就是又或他今天喝多了酒,口不择言的说出了积压在心底多年的牢骚淤积,才让他自己敢那么对宴席寒这么说话。

自打父亲傅时年故意伤人背叛入狱后,母亲身心俱疲,整日抑郁寡欢的酗酒买醉。

家里的公司也被几个叔父们侵占,败坏亏损惨重,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眼看着,父亲一手经营起来的公司宣告破产的时候,宴席寒出现了。

宴席寒,是隋宴遇的小舅舅,同样也是傅梦鸺父亲傅时年的挚友。

他比父亲小十岁,对父亲来说是邻家最可爱的弟弟,关系好的不得了。

但是对于傅梦鸺来说,他就是人间炼狱吃人不吐骨头,坠入黑暗的恶鬼。

父亲入狱,公司危机后他便带着伪善面具接近母亲,说可怜他们妻儿老小无人照顾,愿意无偿帮衬公司渡过难关。

期间还帮忙拉了很多赞助,公司最后也步入正轨,理应感激报答他的。

可是最后发现其实这一开就是宴席寒联合叔父们设的圈套!

父亲的公司被吞并,母亲的实权被架空。

更可恨的,宴席寒还找了个人跟父亲长的很相像的男人哄骗诱惑母亲放弃房企股份最后还陷害她背上了千万的债务。

讨债人上门整日催债,家里面那是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那男人拍拍屁股捐款潜逃了!

原以为这是已经是最惨的结局了,可没想到那个骗了母亲的男人又回来了。

在他的逼迫下,自己失身,母亲因为这件事跳楼,目睹一起的妹妹疯了,总想着上吊自杀!

母亲死后,家里面所有债务落到了他傅梦鸺的身上。

宴席寒嘴上说要帮他,便把所有债务垄断他自己的手里,说什么欠他总比外人强。

然后让自己像个男妓一样卖身还钱抵债都是他妈是他干的好事,现在他还有脸说帮了自己?

王八蛋!

我呸!

傅梦鸺吐咬着牙,发疯了一样的想要去掐宴席寒的脖子,身边的保镖见此赶紧上去钳制住傅梦鸺的胳膊,死死的按跪在了地上另其动弹不得。

“呦呵,手劲还挺大?”宴席寒扯了扯领带摸了一下被抓的隐隐作痛的脖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傅梦鸺嘲笑着:“你说说你,人长得挺漂亮,可这嘴可真是差劲啊!小小年纪怎么满口脏话呢?”他说着屈膝蹲在了情绪激动的傅梦鸺面前,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控制咬合,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嘴,手指边磨蹭着他唇,边像是在撒气一样的抵着牙齿使劲的往下掰:“我记得应该跟你说,过凡事总要讲点证据,如果你想拿你妹妹和你母亲宋雨晴的事情来污蔑是我做的话,那就麻烦先找出证据,要不然我可是很生气被人误会的?你懂吗?嗯?小屁孩?”

本身今天是该接傅时年出狱的,可就像傅梦鸺先前说的那个样,他没有接到人。

好好的人突然没了,他本就很糟心。

这不,傅梦鸺这个小崽子还不接他的电话,鬼混到三更半夜带着别的男人的吻痕出现不说,还对他说些令人齿冷的话,这让他如何不生气?不燥怒!

这小没良心的!

“唔,你有本事唔,就弄死我!”傅梦鸺被宴席寒捏的下巴发麻,嘴角抽搐,牙齿被掰的也跟着生疼。

可他还是不服气,不想对这家伙服软。

“弄死你?”宴席寒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想什么呢,杀人犯法的况且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忍心呢。”他邪气的笑着,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蒙到了傅梦鸺的眼睛上系了起来。

突然被遮挡视线,傅梦鸺本能的陷入了恐慌之中,就像是九年前被讨债的那些人凌辱的那天一样的害怕。

他挣扎着,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生理的眼泪忍不住的溢了出来:“你想干嘛?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疯子?”

