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三个故事谣言3
给我发来短消息的是萧筱,约莫是刚刚回到老家,熟悉的人不多,所以有些什么萧筱不定时的分享给我。
“姐妹,你不知道,我过敏了!”
“以前我是不过敏的,回到老家之后就不太舒服,我以为是天气的原因,毕竟我老家比S市湿润的多,没想到居然会过敏,还不知道什么东西过敏,天呐。”
“看上去都破相了都。”
我发几句消息安慰了她一下,转头就看见裴鹤来手中拿着一大块岩溶蛋糕像是一只仓鼠似的嘴巴嚼嚼嚼。
“裴老师你不是才刚刚吃了午饭吗?那个是下午的点心!”
裴鹤来把蛋糕往上一举,岩溶蛋糕的碟子瞬间离我十分遥远。
“这个是谢编辑不吃让给我吃的。”
“你骗人吧,小姨最喜欢这个了。”
最后巧克力岩溶蛋糕还是进了裴鹤来的肚子。
未来的几天我的周围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原本居住在这个别墅附近的家政、保姆、管家和家庭主妇们原本对我十分友好。
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她们总是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见我去了就迅速散开。
个别还是会和我打招呼,但是不像是之前那样友好和热心。
有些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就像是大约300米之后住着的温女士就是完全不理会我了。
温女士原名温蜜,是个短头发的干练女人,一个人带孩子据说是因为原本的家庭被小三上位。
我十分的同情她,因为她一个人支撑着家业,还要带一个叛逆的孩子,十分的辛苦。
孩子只在乎为什么妈妈要和爸爸离婚,不理解当初的温女士要忍受多么大的痛苦和压力,才已净身出户的代价带着他离开那个窒息的家。
这个孩子开始总是乱跑,被我和裴鹤来分别捡到过。
拿裴鹤来的话来说就是,没出息的小鬼,离家出走都走不出距离家1000米。
即使裴鹤来如此毒舌,还是阻挡不了温彻彻小朋友每次离家出走往我们这里跑的决心,看他看着裴鹤来都迷糊的样子。
我大概明白了当初温蜜女士为什么会找一个除了颜什么也没有的凤凰男了。
今天也是这样,不同的是小朋友在前面跑,温女士在后面追。
等我打开被小朋友敲的当当作响的门的时候。
温彻彻大声问我“谢姐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裴哥哥在谈恋爱?你是不是把裴哥哥从他前任哪里拗到手,为了防止你也被别人拗掉墙角,这才上赶着给他洗衣做饭?”
我当即就人麻了,正不知道做什么解释,就看见后面追着的温女士突然顿住,满脸的尴尬。
温蜜趁儿子发出剩下的暴言之前,赶忙上来拉自己儿子,小胖墩死死抓住门框道“还是说谢姐姐你是被裴哥哥包养的?”
我突然想起之前镜像人还没解决之前,那对被我退掉的母女在其他家政人员哪里窃窃私语的样子。
依稀意识到了什么。
不等我对小胖墩开口解释,裴鹤来幽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且不说你吃了谢姐姐这么多点心,一点良心也没有。”
“但是我和你谢姐姐可是合法合规的关系,即不违背公正良序,也符合道德法制。”
虽然裴鹤来的话有些奇怪,但是细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
小胖子松一口气,对温蜜说“你看吧!妈,你自己心里有疑问,为什么不直接问?”
他似乎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又似乎有些生气,就像是包裹着火红岩浆的泥土,表面风平浪静。
温蜜听完之后有些脸红。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向我们二人鞠躬道歉。
并且告诉我们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原来我们退掉那两母女之后,她们就去了温蜜女士家里做事。
见温蜜一个人带着小孩,温彻彻又时不时往我们这里跑,就神神秘秘的将当初编傍我的话告诉了温蜜。
温女士见她们也是母女相依为命,便有些共情,一来二去,两母女就成了她家常驻的家政。
于是我就成了一个靠着手段小三上位绿茶,还喜欢仗势欺人,一副小人得志的看不上以前和我一个阶级的人。
她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高中肄业,于是整个小区都知道我从高中就不检点,自小就会骗男人。
我气的浑身发抖,就像冲出去找这两母女理论。
裴鹤来长手一伸将我揽住“和这种人计件,掉价。”
“那就任由她们造谣我吗!?”
裴鹤来微微弯着腰,尽量与我平时,两只手安抚的按着我的肩膀“她们不是说你仗势欺人吗?”
“那咱们就仗势欺人给她看看,很多事情一个电话的事,她就在也和她们母女两个羡慕的,沾沾自喜的阶级永远也碰不上。”
裴鹤来的眼神很冷,我一时有些怔住,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我怀疑他这一刻是想杀死这两个长舌头的母女的。
因此也没有意识到现在我们两个的姿势是多么的亲密。
他斜眼一扫,看见捂住孩子眼睛的温蜜。
温蜜也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打了个寒颤,赶忙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我回家去就会把这两个钟点工退掉。”
“我会在业主群里澄清你们的关系,真是十分抱歉,我会用尽我能用的一切办法去澄清。”
说完温蜜就走了。
我还是十分生气、
裴鹤来摸摸我的头,“别生气了,今天她们就会离开锦苑,再也进不来。”
“是是是,我知道,但是任何一个女孩子发生这种事,肯定都是会生很久的气的。”
想起那些因为造被造黄谣网暴逝去的女性们,感到十分怜悯和悲哀。
“今天是我们发现的早,要是她们以前也这样无所顾忌的造谣一个女生,要是人家涉世未深,受不了自尽了,是不是还要背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谣言,死也不甘心?”
“真是可恶!”像这类事情是十分难以取证的。
“造谣的人岂不是害人性命还会逃出制裁吗?”
“倒也不全会。”裴鹤来道。
“什么?”真是的,每次和他说点什么话,就总是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
“大概也是最近了,你现在是可以去看看的。”说着裴鹤来拨弄了一下我脖子的绳子,下面坠着的那个水晶一样的镜子碎片轻轻划过我胸前的肌肤。
“真是的,裴老师,有些时候真的很想建议你去看看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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