宴席寒不是第一次听傅梦鸺这么称呼他,可今天感觉听着格外的令人兴奋。

或许是他也喝酒了的原因,又或许是看见傅梦鸺脖子上那些碍眼的印子,心底窝着一股子泄火没地方发,有些安压不住理智。

“是啊,哈哈,我是疯子。”宴席寒捂着脸笑的肆无忌惮,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的说到:“那就来跟疯子玩个游戏吧~”

“什,什么?”傅梦鸺咯噔一下,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觉得宴席寒精神指定有点问题!

“你不是喜欢找男人么?甚至还故意带着这些出现在我面前……”宴席寒伸手触碰这傅梦鸺脖子上的草莓印,揉捏挤压的磨搓:“那今个我就让你爽个够~”

“嘶疼,你在说什么屁话……唔!”傅梦鸺来不及挣扎反口,宴席寒把手套摘下来团成一团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眼神示意保镖让其把人带到了楼上的卧房。

来到了卧房,傅梦鸺直接就被绑到了靠窗的椅子上,任凭挣扎无果,除了只能蜷缩的想要护住自己之外,与此同时的在心里面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宴席寒这个无耻的神经病!疯子!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但是他被人堵住嘴,绑住了手脚,在疯狂的叫嚣咆哮,挣扎扑腾,也不见谁听到一句话,或是伤到别人半分。

保镖A撇了一眼傅梦鸺,费解的看向保镖B,就像是再说先生这是要做什么的意思。

保镖B接受信号眼神飘忽了一下,也不太确定的耸了下肩膀,不明所以的扯了下嘴角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候宴席寒坐到了床边上,观赏似的姿态挑起脚,踩在了被绑在凳子上‘砰’的一下踹在了傅梦鸺的两腿中间。

傅梦鸺没怎么样,保镖们看了下身一紧吓了一跳。

宴席寒笑靥的垂眸,撇向被束缚在凳子上的男孩身上戏谑的笑着:“游戏规则很简单,你只要猜出来他们两个人谁让你先S出来的,我就原谅你今天的不懂事怎么样?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吧?”

此话一出,不光傅梦鸺想要骂街,保镖A也愣住了。

先生说什么呢?

宴席寒眼神示意着手下的人,把傅梦鸺的衣服撕开。

保镖B心领神会的上下其手,没两下就把衣服撤了下来,把人脱了个精光。

霎时间,傅梦鸺细腻的皮肤,粉嫩的胸膛,再加上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精瘦的的长腿以及隐私部位,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一丝不挂的傅梦鸺浑身颤栗,白皙的皮肤上,一连串的红色吻痕如冬天树枝上盛开的梅花一样开遍了全身,那是既妖冶,又性感,垂涎欲滴的不忍令人想入非非。

两个保镖正直壮年,如狼似虎的年纪第一次看见比女人还要勾人的身体都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本能冲动,纷纷避开实现,差一点就把持不住有了反应。

“那个,先生脱好了。”保镖B尴尬的看向宴席寒小心翼翼的试问着:“然后呢?”

“你说呢?”宴席寒觉得他在明知故问的扯了下嘴角:“怎么的,你俩没玩过男的?”

“啊?!什么?不是先生,你是让我们……”保镖们一听慌了神,下意识撇向跟自己设备一件不差身为男人傅梦鸺多少有些抗拒为难。

主要是正常人谁玩男的啊,不是,这根本就是不能的……

男人之间怎么做?

宴席寒挑了下眉:“表现得好,工资翻倍。”

“先生,这不是钱的事”

“三倍?”

“先生……”

宴席寒转了转手腕,站起身子走到了窗口向下俯视着轻描淡写着:“五倍。”

“应该怎么做?”保镖们妥协的声音,傅梦鸺如临大敌,不停的拧挣着身子想要逃离,可是奈何被绑的死死的束手无策。

“女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呗”宴席寒转过身扶着下巴眼神飘忽的审视道:“上去摸人不会吗?”

“……会,会。”AB保镖应着,下意识身上抚上了傅梦鸺的脸。

傅梦鸺一颤,异样的触感,他厌恶的别开了。

保镖们一看傅梦鸺抗拒,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下意识看向宴席寒。

宴席寒无奈扶额心累的一批:“闭上眼,把他当成女的就行了。”

“……”保镖相互看了一下,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宴席寒突然感觉有点好笑,鄙夷不屑着:“你俩不会是处男吧!?”

“……”AB捂着脸,一副没脸见人的表情。

这五倍工资真的是不好赚啊,想着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宴席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他说着,轻飘飘的走到了傅梦鸺的身后,伸手触摸着他的胸口,一点一点的撩拨。

傅梦鸺被摸的发痒,身子一颤一颤的想要逃跑。

宴席寒勾了勾手指示意,保镖AB走进近蹲下身子。

“你俩看到没?”宴席寒指着傅梦鸺身上隋宴遇留下的吻痕,指尖来回的划过:“这都给你们标记上了,他身上哪里有痕迹,你就摸哪里,亲哪里懂吗?

保镖看向傅梦鸺,他的上身直至大腿,还有敏感的那里,上面全是。

保镖A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忐忑的俯下身子顺着傅梦鸺身上一点一点的红梅,开始尝试小心轻啄着。

他的唇轻触,傅梦鸺则是跟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扭着身子。

不一会,皮肤就红了一片,气息也变得急促不安,呼哧呼哧的低喘起来身体也有了本能的反应。

保镖B见此也来了兴趣,毫不顾忌的亲吻着身体的本能让他们有些控制不住欲望之火,躁动不安。

傅梦鸺被亲吻的浑身酥麻,燥热,下意识仰着脖子隐忍的吐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宴席寒见此轻笑的从后面撩着他的脸,低沉着声音的咬上了他的耳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提醒着:“忍不住就叫出来嘛,憋着多难受啊嗯?”他说着,把傅梦鸺口中的手套拿了出。

“你个混蛋!唔!”还不等傅梦鸺骂人,宴席寒捏着他的下巴,半张这唇深吻了上去

宴席寒知道傅梦鸺那张骂人的嘴,不会老老实实所以很有先见之明很捏的辖制着,避免被他咬伤。

宴席寒的吻很深,很狂躁如海浪一样波涛汹涌的袭来。

他的吻夹杂着很多情绪,令傅梦鸺有些招架不住,意乱情迷头昏脑涨的快要缺氧了一样。

再加上两个保镖在他身上乱亲,乱摸的上下其手的逗弄,身体诚实的,一切都反抗都显得那么都自作多情。

“住,住手吧……。”傅梦鸺害怕了,他哭丧着声音样求着,眼泪浸湿了蒙在脸上的领带。

宴席寒怔了一下,眼神示意着两个保镖两个人出去。

AB被撩起来的浴火,无奈之下也收了起来点头乖乖的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不像你啊,怎么的?还哭鼻子了呢”宴席寒站起身子,走到了傅梦鸺的正面用手触碰着他的敏感地带撩拨着:“不喜欢他们摸你吗?”言语中,宴席寒的手略微用力,疼的傅梦鸺叫了出来。

“啊,你这个混蛋!唔!”

宴席寒皱着眉,多发嫌弃的表情愈演愈烈:“啧,又不是第一次跟人承欢了,怎么还是那么紧?有那么疼吗?”

“你妈的,你被人捅一下看看疼不疼!”傅梦鸺嘴硬的又开始脏话连篇。

宴席寒气的咬着牙,不顾及的用力触及。

傅梦鸺哪都好,就这张嘴臭嘴总是让人生气!

“光靠手指没办法满足吧?要不然我让他们两个都塞进去吧?这么有弹性的皮肤应该不会撕裂?”

“不,不要!”傅梦鸺一听赶紧摇着头,被不认识的人看光身子就够让他难受的了,要是再被……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宴席寒你放过我吧……”

傅梦鸺的告饶,深得宴席寒不削,他冷然的扯着嘴角:“怎么的,现在知道求饶了?”言语中宴席寒解开了傅梦鸺胳膊上的绳子,把人抱起来后,单手禁锢攥紧了他的手腕按压再了阳台上,搂着下巴抚耳恐吓道:“要不我们三个一起进去呢?肯定能满足你吧!?把你填的满满的一定很舒服吧?”

傅梦鸺一听,自暴自弃着:“你要想弄死我你就给我一刀!我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折磨你?”宴席寒冷笑出声,置气一样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一鼓作气的,冲撞进去狠狠的占有着他:“我折磨你什么了?你说啊?”

“唔,疼!好疼!”突然的深入交流,傅梦鸺哭的疼的厉害,眼泪稀里哗啦的控制不住。

心里的创伤,身体的疼痛,让他感觉被千万跟针尖扎一样难受。

他为什么会遭遇这些,宴席寒这个不知道温柔的疯子早晚有一天会折磨死他!

他要逃跑,可是要怎么逃怎么跑呢?

好难过,难过的快要死了一样。

“呵,我让你疼?谁让你不疼嗯?”面对傅梦鸺的疼痛叫喊,宴席寒不以为然,并没有停下动作的一遍遍的质问着:“是谁?叶舟吗?”

“唔,关他什么唔事!”傅梦鸺被冲撞的浑身发抖,撕裂的血迹稀稀落落的顺着大腿留了下来。

好疼,疼的他快要死了。

“不是他送你回来的么?”宴席寒说着跟疯子一样的把他架了起来,咬着他的脖子,胸口,将身体是欲望一股脑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全发泄在他的身上:“记得他是叶宸宇的儿子吧?”话语未落,宴席寒低气压,抑制不住的狂笑不止着:“我记得叶舟是你的初恋对象吧,他知道你第一个客人是他老子吗?嗯?”

“求你,别说了……”傅梦鸺咬着嘴角,心里跟刀子割一样的疼已经无力再去挣扎辩解了。

这件事是他这辈子都不想提及回想起来的。

宴席寒冷哼着,扯下了傅梦鸺眼睛上领带,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的让他往楼下看。

“这小子送你回来后迟迟没有离开,看来还是对你旧情难忘啊。”

领带扯下的那一刻,傅梦鸺模糊着视线,他双手抵着阳台扶稳身子,缓了一会才发现楼下送他回来的叶舟倚靠在车门旁抽烟,地面上有好多的小截烟头的时候,整个人紧张不安了起来。。

他为什么没走?为什么还在这?

宴席寒见傅梦鸺看叶舟看的入神,大手攥着他的腰肢,故意在泥泞之地,横冲直撞的让他疼痛的叫喊出声。

“怎么的,你想让他肏你吗?嗯?要不要我把他请上来啊?”

“唔,疼……”傅梦鸺情绪激动反手很推着宴席寒:“你说什么呢,你给我滚开!”

“那窗户打开让他听他你的叫声?夜深人静的就算是二楼听的应该也很清晰吧:”宴席寒嚣张放肆的笑着,伸手就去抓窗户的把手就要开窗。

傅梦鸺见此垫着脚的抓住他的手腕,眼神伤感谦卑示弱的请求着宴席寒:“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朋友而已……你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唯独不想被叶舟看到。

傅梦鸺一手紧抓着宴席寒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可怜巴巴的让人心疼。

宴席寒冷眸微敛,收回了手的挑起来傅梦鸺的下巴,贪欲上脑的打量着他:“我今天,很不爽,你应该知道怎么让我解气吧?”

“知道……”傅梦鸺颔首低眉顺从的应着,颤抖着唇角的伸手环上了宴席寒的脖子。

因为身高不够,他踮着脚尖的一点一点的凑到了他的唇笨拙的亲吻了上去。

宴席寒一眼不眨的看着接近自己的男孩,觉得有些不舒服。

傅梦鸺主动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因为叶舟而主动,让他懊恼至极。

那一晚,宴席寒把傅梦鸺弄得破破烂烂,人在清醒与昏迷之中来回的徘徊。

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全部都是施暴的痕迹。

他玩够了,傅梦鸺以为会结束。

可是那疯子又让两个属下轮班调教,任凭他哭喊也没停下对他的折磨。

躺在被窝里的傅梦鸺心如死灰,嗓子沙哑疼痛的已经说不出话。

他的眼底泛红,血丝一层接着一层的,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跟木偶一样没了生气,任凭被人随意摆弄侵占。

傅梦鸺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凌辱了,时间长了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还不如省点精力期盼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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